“閉上你的臭嘴,我祖父大人現在活得好好的”。
仲逸緩緩上前,一腳踩在嚴磬左肩之上,冷冷的問了一句“,除後軍督府戎一昶外,參與貪墨兵器、護甲等軍需的,還有何人?”。
嚴磬稍稍一動,卻覺肩上如巨石壓來,骨裂般刺痛,連同腦袋,幾乎要隔開“仲大人,當年之事……我該死……,你就殺了我吧”。
果真是善於鑽營之人,死到臨頭,還懂得為自己留條‘後路’。
“嚴大人,既然我們能將你帶到這裡,想必,你的妻兒老……”。
仲逸這麼一,嚴磬簡直要哭了‘仲大人,求求你……’。
“所謂禍不及妻兒,當年之事,與你家人無關,仲某自然不會為難他們,不過,軍需貪墨一事,聖上一定會命人徹查,你背後之人,還能保的了他們嗎?”。
仲逸似笑非笑道“即便有人心存僥倖,逃脫我大明律的制裁,仲某也會親自辦了他,就像此刻一樣”。
也不想想,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弄不好還來個殺人滅口。
“仲大人,我,我,我全……”,嚴磬拼命抓住這個機會。
頓悟了。
“特意為你留了一盞燈籠,筆墨紙硯都帶來,誰讓我是翰林院的呢?”,仲逸笑道“還是寫下的東西,更可靠”。
“仲大人,你真能放過我的家人嗎?”。
仲逸將腳放下,輕輕的了一句“方才我已過‘禍不及妻兒’,我祖父、爹孃一切安好,他們也不希望我濫殺無辜”。
嚴磬哭訴道“仲大人,你是個君子”。
我寫,我寫……
一份長長的罪證,有後軍都督府、左軍都督府、兵部,也有都司衙門,有嚴士蕃……
“仲大人,你殺了我吧,我這輩子作孽太多……”嚴磬幾乎連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仲逸微微嘆道“無論大明律,還是軍中將士,你都該千刀萬剮,不過,我要借你的人頭,喚醒一批同樣罪孽深重之人”。
嚴磬一臉茫然“你要我堂上指證這些人?”。
仲逸冷冷回了一句“我要拉你,去餵狗”。
啊?餵狗?
嚴磬還未反應過來,只見一陣叫喊殺聲傳來。
這種聲音,越來越近……
“你們暫先退下,這些倭賊交給我”。
海岸一側,數十名倭賊正逃竄而來,越過一道石壁,林宗武卻命人停止追趕。
在英勇千戶所,林宗武的將令,從來都不需要質疑。
“你們就在這裡守著,不得有任何人靠近”,話音未落,他與仲姝便沿岸而上。
“嚴大人,前面這些倭賊是來找你的,去吧”。
完仲逸騰空而起,凌空一陣聲音傳來“有多少將士的兵器、護甲被你們動過手腳?這筆賬,該還了”。
片刻之後,數十名倭賊直奔而來,他們手執倭刀,兩眼放光,如同一條條的惡狗,撲了過來。
嚴磬剛欲拼命吶喊一聲,卻見眼前一陣漆黑。
那是一個血肉模糊……
“師妹、師弟,今日我們就拿這些倭頭,練練手如何?”。
倭賊停止腳步,只見眼前三個年輕人穩穩落於大青石上,手中一柄長劍,火光照耀下,映出道道寒光。
又是一片血肉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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