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聽自是想聽了,就怕那個費大人又闖進來”。
程默嘟囔道“你是六品侍讀,他無品無職,怎可如此隨意進出?”。
這算不算是告狀呢?
“行了,成大事者不拘節,再了,他是我國子監的同窗,大家都在一起讀書,平日裡有外人時,他們也能遵守規矩,私下嘛,也是可以圖一樂嘛”。
仲逸笑道“就像聽故事一樣,有外人時,不能壞了規矩,但私下裡,就不能死守規矩了”。
這話的,程默與他,不也是這樣嗎?
“推理懸疑是嗎?客官們,聽好了,咱們‘開’了”。
拿起一塊木條輕輕一拍,手中摺扇展開,此刻的仲逸,儼然一個書饒模樣。
“話在大明年間,浙江杭州府,剛剛遭過一場大災,不少人家破人亡、妻離子散。
這日午後,空突然陰雲密佈,不大會兒的功夫,颳起了大風”。
仲逸講的正入神,卻被程默上前拉拉手臂“仲大人,好的,咱們講的是推理,不是恐怖的”。
“這哪裡恐怖了?每一句都是實情,好好聽,每個字都有用”。
仲逸收起摺扇,一本正經道‘一會兒,我要你得出結論’。
“明白,明白,這下完全明白了”。
程默急忙鬆開手,兩隻眼睛頻頻眨動,口中卻唸唸有詞“大明年間,浙江杭州、大災、午後、陰雲、大風……”。
“仲大人,可以開始了,我保證一字不差的記下了”。
弄了半,他這是又捋了一遍。
“這時,一戶姓佟人家的院牆外,有一個女孩蹲在那裡哭,她已經找不見她的爹孃,當然,她的爹孃也找不見了她”。
仲逸繼續道“後來,佟家一個穆姓夥計走了出來,他現這個女孩後,就回去向佟家主人稟報。再後來,佟家主人便將這個孩子收留,養大成人”。
末了,他補充道“佟家在杭州做『藥』材買賣,做的非常大,那個女孩本不姓穆,只是跟著他養父,也就是那個穆姓夥計姓”。
“孩,佟家、穆姓夥計,收留……”。
程默聽的一頭霧水,不時的打斷一句“大明什麼年間?都遭災了,佟家為什麼要收留呢?還有,那個孩為什麼不姓佟,而姓穆呢?”。
程默自言自語,忙的前言不搭後語。
“好了,現在,這個女孩已長大成人,但他的爹孃還是沒有找到,你看,如何才能找到他們?”。
程默正忙著‘推理’,卻聽仲逸來了這麼一句。
故事,也就這樣講完了。
“仲大人,這是?開玩笑吧?這算什麼故事呢?”。
程默一臉詫異這事兒,就是狄仁傑、包龍圖在,恐怕也得不出結論吧?
“晚上的酒錢,必須要減半”,他收起銀子,一臉的不悅不行,從新講一個。
“這是五百兩銀票,你儘管請人喝酒,不過要打聽這件事”。
仲逸將銀票放到程默面前“這是真事,你在京城時間長,各方面的人,認識的也不少”。
末了,他叮囑道“這個女孩在家中為長女,你先多留意找女兒的老人,找姐姐的阿弟或阿妹,十幾年前,浙江……,但凡有眉目,來告知於我”。
仲逸知道,穆一虹交給他的錦囊香包,還有她背後的月牙胎記,將是最後核實身份的關鍵,不可隨意出。
先確定大體範圍穆一虹在找她的爹孃,而反過來呢,只要他們都活著,想必也不會放棄找尋。
“仲大人,既是你這麼了,不管結果如何,我定全力以赴”。
程默立刻變得認真起來“我會邊找邊想,且要一直‘推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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