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走了?仲大人未免太沒誠意了吧?”。
穆一虹一臉不悅“此處,就這麼不受仲大人待見?”。
只顧著告辭,差點忘了正事,怪不得人家生氣。
仲逸急忙收住腳步,上前道‘穆姑娘,當初,仲某答應替你打聽家中二老的訊息,可如今依舊沒有結果,慚愧。仲某絲毫不敢有半點鬆懈,但凡有結果,定來告知’。
話已出口,仲逸立刻後悔不已茫茫人海,又時隔多年,找兩個人談何容易,穆一虹自然知道此事不易。
同時,她當然不會相信仲逸會怠慢此事,否則,當初她就不會相托了。
上次去刑部請樊文予時,當被問及她與仲逸的關係時。
穆一虹曾說過一句話仲逸,是她在這個世界上,最為可信之人。
此乃肺腑之言。
“且不說爹孃之事,方才你說要感謝我,怎麼感謝?就撂下這麼一句話嗎?”。
穆一虹搖搖頭‘仲大人,這麼沒誠意,可不像你的為人啊’。
這可真為難他了,仲逸知道穆一虹是絕不缺金銀的,毫不誇張的說,就是他三個若一當鋪,也不是她的對手。
而除了財物之外,實在想不出能有什麼方法,來作為答謝。
仲逸想著要不,買個金銀玉飾之類的。
她也不缺這個,況且,穆一虹不像袁若筠,畢竟不是十分熟悉,冒然送此類東西,似有不妥。
罷了,將這個難題推給穆一虹自己吧。
思量再三,仲逸乾脆道“穆姑娘儘管開口,只要仲某有的,或者能辦到的,一定兌現”。
“好,這才像我認識的仲大人,男人嘛,有時就要有男人的樣來”。
穆一虹也不客氣‘既是如此,那虹兒我就說了,你務必要答應我兩件事兒’。
“何事?請穆姑娘明示”,仲逸急忙應道。
“仲大人不必擔心,這兩件事,對於你來說,輕而易舉、就可辦到”。
穆一虹輕輕上前,不慌不忙道“其一,你若下次離京辦差,一定要帶上我。其二……”。
“不行,不行,這萬萬不可”。
話未講完,仲逸急忙制止“朝廷下次何時派外差,我都不得而知。再說了,都是與衙門裡打交道,帶你一個女子,多有不便,這也不符合朝廷規矩”。
“那是你仲大人的事兒,我就當你答應了”。
不管仲逸如何辯解,穆一虹不由分說道“其二,你即刻為我作文章一篇,題目由我出”。
這個不難,即便現作,即便是由穆一虹自己出題,對一個翰林院的侍讀來說,真不是什麼難事。
“第二件事兒,我現在就可答應你,咱們還是說第一件事兒吧,真不行……”。
仲逸還糾結於穆一虹的第一個條件,卻被她再次制止“此事打住,我要出題了”。
哎,暫時只能如此了,誰讓欠著人家的情呢?
“鐵窗賦,題目就叫鐵窗賦吧”。
想了半天,穆一虹竟出了這樣一個題目。
鐵窗?這不是牢中寫的賦嗎?
對此,她還有一番說辭“虹兒我也算閱人無數,但像仲大人這樣才學過人、謀略過人,還是第一次見。衙門的大牢,因你入獄,我也是第一次去”。
末了,她用好奇的神情說道“我很想知道,這‘兩個第一次’加到一起,會怎麼樣?”。
若說之前,對穆一虹是刮目相看,現在,簡直要崇拜不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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