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對了,叫嚴磬,兵部郎中”。
三人當中,李序南最不勝酒力,對他而已,喝酒更是為一種氣氛。
果真是他。
仲逸心中暗暗道“他怎麼會盯上李序南呢?”。
當初,查出6家莊之事背後主使時,仲逸聽從師父凌雲子的安排暫不取羅龍文、嚴磬的『性』命,要透過他們,挖出幕後更大推手。
如此,既可為當年6家莊之事報仇,又能為朝廷肅清暗黑勢力,實現謀者為大、心繫蒼生之願。
後來,外叔公文泰曾說過嚴磬染指軍備貪墨之事,背後之人更是深不可測。
現在看來,師父當初部署確實高明一旦嚴磬背後之人全部被查出,勢必為朝廷除去一大害。
眾所周知,羅龍文是嚴士蕃的心腹之一,仲逸已掌握其頗多證據,如今又將他配廣西不『毛』之地,一旦嚴氏被處決,取他的『性』命,易如反掌。
而這個嚴磬,原先屬嚴氏一派,後來投靠到後軍都督府都督同知戎一昶門下,這才暫時沒有對他下手。
這個道理很簡單戎一昶就是當年涉及陷害師父的那個人,要動他,凌雲子對此自有安排。
師父自有他的道理。
故此,若對嚴磬動手,勢必會投鼠忌器。
“李兄,你快說說,今日那一千兩銀子之事,是不是與你們戶部趙郎中有關?”。
仲逸立刻說道“就是安排你與兵部郎中嚴磬一起吃飯的趙郎中”。
“嗯嗯,正是他派人,來找的我”。
李序南不明其中緣故,只顧繼續飲酒。
這時,仲逸急忙舉杯,提議再連幹三杯。
這下,李序南徹底被放倒了。
“樊大哥,咱們的這位李大人喝成這樣,今晚就在你府上住吧,你們明日一起去衙門”。
說著,仲逸起身而立,他確信自己還未喝多,向樊文予道別“我先回了,咱們改日再聚”。
樊文予連連點頭,仲逸再次作告辭狀,之後便出了樊府。
來到大街之上,街上還有行人,看樣子不是很晚。
仲逸體內運氣,調整呼吸,頓時酒醒一大半。
他不知嚴磬為何要對李序南下手,但以此人的秉『性』,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嚴磬,老子多留你活幾日,這次是你自己送上門的”。
匆匆向李序南府上走去,若非街上有人,他寧願使上腳下輕功。
照李序南所說這一千兩銀子已不重要,關鍵他已經手此事,而且還簽署過,一旦日後數目對不上,他必定脫不了干係。
除簽署外,那名庫使與差役便是兩個人證。
不用說,這二人皆是趙郎中指使,而那個趙郎中既然能將嚴磬請出來吃飯,想必二人關係自然非同一般。
“若那一千兩銀子不見了,必是要栽贓到李序南頭上,先要找個地方將銀子藏好”。
仲逸心中盤算道“戶部衙門裡自然不可能,這麼短的時間,也換不成銀票,除此之外,只有一個地方……”。
若要向李序南栽贓只能將銀子放到他的府上了。
傍晚時分,大多人在家用晚飯,自不便動手,起碼要等大部分人入睡之後才可以。
“現在還不算晚,只能碰碰運氣了”。
仲逸估『摸』著“現在還不算太晚,只能碰碰運氣了”。
…………
臨近李序南的宅院,卻見東西兩側還偶爾有人走過,他長長舒口氣看來還不算晚,應該沒有下手。
今晚夜『色』不錯,只是略有晚風拂過,仲逸一邊四下打量一番,一邊緩緩向牆根退去。
再次環視四周,確信無人朝這邊望來,仲逸突然雙腳力,瞬間騰空而起,一道身影向李府快飄去。
多麼美好的月『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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