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一本正經,實則句句點不到核心,場面上的人,場面上的話。
都是場面上的事,大家皆心知肚明,卻誰也不點破,只是,為難了這這位翰林院的庶吉士。
仲逸之後,還有樊文予的‘訓示’。
“方才,本官與仲大人已提審繆小虎,他可能是受了驚嚇,也說不出什麼。這也難怪,一個山野小民,面對威嚴公堂,又有條條律法,心生膽怯也是再正常不過了”。
“諸位務必要齊心協力協助仲大人,儘快將此案查個水落石出,只要真相大白,我們即可向朝廷交差。如此,你們的祁知縣也可不再為此事煩憂,諸位也可放心辦理其他差事”。
這話說的,有種想‘嘔’的感覺。
朝廷之事,連祁知縣都可不必告知,仲逸與樊文予自然沒有必要向這些人說起案情。
此舉,完全是多此一舉。
為了拖延時間,又麻痺眾人,只好再多‘嘔’一會了。
眾人雖點頭沉默,心中卻盤算起來“按照臺上之人所說,他們並未找出本案的核心所在,更未掌握本案重要的證據,淨說些屁話,皮癢肉不癢的……”。
祁允此刻早已恢復他那往日的神態,畢竟有這麼多的屬下在,總得要撐起這個門面來。
他心中暗暗盤算當初在堂上觀審時,繆小虎雖未說出關鍵所在,但從仲逸的語氣來看,他似乎對此案頗為了解。
令祁允更為擔心的是自己只觀審了前半場,而他被仲逸‘請’出大堂後,繆小虎到底說了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早就打量過仲逸身邊之人,祁允那雙眼珠已將這裡人全部掃了一遍除靳睿外,在仲逸與樊文予身邊侍候的隨從皆沒了蹤影。
“哦,對了,方才有人來報,縣衙的大牢去了一個,專門看管繆小虎”。
祁允心中暗暗笑道“他這個七品知縣,反倒被困在自己的衙門裡,真是天大的笑話”。
所謂強龍難敵地頭蛇,沒有人會將自己的脖子伸過去,等你著別人去砍。
……
蠡縣,縣衙,閒來無事的沈塵正準備找人去喝酒,卻見一名陌生男子來找他,同時,遞來一封書信。
“原來是仲老弟,還有樊大人……”,看過信件後,沈塵急忙喚來羅勇等心腹差役。
只是,若要調動人馬,須要知縣大人點頭才行。
對此,沈塵頗為自信如今的蠡縣知縣為前任知縣李序南舉薦,而李序南與樊文予、仲逸的交情匪淺,想必也不會阻攔。
“既是仲大人與樊大人的意思,我們自然沒有不支援的道理。他們二人受朝廷指派,有臨時處置之權,我們也算是奉命行事”,蠡縣知縣果真滿口答應。
其實,沈塵那裡知道,早在仲逸與樊文予離京之時,李序南就曾來信在朝廷與律法允許範圍內,若他們二人有事,定要全力相助。
“是,屬下這就去辦”。
沈塵心裡那叫一個‘爽’啊。
“兄弟們,樊大人、仲大人,如今領了朝廷的差事,就在蠡縣地界幾十裡處,我們是不是要幫他們一把?”,說著,沈塵已上了馬匹。
“那還要說?二位大人的事,就是我們的事,幹吧……”,羅勇等立刻應道。
與此同時,石成已來到鄱家莊,正朝里長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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