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五十兩,就當是底層的“擺平費”啦。
聰明人有聰明人的算盤,不過這聰明人也有聰明的人好處如同蠡縣的城門守衛劉三兒,若是用的恰到好處,那在關鍵時刻還真能幫上不小的忙。
聰明人嘛;只有對自己有利,同時又不會危害道自己的核心,那自然就會幫別人了。
袁大頭很快在老薑頭那裡辦好當物事宜,他向仲逸打聲招呼便哼著小調走出門外,不用說他此刻要去的地方,自然是擲骰子的小院了。
櫃檯前,老薑頭與羅英正談的津津有味這塊羊脂玉終於到手了,幾百兩銀子也就到手嘍。
“小英子,要說咱們少東家可真了不得,照此下去,咱們若一當鋪真的要了”,老薑頭隨意這麼一說,眼睛卻緊緊的盯著手中的那塊玉,對自己的估價之術頗為滿意。
羅英不以為然道“這算什麼?想當年,我仲大哥略施小計便將整個保定府,甚至直隸……”。
“哎呦,你看看我,這茶又涼了,趕緊去對面的茶館打壺開水來”,話到嘴邊,羅英覺得說的有些多,這才急忙找個藉口打水去了。
老薑頭只顧著端詳著手中的物件,那裡管羅英說了些什麼,這種忘我的精神,確實也只有他老薑頭能做到了。
……
“姜伯,忙著呢”,袁若筠突然喊了這麼一句,嚇的老薑頭一個冷顫“原來是許公子啊,我們東家正在裡屋呢,快去吧”。
“什麼?他們果真把銀子送來了?還五千多兩?”,聽完仲逸這麼一說,袁若筠驚訝望著他“師父,那照這麼說,咱們可真了,你出馬一次就是五千兩,這掙大錢的人原來是您啊”。
看見袁若筠這表情,仲逸就想笑,但人家既然叫了聲師父,總得要擺起一點譜兒來,他立刻板著臉叮囑道“先宣告啊,此事你不得插手,更不得使小性子,否則……”。
“否則怎麼樣?快說”,袁若筠急切的問道“你不會是?”。
仲逸臉上立刻露出一陣壞笑“對,從今日起,但凡你有不聽話,那教你輕功的事,就永遠沒門了”。
袁若筠急忙跑了過來,一把抓住仲逸的手,滿臉哀求道“別,別啊,誰說我不聽話了?您放心吧,昨晚大順賭場的事,我一個字也不會說,什麼也不管,這總行了吧?”。
“好,這就對了,徒兒既是這麼聽話,給師父泡杯新茶來,方才與那大頭喝茶都變味了”,仲逸悠閒的坐了下來,終於抓住了這刁蠻入耳的“緊箍咒”,這種感覺真是太爽了。
“啪”的一聲,袁若筠將茶碗放到一旁,從桌下取出一隻空杯,提起水壺便往進灌水,嘴裡還客客氣氣道“既然這茶都變味了,乾脆就喝點白開水如何?”。
哎,真是有了緊箍咒,也拿不住孫猴子。
今日仲逸無心與袁若筠鬥嘴,一大早瘦猴的事還未想明白,此刻他要好好琢磨琢磨。
見仲逸沒了聲音,袁若筠也閉上了嘴巴,她細細的盯著仲逸看這師父確實厲害,文能對詩,武能飛馬,如今才現還竟然會這麼出神入化的輕功。
果真是個深不可測的人物啊……
想歸想,可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她便再也忍不住了“師父,一直以來你都說筠兒不忙正事,今兒個來呀,我還真是為了一件正事”。
仲逸望著她,剛要開口,誰知袁若筠卻搶先道“先宣告啊,別表揚我,這都是我該做的”。
這是哪一齣?仲逸不解道“到底怎麼回事?還未開始說呢,你就要表揚,真沒見過你這樣的人”。
袁若筠只顧自己痛快“那我直接告訴你,我要給阿姐作媒,給她找個好人家,她才貌雙全,年紀待嫁,是不是該考慮考慮終生大事?”。
啊?仲逸嘴巴張的老大“這?就是你給我說的正事?還,還要表揚你?”。
“對啊,男大當婚,女大當嫁”,袁若筠笑道“當然,本姑娘主要是未遇心儀之人,若是遇到,我馬上就成婚”。
總算是有點自知之明,袁若筠替自己開脫幾句後便繼續道“可阿姐的情況不一樣,我介紹的這位啊,保證是要才有才,要相有相,而且家世顯赫,前程不可限量”。
“哦,還有這麼好的人?這麼好的事兒?”,仲逸笑道“若真是有這麼好的人,那你幹嘛不去相親呢?”。
袁若筠歪歪頭笑道“你就不問問,這個男子是誰嗎?”。
仲逸嘆口氣,緩緩起身道“那請問,袁大小姐,你口中這位世上難求的男子是誰啊?”。
咳咳,袁若筠也一本正經道“師父你聽好了,他就是我哥-------袁若晗”。
仲逸????……
“這事就此打住,等把你自己嫁出去再說吧”,說完,仲逸便立刻溜出屋門,只留下一臉霧水的袁若筠。
“羅英,你去辦一件事”,來到大廳後,仲逸掏出十兩銀子遞給羅英,同時附耳幾句。
片刻後,羅英臉上立刻露出笑意“仲大哥,你就放心吧,這事兒我給你辦的妥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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