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不能再想著她,只能想洛兒一人”,宋洛兒心中暗暗道他日若見了此人,我倒要看看是何許人也?
“咯咯咯……”,一番鬥嘴後,那塊大紅毯被使勁拉了上去……
小院之中,再次傳來了丫鬟桂兒的小曲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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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午後,仲逸終於回到了縣衙,所見之人紛紛笑著與他打招呼,近日並無什麼差事要辦,他找到樊文予,此次樊文予出力不少,他打算請這位知縣大人好好喝一頓。
誰知樊文予哈哈大笑“仲賢弟多慮了,區區小事,何必放在心上,以後有人管著你,為兄就更放心了,剩下的時間就可以好好辦差了”。
二人正在閒聊,卻見沈塵門外來報,進來之後才見他手裡拿著一封書信“仲先生,你的信”。
仲逸詫道“我的?信?”,從未有人給自己書信,況且知道自己在蠡縣縣衙的也就那幾個人?
突然他眼前一亮莫非是師兄與師姐他們?
正想著忙完這陣再給他們去信,沒想到他們的信先來了。
他立刻拆開書信果真是師姐的筆跡。
見字如面,仲逸眼睛一熱,師姐在信中先問候他在縣衙的情況,而後簡單說了他們已從都司來到衛司……
誰知最後一句提到望你儘快安排日程,來濟南府,有事相商。
有事相商?定是生了什麼大事。否則,以師兄與是師姐的所學所得,況且有林嘯義的幫忙,絕不會叫他前來。
仲逸將書信折起,急忙問道“信是何人何時所送?”
沈塵笑道“是郵差捎送的,都四五日了,看你這幾日剛剛大婚……”。
仲逸無心玩笑,他示意深沉先回避一下,沈塵摸摸腦袋,一臉霧水難道我說錯什麼了?
將門關上,仲逸立刻對樊文予說道“樊兄,我恐怕要離開縣衙一段時日”。
樊文予看他臉色驟變,立刻起身道“是誰啊?生何事?”。
“此事說來話長,只是愚弟不知何時能歸,短期內就不能為樊兄分憂了”,仲逸面露難色。
樊文予猶豫道“既是這樣,……可是,你剛剛熟悉衙門的事務,辦差更得心應手了,這……”。
突然,樊文予問道“此次,是不是要找你師父?”。
仲逸一怔,心裡想著下山這麼久,是應該回去看看師父,正好可以與師姐他們同行,況且洛兒的事也應該向師父稟明。
想到這裡,仲逸隨口道“是要回去看看師父”。
熟料樊文予過來拍拍他的肩膀道“那你儘管去,不用擔心這邊”。
轉變如此之快?
仲逸有些詫異的望著樊文予,誰知這位知縣卻輕鬆道“看著我幹嘛?你師父叫你必是大事,我若是連這個忙都不幫,我叔父那邊能說的過去嗎?”。
師父於樊文予的叔父是故交,仲逸聽的此話也合情合理,他沒有多想,立刻走出門外,向沈塵與羅氏兄弟道別,而後匆匆趕回小院。
仲逸想著,此處距離濟南府數百里事不宜遲,即刻就動身。
“什麼?要走那麼久?”,宋洛兒聽了之後立刻眉頭緊蹙剛剛才幾日,如何能捨得?
畢竟是才貌雙全的宋洛兒,她似乎想到了什麼“跟那個人有關嗎?”。
仲逸走過去,雙手輕輕落在她的雙肩上“娘子,你我有夫妻之名,更有夫妻之實,無論到哪裡你都是我的好娘子,但此事事關重大,我一時半會給你說不清楚,以後你會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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