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國斌指著聶雲鵬罵道“他媽的,你算個什麼東西,擺什麼臭架子。”玉清怒道“你給我閉嘴。”聶雲鵬站起身來,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跡,怒視著林國斌,道“師兄,我惹你了嗎?”林國斌咬著牙道“你說你惹我沒有。”說著抬腿一腳便向聶雲鵬踹去。
玉清右腿撥撩將林國斌的腳挑開,舉手一掌打在林國斌的左肩,林國斌身子一晃,向後退了一步。玉清怒道“你幹什麼?憑什麼打他。”林國斌叫道“這小子這麼不識抬舉你還護著他?”玉清道“這管你什麼事?”林國斌氣的臉紅脖子粗。
聶雲鵬道“林師兄,我知道你為什麼衝我撒氣,你打我一頓不要緊,我也告訴你,我不接受師姐並不代表我不喜歡她,但是你他媽的根本就配不上她。”林國斌怒道“你說什麼?”說著又躥身上來要揍聶雲鵬。玉清緊忙護在聶雲鵬身前。聶雲鵬道“我就是說你怎麼了?也不撒泡尿看看你那個鱉樣。”林國斌道“好好好,你有種,等著啊。”瞪了聶雲鵬一眼,甩手走出門去。
玉清用手摸著聶雲鵬的嘴角道“疼不疼?”語聲關切之極。聶雲鵬“吸溜”了一聲,拿下玉清的手,說道“沒事了,你也回去吧。”玉清道“那好,你早點休息。”說罷走出房門,掩上了門。
翌日上午,初陽高升,靈霞山莊的廣場兩側站滿了人,廣場的北馬志澤居中端坐在太師椅上,秦璽陪坐在旁邊。因秦璽是秦檜的兒子,是以馬志澤對其格外看重關照,秦璽的武功也是馬志澤親傳親授,秦璽雖入門較晚,但繫著秦檜的關係,眾師兄弟多對他巴結奉承,傅田,吳越,趙闊等人對其更是馬是瞻,看的比自己親爹還重。馬志澤也將今天的同門較藝交給了秦璽主持,並未讓他參加比試,一則怕秦璽在比試的過程中以外受傷,再則秦璽的武功全由他親授,他自信秦璽的武功是眾同門中最好的。
馬志澤對秦璽道“開始吧。”秦璽道“是。”起身向前走了幾步,喊道“比試現在開始,眾同門自行挑選對手,大家要以和為貴,點到為止,決不可伺機報復同門,明白嗎?”眾同門齊聲道“明白。”
吳越低聲對傅田趙闊道“今天怕是有好戲看了。”傅田道“什麼好戲?”趙闊笑道“等等你就知道了,要不咱倆一會也上去練練?”傅田道“我傷還沒好利索,你不是欺負人嗎?”
這時,兩個人走下了廣場,個持長劍,互相施了一禮,劍光閃爍,兩個人鬥在了一起,或長劍直刺,或舉劍橫削,或掌劈拳打,或腳踢手拿,兩個人鬥了一陣,左邊那人賣了一個破綻,右邊那人長劍刺來,左邊那人向旁一閃,手腕一抖,手中長劍已架在對方的脖頸上。右邊那人道“宋師弟好劍法。”左邊那人道“多謝賀師兄承讓。”二人又施了一禮,並偕走入人群。
馬志澤捻鬚微笑,道“不錯,都不錯,要是賀晨的腳下步子在靈活一點早該贏了。”
又有兩個人走入場中,相鬥了起來。過了一個多時辰已比試了十多場。趙闊道“他還真沉得住氣呀,怎麼還不動手。”
吳越摳了摳鼻孔,將鼻屎填在嘴裡嚼了嚼,這是他專心想事情的老毛病,道“應該快了。”趙闊一臉嫌棄,道“咦,你好惡心呀,又吃鼻屎。”幾個離得近的同門向這邊瞧來,掩嘴偷笑。吳越臉一紅,低聲道“你能不能小點聲。”
傅田道“你們到底在說什麼?”趙闊道“要不我替他上吧,反正誰揍都是揍。”吳越道“哎,急什麼,你管什麼閒事。”
場上的兩個人又比試完畢,響起了一陣叫好的喝彩聲,看來這場比試異常精彩。
兩個人退下場去,林國斌走了出來,走到聶雲鵬近前道“聶師弟,出來賜教一番吧。”
吳越叫道“上了上了,快看。”傅田望向林國斌,滿臉疑惑,道“是林師兄啊,他怎麼了?”趙闊道“也不知道那小子敢不敢應戰。”傅田急道“喂,我跟你們說話呢,不要不搭理我好不好。”趙闊對傅田道“你就看著吧。”
廣場的另一邊,聶雲鵬近旁的人具是一臉詫異的看著林國斌,有的幸災樂禍,暗自偷笑;有的心想“這不是欺負人嗎?”都知道林國斌的武功是同門中最高的,他找剛入門的聶雲鵬比試必有深意。
玉清道“林師弟,你找雲鵬這不是欺負他嗎?我跟你比。”
一些人竊竊私語,一人道“林師兄肯定捨不得打大師姐。”另一人道“我想也是,都知道他對大師姐有意思。”又有一人道“你們還不知道吧,師姐看上咱這小師弟了,要不然能這麼護著他?”又有一人道“怪不得林師兄要挑他呢?倒黴咯。”
玉清紅著臉側頭看了那幾人一眼。
林國斌喝道“都嘀嘀咕咕說什麼呢?不服可以上來。”那幾個人不敢在多言,夾起了聲音。
林國斌道“怎麼?就靠女人護著嗎?孬種。”玉清道“你閉嘴。”
馬志澤也深感好奇的望著這邊。
聶雲鵬心裡怦怦亂跳,他當然知道林國斌的意圖,而自己也絕不可能是林國斌的對手,但被人如此逼迫汙辱實在讓人惱恨,心一橫,說道“比就比,走。”拿著劍率先走到廣場中央,林國斌嗤笑一聲,轉身隨了過去。
馬志澤詫異道“國斌怎麼挑雲鵬比,這不是老虎欺貓嗎?”秦璽微笑道“可能師兄是想好好教教他。”馬志澤點著頭道“也好。”
廣場兩側頓時鴉雀無聲,具是目不轉睛的盯著場中央的兩人。只見玉清秀眉緊蹙,手心已被汗水浸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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