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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緣定銀槍(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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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灼回到京城直接到皇宮參見徽宗,但徽宗藉口推辭呼延灼未能見到。

第二天上朝呼延灼進宮朝見,徽宗待見,群臣滿議,呼延灼跪身拜道“臣呼延灼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徽宗瞥了一眼呼延灼,輕嘆一聲道“老愛卿平身吧。”呼延灼道“謝皇上”起身站起。

徽宗道“老愛卿,你可知朕為何突然召你回朝。”呼延灼斜睨高俅一眼,說道“皇上,恕臣愚昧,臣不知。”徽宗道“現在雁門關既已收復,你為何還要兵大遼企圖在戰,為何就不能同遼國息兵止戈,和睦相處?”呼延灼道“啟稟陛下,並非是臣好戰,只是那遼國佔據我燕雲十六州久不歸還,臣誓死也當收復國土,報效大宋。”徽宗微微點頭,說道“那燕雲十六州並非我大宋割讓出去,他們既已佔據多年那就給他們好了,朕覺得無需再為一城之地而多加兵戈,愛卿覺得如何?”呼延灼道“陛下,請怒臣大膽直言,臣以為陛下說的不對。”高俅道“大膽呼延灼,竟敢指責陛下不對,你當真是目無朝廷嗎?”呼延灼怒道“住口老賊,本帥和皇上說話還輪不上你插嘴。”高俅怒目相視“你……”徽宗示意高俅不要多言。

呼延灼接著道“陛下,那燕雲十六州豈是一城之地的得失,此乃我北部屏障,祖國河山,寸土不讓,我中國故土豈有不收復之理。”徽宗道“就算你說的有理,朕還有一句話想要問你,你可能對朕明言。”呼延灼道“臣不敢,陛下有話請問。”徽宗猶豫片刻說道“朕曾聽言你對兵將言道“軍中只有元帥,沒有其他,一切命令為帥令是從”這句話你可說過?”呼延灼道“臣說過。”徽宗道“那好,朕來問你,這大宋的天下是何人的天下?這大宋的兵將又是何人的兵將?”呼延灼道“大宋的天下自然是皇上的天下,大宋的兵將自然是皇上的兵將。”徽宗語顯深沉,接著道“既然是朕的天下,朕的兵將,那你說“軍中只有元帥,沒有其他,一切命令為帥令是從”又是何意?”

呼延灼暗道“不好,定是朝中奸臣搬弄是非說我有謀逆之心,皇上偏信偏疑相信了奸臣的話。”說道“陛下,臣惶恐,臣說此話完全是為了統帥軍心,並無其它意思,必是有人在陛下面前讒言汙臣,望陛下明察。”徽宗不屑道“是不是讒言朕心中自然有數,朕再來問你,如果朕和你同在軍中號施令,兵將是聽你的還是聽朕的?”

6丹臣見皇上語氣已頗為不善,顯是著惱,又知道呼延灼性格耿直,怕他一言不慎說出令皇上不滿的話,急忙道“陛下乃萬金之軀,自然是聽陛下的了。”他此話顯然是提點呼延灼。徽宗斥道“6大人,朕沒有問你,不需要你多言。”6丹臣諾諾稱是,不敢再說。

徽宗道“呼延灼,朕希望你能對朕說出肺腑之言,而不是敷衍朕。”6丹臣斜睨呼延灼連使眼色,呼延灼望了6丹臣一眼,輕聲嘆道“在軍中自然是聽臣的。”此言一出驚得6丹臣背心冷汗浹流,暗罵呼延灼呆腐,反觀高俅眉目含笑,神態清閒,似是志得意滿。

徽宗道“這麼說朕的地位反倒及不上你了?”呼延灼道“臣不敢,陛下地位尊崇勝臣十倍,臣萬萬不敢逾越。”

高俅冷言道“呼延灼,你可真是太放肆了,你竟敢和陛下相提並論實是大逆不道,陛下稱“萬歲”,你說陛下勝你十倍豈不是自稱“千歲”,難道你有稱王之心不成。”

呼延灼見高俅一再進讒刁難惹得性起,咬牙大罵道“狗賊,朝中就是有了你等奸臣做壞才使得朝綱不寧,現竟敢在陛下面前一直誣謠生事,看我……我不打你個……賊臣。”說著捲起袖子扯住高俅衣襟舉拳朝他面門打去,想那高俅一介文人怎經得住呼延灼一拳,這一拳直打得他眼冒金星,鼻血橫流,兩顆門牙脫落在地,眾朝臣慌忙上前拉架勸阻,奈得呼延灼脾性大,雙臂一震架開群臣,將高球掀翻在地跨在他身上拳腳亂加,眾朝臣一片譁然,紛紛再上前勸阻,整個朝堂亂做一團,駭的宋徽宗大驚失色,目瞪口呆,呆坐在龍椅上怔怔地望著這混亂的局面。呼延灼一邊打一邊罵“打死你這禍國害民的奸臣……你個混賬東西……”高俅滾在地上滿地打滾,殺豬般的嚎叫,大呼“皇上救命啊,臣快被他打死了,救命啊……”

徽宗定了定神,眉頭深皺,滿臉怒容,喝道“大膽呼延灼,竟敢放肆,你眼中還有朝廷嗎?居然在朝堂上毆打朝中大臣,你可真是目無王法。”高俅丟了朝冠,朝袍也被呼延灼扯得稀爛,鼻青臉腫的跪在地上叫道“陛下,你一定要給臣做主啊,呼延灼他這分明是倚老賣老,藐視朝廷,藐視皇上,他這分明就是要造反呀。”

6丹臣慌忙跪地道“陛下,呼延元帥只是一時氣憤,望陛下恕罪,大家都看到了,明明就是高太尉挑釁在先,這不能怪呼延元帥,請皇上開恩。”徽宗叫道“6丹臣,你給朕閉嘴,還輪不到你來教朕聖裁。”

呼延灼大怒,手指徽宗喝道“趙佶,你聽信奸臣佞言怎對得起大宋百姓,對得起太祖太宗,你這和無道昏君有什麼區別?可嘆我大宋江山傳祚至今就要斷送在你的手裡。”

宋徽宗本來臉皮白淨,被呼延灼一番數落氣的臉色青,青中透黑,眼中兇光乍現,極其可怖,喝道“大膽呼延灼,你可真是……真是膽大妄為,竟敢罵朕是無道昏君,當真是要造反不成?”

呼延灼精神稍鎮,知道自己大失姿態,已是罪無可恕,但不願就此屈服失節,說道“皇上,老臣知道自己犯下大不敬的死罪,已是罪不容誅,但老臣還有話要說,祖上呼延贊隨太祖太宗東征西討,一生為大宋鞠躬盡瘁,先曾祖呼延丕顯遭受龐籍父子陷害我呼延家險被你趙家殺絕殆盡,雖然事後平反昭雪但對我呼延家也是莫大的傷害,可我呼延家並沒有責罪朝廷,仍是世世代代忠忠心耿耿地保衛著大宋江山,老臣不敢居功,老臣只是想說我呼延家世代忠良絕不是忤逆犯上的不肖之臣,反是有些人只會溜鬚拍馬,阿諛奉承,這樣的奸佞小人實是朝廷的朽木蛀蟲,臣奉勸陛下“親賢臣遠小人則國興,親小人遠賢臣則國敗”,臣句句肺腑,望陛下好自為之。”說罷撩袍端跪地下。

宋徽宗精熟朝史對呼家將的歷史當然是耳熟能詳,這時聽呼延灼說起舊事也確感他趙家愧對呼延家太多,突然動了則隱之心,但這當朝毆打朝廷大臣,辱罵皇上,實是罪不容誅,若是不將呼延灼治罪那麼朝廷威嚴何在?皇帝尊嚴何存?一時膠著,左右為難。

高俅見徽宗低眉沉思,知道他起了惻隱之心,說道“陛下,呼延灼反心已起,這時他表祖上功勞實是在麻痺陛下,陛下切莫優柔寡斷,應趕快將呼延灼下獄治罪,否側放虎歸山後患無窮啊。”6丹臣跪地道“陛下,萬萬不能將呼延元帥治罪呀,現在契丹猖獗,遼寇未平,倘若治了呼延元帥的罪,何人來領兵抵禦大遼,望陛下三思。”高俅道“6大人這話未免也太過危言聳聽,想我大宋戰將如雲,難道除了他呼延灼就沒有能領兵抗遼之人,你這樣替一個反賊說話到底是何目的?”6丹臣怒道“高太尉說話請自重,暗室虧心,神目如電,究竟誰是反賊誰是奸臣自有天斷。”高俅拱手拜上,說道“皇上貴為天子就是天,請皇上聖斷。”

徽宗望了一眼呼延灼,見他端端而跪,神情木然,輕嘆一聲道“御林軍何在?”門外聽聲,四名身著戎裝,要掛彎刀的御林軍應聲進入,群臣紛紛退向一旁。徽宗道“將呼延灼拿下,押入天牢。”御林軍剛欲動手,只見呼延灼立地起身,徽宗大驚道“呼延灼,你……你要幹什麼?”呼延灼道“老臣自己會走,不用御林軍押送。”說罷轉身出朝,四名御林軍緊緊跟在後面,徽宗略鬆一口氣。

想那呼延灼一生戎關,多年征戰疆場,天生神力,武藝驚人,即使沒有雙鞭在手要想反抗切莫說是四名御林軍,就是再來四十名恐怕也不見得能拿得下他,但呼延家世代忠良,對大宋王朝更是忠心耿耿,即便呼延灼心裡有氣也絕不會犯上謀逆。只可嘆“宋廷不識忠與奸,肱骨良將蒙白冤。”

6丹臣見呼延灼被宋徽宗押入了天牢自己又無法可施,說道“啟稟陛下,呼延灼深受將士愛戴,為防止意外生,臣請旨前往雁門關上穩定軍心。”徽宗微微點頭道“準旨。”

散朝以後6丹臣回到御史府一聲不吭的坐在椅子上,李婉蘇見他愁眉不展,一臉怒容,近前相問道“今天又是怎麼了?又和朝中的人鬥氣了?”6丹臣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道“唉,要是簡單的鬥氣就好了。”李婉蘇道“那是怎麼了?平時也沒見你這樣,就是在朝上遇到什麼不順心的也只是一笑而過,今天卻為何這樣氣餒。”6丹臣又是一聲長嘆,說道“夫人呢,你……你不知道,皇上把呼延灼關進了天牢,這可真是塌了半邊天了。”

李婉蘇驚道“什麼?你……你說皇上……為什麼?”6丹臣道“還不是高俅那狗賊害的,他在皇上面前汙衊呼延元帥有不臣之心,皇上這才下了皇命。”李婉蘇氣道“豈有此理,那皇上就這樣相信那奸臣的話。”6丹臣道“這件事本來還有迴旋餘地的,但呼延灼性如烈火,遇柴就著,中了高俅的詭計,在朝堂上當著百官的面毆打高球,辱罵皇上,這是藐視皇法,你說這……這皇上能不降罪嗎?”

李婉蘇道“唉,這呼延老將軍也活了一大把年紀了了,怎麼還是這樣的脾氣暴躁,這不正中了那奸臣的下懷嗎?這該如何是好,還有救嗎?皇上會不會把他……”6丹臣道“不,暫時還不會,呼延家畢竟是開國元勳,呼延灼在軍民中又有極高的聲望,我想皇上還不至於糊塗到那個地步。”李婉蘇道“怕就怕那高太尉暗中使壞,不肯輕易放過他。”6丹臣嘆道“這隻能聽天由命了,現在當務之急是雁門關上的事。”李婉蘇道“雁門關又怎麼了?難不成遼兵會趁元帥不在之機再興兵來犯?”6丹臣道“你說的只是其中一點,你想想看,呼延兄對霖兒,伯昭他們都有知遇之恩,又對他們很是器重,我怕他們得知呼延兄在京城出事的事會鬧出什麼亂子,所以我向皇上請旨前往雁門關去,防止他們做出什麼大逆不道的事來。”李婉蘇道“你是說霖兒他們會舉兵反京,逼迫皇上釋放呼延灼,不會吧,他們應該沒有這個膽子。”6丹臣冷哼一聲道“不會,你自己的兒子你不瞭解嗎?還有那兩個,個個都是義氣深重,沒有什麼事是這些小子不敢做的,要是真到了那個地步可就一不可收拾了,我6家決不能背上不忠的罪名。”李婉蘇輕嘆一聲不再言語。

大內天牢同一般牢房相比並無什麼區別,除了更加的牢固以外一樣是十分的寒磣簡陋,一張光板木床,一張破舊桌子,一條木凳,外加牆角一堆乾草,除此以外別無其它。呼延灼在天牢倚牆而坐,回想著雁門關上的事,回京那天彤雲密佈,寒風獵獵,好似天氣也解人意,訴說著人生百態,想起自己這一生征戰疆場立下赫赫的不朽戰功,呼延灼的大名令敵人聞風喪膽,但到頭來卻落得個深陷囹圄的下場,這未嘗不讓人心有不甘。

正自回想間突然聽到鐵鏈聲響,牢房的大門被獄卒開啟,進來一人手提一個竹籃正是6丹臣,6丹臣遞給那獄卒一錠銀子說道“我和元帥有些話要說,你就在門外看守吧。”那獄卒道了一聲“是”便退到了門外。

呼延灼望了一眼6丹臣道“你怎麼到這裡來了?”6丹臣將竹籃放在桌上說道“知己落難豈有不管不問的道理。”呼延灼笑道“也只有你還心念著老夫。”6丹臣道“兄長,真是委屈你了,堂堂一朝元帥落到這步田地,怎能不讓人唏噓。”呼延灼道“賢弟快別這麼說,這裡也沒什麼不好,樂的個清淨自在。”6丹臣道“兄長,你……可有埋怨皇上?”呼延灼嘆息一聲道“身為大宋臣子自當遵從君命,君讓臣死臣不死是為不忠,在朝堂上我一時氣憤辱罵聖上已是罪該萬死,何來埋怨一說,只可恨奸臣當道,皇上忠奸不辨,我大宋江山恐難以周全。”說著吟道“塞外孤月明,長馬送西風。漫漫黃塵夜,獨聞雁唳聲。”

6丹臣道“兄長志當高遠令愚弟佩服,真可謂“老驥伏櫪,志在千里”,可恨天不遂人願,來,臨行之前我來陪兄好好喝一杯。”說著掀開了竹籃上蓋著的方布。呼延灼道“好,難得你有此心,不枉我們相交一場。”6丹臣道“兄長知道我要去哪裡?”呼延灼道“當然是去雁門關,現在朝廷中能記掛此事的恐怕也只有賢弟你了。”6丹臣道“兄長果然知我心思,我正是向皇上請旨要去雁門關,我擔心霖兒他們知道你在京城出了事控制不住自己,鬧出不可收拾的事來。”

呼延灼嘆道“我的心思你又何嘗不知,這也正是我擔心的,那幾員小將都是我大宋後生一輩中不可多得的人才,萬不可因為我做出悖逆之事來,你此番前去雁門關一定要好好安撫他們,誤讓他們以我為念,好好領兵抵禦遼國,保衛大宋方才是重中之責,伯昭善會用兵,軍中無有主帥要讓他擔起主帥之責,遇事不可衝動,要隨機應變,伺機而動,我這裡已經寫好了一封信,你到了雁門關代我交給他們,我的用意盡在信中,他們看了就會明白。”呼延灼自懷中掏出一封未封皮的信交到6丹臣的手裡。

6丹臣貼身收好後從籃子裡提出一罈酒來,拿出兩個酒杯和四個小菜擺在桌上,將小桌搬到牢門前滿滿的倒了兩杯,說道“兄長請須安心,皇上並非無德昏君,我相信過不多久定會放兄出來的,咱兄弟二人先在此小飲一番。”呼延灼笑道“好,先不管其它。”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這時獄卒走轉進來道“6大人,時間不短了,你該走了。”6丹臣道“我想和呼延元帥再待一會兒,你就行個方便。”那獄卒道“不是小的不給大人方便,我也很敬佩呼延元帥的忠勇,大宋有了他是百姓的福氣,是國家的幸運,但小的只是一名小小的獄卒沒有那麼大的權力,上頭怪罪下來小的怕吃罪不起,還望大人恕罪。”呼延灼道“賢弟,不要為難獄卒了,你去吧。”6丹臣向著呼延灼拱手道“那愚弟告辭了,兄長你多保重。”

呼延灼微微一笑,擺了擺手,望著6丹臣的背影雙目悽然,一聲輕嘆,見桌上的小菜還未打動,叫那獄卒道“來兄弟,陪老夫喝兩杯如何?”那獄卒先是一愣,後回過神來道“元帥,你……你這不是折煞小的了嗎?”呼延灼道“在這裡沒有什麼元帥,老夫現在身為階下之囚,你是天牢的獄卒,讓你陪我喝酒老夫已經是高攀了。”那獄卒連聲顫音道“不……敢,不敢。”搬來一張凳子放在桌前,恭恭敬敬的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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