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紹軍後方,袁紹在顏良、張郃、高覽等人的護衛下,帶著田豐、許攸在後方觀戰,看著在己方投石、弩箭的壓制下,不敢冒頭的青州均,袁紹心中不屑,這便是朝廷選出來放在青州的大將?不過如此!
他自然知道太史慈的真正身份,但那又如何?在這樣的亂世,講究的還是誰的拳頭大,至於漢室之名,自己又沒有去攻伐朝廷,誰能來說自己?
幾人站在一處臨時搭建的木臺之上,看著文丑已經開始揮兵進攻,很輕易的攻入了對方的寨牆,田豐突然皺起眉頭。
“有些不對。”田豐沉聲道。
“元皓此言何意?”袁紹聞言,有些奇怪的看向田豐,一切都很順利啊。
“太順利了一些。”田豐搖了搖頭,朝著袁紹拜道
“哦?”袁紹更茫然了,順利不正常嗎?他實在想不出面對自己的各種攻城器械輪番轟炸,那太史慈還有什麼本事抵抗。
田豐搖了搖頭,他只是覺得不對,但哪裡不對,他說不上來,按理說,那太史慈能夠跟顏良相持數月,不該如此不濟才對,畢竟投石車和攻城弩雖然厲害,但攻擊頻率卻不大,會壓制太史慈,但也不至於讓他毫無還手之力,便讓文丑給攻入大營。
戰線前方,幾名將士同時從各處破損的寨牆處衝進了大營,原本以為會有一場慘烈的戰鬥,所以一衝進去,幾人不約而同的揮舞著手中的兵器,只是下一刻,卻茫然的現,留給他們的,只是一座空蕩蕩的大營。
“這……怎麼回事?”一名將領茫然的看著四周,除了到處被投石車砸出來的一片狼藉和一些屍體之外,根本沒有一名活人。
只是這麼一會愣神的功夫,更多的將士衝進來,看著眼前空蕩蕩的大營,也都是一臉茫然。
“放箭!”一聲厲喝聲中,一蓬箭雨從天而降,一群將士大駭,想要找地方遮掩,只是這地方,可是李儒早就為了防備這一天精心所設,放眼望去,哪有地方讓他們去躲?
“噗噗噗~”
那些破空而至的利箭可沒有理會他們有沒有找好掩體,只是頃刻間,這些破營而入的將士便在一片慘叫聲中,被射成了刺蝟,在一聲聲不甘的怒吼聲中,倒在了血泊之中。
外面的袁軍可不知道這些,在文丑的指揮下,接連不斷的衝進了營寨,然後不斷被早已準備好的青州軍將士逐一射殺,有的僥倖逃過一截,連忙想要退出去,只是面對源源不斷湧進來的己方將士,哪裡退的出去。
文丑帶著親衛衝進來,正看到自己的戰士被人無情屠殺著。
沒錯,就是屠殺,在這毫無遮掩,而且又毫無退路的大營中,面對有著擋板保護,又有高牆阻隔的青州軍將士,他們這些人只能被屠殺。
“撤軍!撤軍!”文丑不斷揮動著蛇矛,將一枚枚射向自己的箭簇磕飛,同時不斷怒喝著,這架勢,根本沒得打,只是匆匆一掃,他便現這座軍營的不同,對方並非毫無還手之力,而是挖好了坑等他們往裡面跳呢。
寨樓之上,看著文丑的身影,太史慈嘴角牽起一抹冷笑,一把挽起雕弓,目光微微眯起,看著文丑奔逃的方向,緩緩地將弓弦拉到圓滿。
正在飛奔之中的文丑突然感覺渾身一冷,那種危險的感覺讓他如芒在背,這種感覺餓,他並不陌生,那是被厲害的弓箭手盯上時才會有的感覺,根本來不及細想,連忙一個側翻。
“噗~”
隨著一聲弓弦震顫之聲中,便在文丑翻身的剎那,一枚冰冷的箭簇貫穿了文丑的小腿,令他出一聲慘叫,怒罵道“卑鄙小人,只知放冷箭麼!?”
“放箭!”太史慈一箭建功,聽著城樓下傳來的怒喝,不屑一笑,厲聲喝道。
剎那間,箭簇更加密集了一些,隨後衝進來的袁軍將士被壓得抬不起頭來。
“將軍小心!”一群親衛眼見文丑中箭,出一聲聲驚怒的怒喝,瘋狂的撲向文丑,為他擋住利箭。
“快撤!”文丑一邊揮動他的長槍,一邊疾呼,朝著一處被投石機砸出來的缺口退去,在一個個親衛奮不顧身的阻擋下,密集的箭雨雖然不斷收割著一條條性命,卻始終未能將文丑射殺。
“投石機,放!”太史慈冷哼一聲,喝令道。
“嘎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