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留下使者耳朵一隻,他日待但破城,將踏血而行,用你的耳朵下菜!”
二王聞訊面如死灰,頹然坐在椅子上。
雙手抱頭,悔恨萬分。
良久,咬著牙站了起來,拳頭攥的“咯咯”直響,爾後一拳砸在桌子上。
“也罷!匹夫欺我,我當陪汝鏖戰刀底!”
朱護其實早已知道二王所為。
但是人之常情,二公子雖是大帥,但威望還暫時到不了全軍,大公子威望最高。
他平日裡懂得藏匿自己的鋒芒,只是大公子遇害後,二公子被扶上帥位,除了心腹之外,威信不高。
志願突圍,威信已經在守城軍中一下子拔高了許多。
這次就看能不能調來主力解圍了。
久攻不下。
東陽城外二王和東陽城裡二王攻防對戰進入了白熱化了。
東陽不下雨,但每天箭矢如大雨飛洩。
城內二王緊閉城門,不斷的加高城牆。
城外王大司馬本以為幾日內便可拿下東陽城,可如今死傷數萬,東陽城卻越來越高了。
望著一籌莫展的父親,王道眉頭緊鎖。
他後悔沒有聽軍師所言,勸父親三國東陽去解宛城之圍。
如今父親大話已出口,現在騎虎難下,打死也不會撤軍的。
東陽城越修越高,已經出了攻城機車高度兩倍,如今每攻到城下,都要付出很大傷亡!
王道城中細作傳出來的訊息,城中存糧還能支撐月餘,但遠在城外弓箭攻擊範圍之外。
王道密令細作焚燬存糧。
外面密令大軍部分白日攻城,部分從駐地開挖地道,從城牆下鑽進城中。
百萬之眾,日夜不停。
二王自從被拒降後,只剩下魚死網破,沒有任何退路了。
但城外的瘋狂令他們把守城的絕戶計都重複用了很多次了。
只有頂住,沒有其他希望了。
他們連一絲希望都沒有了。
他們不相信他們的大帥還會自投羅網的回來。
又是一天過去了。
天事黑了,但攻擊卻沒有停止。
人多欺負人少。
城外輪流攻擊,似乎成了每天的定律。
朱護連著觀察了幾天,現有些不對。
攻城似乎成了每天的作秀似的,一遇到抵抗,便漫不經心的退卻,保命要緊。
朱護心想,反常必有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