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奴搖搖頭,忽然有點點頭。
“他用一種手法,很快,我們看不清。但是他的手法,沒有人能解得開!”
“那就行了。”小武淡淡地說道。
只要是人工所設計的,無論怎麼樣,都應該有解。
只是方法的問題。
小武想到這裡,問蝶奴“你的傷能堅持嗎?”
蝶奴點點頭。
“那好吧。你到上面看著,有人來往下扔些東西。”小武道。
蝶奴點點頭,有點艱難的順著臺階上去了。
小武把秋雨放在床上。
仔細的觀察著她身上包裹的天蠶絲。
天蠶絲反射著微弱的火光,也有些光彩奪目。
一般人根本就不敢想。
打眼看上去就是一團黃燦燦的一個“蠶蛹”,哪裡能看到絲路的走勢和纏繞的走勢。
小武調息打坐。
慢慢的呼吸均勻微細了,睜開雙眼,慢慢的盯著眼前的“蠶蛹”。
裡面的秋雨隱隱若現就像穿了一件薄薄的輕紗。
小武不敢分心,瞅著那根系著秋雨手足的絲線,看著它一圈一圈的怎麼纏繞怎麼打結又怎麼出來……
慢慢的,小武的心沉靜到和打坐一個樣了。
甚至比打坐的效果還要好些。
絲線的脈絡走勢手法漸漸有了規律可尋找。
小武目不轉睛的定在了絲路上,一眨眼一個多時辰過去了。
也更深了,外面又開始嘈雜起來了。
蝶奴的神秘失蹤早報到了王道那裡。
“一群沒用的東西!”王道冷冷的說道。
“連一個受了傷的奴隸都看不住,你們還能做些什麼?”
手下人都有點抖。
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就被打死了。
王道幽幽說道“有點意思!最危險的地方雖然來說可以說是最安全的,但是一般人都存在僥倖心理所致。除非藝高人膽大!”
“找!全城上下,特別是南府,搜完了守住了。府裡也同時開始。”
王道想著,好好一個人怎麼就沒有了?這傢伙會妖術?
小武眼神隨著定力的加深看到了王道所用手法的走勢。
那根線頭找到了。
整個“蠶蛹”所有的絲線走勢像一幅畫似的,都刻在了小武的心裡。
小武從“蠶蛹”的一處針尖大小的交界處剝離了那根線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