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素不相識,我什麼時候欠過別人什麼?再說,我怎麼了,要向你道歉?”
“大小姐脾氣大,集市上鞭撻別人卻驚了我的馬,害的我差點傷及無辜,你說你是不是該說聲對不住?!”
那日之事南飛燕早已忘的乾乾淨淨了,司馬櫻一提,倒是想了起來。
“那時是你?”她也記不清了。
那時司馬櫻女扮男裝易容未卸,南飛燕也記不起來了。
“那個是你男人嗎?!”南飛燕口無遮攔。
司馬櫻頓時臉色通紅。
雖羞,但心裡卻不生氣。
“呸呸呸,胡說什麼!”司馬櫻道“他已幾次沒有加害於你,你不也知道感恩算了,還沒完沒了!”
南飛燕道“呸!誰知道他有那麼好心!奪走我心愛之物,還,還如此當這麼多人羞辱與我,我豈能放過他!”
無話可說了,兩人打了起來。
小武看司馬櫻跳了出來,心裡急了。
南飛燕善用暗器,他怕司馬櫻吃虧。
再一個司馬櫻也不是好招惹的,出手也很辣。
邊鎮路上的一幕浮現眼前。
南飛燕雖蠻橫,但也不算惡人。
想到這裡,只有儘快解決這個病鬼,好騰出手來。
松枝做劍,羊皮卷書上的劍法正好施展,拿病鬼試劍。
重劍可以牽制所有金屬兵器,卻對木質類無可奈何。
再加上小武劍法絕妙,瞬間高下頓見。
雲中子加入面具客戰團後緩解了面具客的劣勢。
但面具客道“這是我的事,你走開!”
雲中子判定他是師父鐵道人無疑了。
雲中子不理會,繼續和東方白鬥劍。
面具客突然調轉劍鋒和東方白夾擊雲中子。
東方白則不論青紅皂白,兩人都打。
三人亂戰在一處。
有觀戰之人定會被弄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小武劍法已在師父之上了。
修習內功心法後,更是明白了羊皮卷書所載絕學都是以內功和修為為基礎的。
不是人不夠聰慧。
而是實力修為達不到,就窺不破其中奧妙。
所以師父師孃也僅僅止步於此而已。
小武幾招便拆解了病鬼重劍的所有變勢。
重劍在小武的松枝下更顯的笨拙無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