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櫻本不想跟著楊少君走,但是也沒有理由留住於此。畢竟是方外之人修道之地。何況原本就是投奔楊少君而去,這一下卻少了小武和三個姑娘,心裡好生難過。
小武也一臉的憂鬱,不敢看司馬櫻的臉。只好喏喏而言“司馬妹妹,你且先隨楊大哥去,安置一下,說不定我隨後就到了!”
說這話似乎有些連自己都不相信似的。
司馬櫻道“小武哥哥,我想隨你留在這裡等待她們!”眼睛裡有萬般不捨。
小武不語,看了看楊少君。
楊少君道“司馬姑娘,我們暫時先行一步,小武兄弟我已經留下了找我的方法,你不必擔心。我們到了那裡安置好了,那裡就是以後的家了。我的去處只能小武兄弟知道,所以他必須留下,路上我會告訴你這一切事情的因果。這裡是修道之地,我們這些凡夫俗子不能久留,除非也出家修道。”
楊少君說出理由明白的告知司馬櫻不能留下來的理由。其中也有些暗示。
司馬櫻兩眼含淚,扭頭回自己院子去了。
楊少君看了小武一眼,隨後跟了過去。
過了一會兒,兩人收拾好了行囊,走了出來與小武雲中子告別。
司馬櫻兩眼腫脹,看來是流了不少眼淚。手裡拿著自己那把普通的短刀,低著頭不再看小武。楊少君抱拳告辭,和司馬櫻下山去了。
雲中子和青衣親自相送,依依惜別。
看著楊少君背影,雲中子道“若是見了先生,替我二人問聲安好!”
楊少君沒有回頭,也沒有回答。更沒有承認或否認。
雲中子青衣看著慢慢走遠的兩人,嘆了口氣說道“不知道我們此番做為,究竟對不對…”
小武沒有相送。
他怕司馬櫻再反悔。
這裡畢竟不是自己的家裡,自己是客,哪有客人在此一住幾年。
再一個是司馬櫻的心事小武看的明白。楊少君的心事他也明白。
他覺得給不了司馬櫻什麼。
自己孤身一人,無田地房舍,無家業一分,司馬櫻身世和自己相同,她應該過上安定和衣食無憂的生活。
真若是她傾心於自己,那也得給楊少君一個交代。
這一切讓時間來決定吧。
***
秋雨迷迷糊糊的有些醒來的感覺,但是還是睜不開眼睛。
身體好像躺在床上,手的觸覺告訴她這是床鋪,有柔軟的被褥。
不知道冬雪白霜她們怎麼樣了?這裡是哪裡?
耳朵裡聽到一些說話聲“她們差不多該醒了。你們去弄些茶水來給他們解解酒。”
解解酒?
秋雨有些不接。
我們不過是吃了幾個果子,又沒有吃酒,解什麼酒呢?
仔細回想起來,吃了三四個果子,雖然味道美,甘甜無比,但後來自己有些眩暈,再後來就不知道了。
原來這果子能醉人!
時間還有如此奇怪的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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