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洪天宇正式開始接手壽春的城防。
夏侯蘭的兵馬則擬定三日之內撤出壽春。
“洪將軍,昨日你說軍營裡還有事未處理完,今日應該都處理乾淨了吧,晚上我在府上設宴,請你務必要光臨!”
夏侯蘭一副恭敬的樣子,只是臉上的笑容十分的虛假。
“多謝夏侯蘭將軍的邀請,我最近身體不太舒服,就不去參加宴會了。”
洪天宇說完,望向站在旁邊,一臉冷笑的夏侯淵。
“夏侯淵將軍,接手城防的事情就交給你來處理了,我到城內看一看。”
洪天宇懶的和這二人虛以委蛇,交代完以後便離開,帶著趙雲和典韋來到街上閒逛。
這壽春幾經戰亂,如今才剛剛恢復了幾分繁榮。
“主公,這夏侯蘭陰陽怪氣,實在可惡!我看一切都是那夏侯淵在主使。”
即便是典韋的腦袋,也都看出了幾分異常。
“無需在意。”
洪天宇微微一笑。
以他的身份,要搞死一個夏侯蘭還不是簡單,只不過顧及曹操的感受。
夏侯蘭在自己面前不斷的蹦達,若哪天惹惱了自己,直接一劍砍了他的腦袋。
當然,這話洪天宇是不會對典韋幾人說的。
因為有洪天宇的約束,典韋幾人才能恪守規矩,否則像典韋這種性格,怕是早就要了那夏侯蘭的命了。
幾人在路上行走,許多民眾看到他們以後,臉上露出畏懼的神色。
這才現典韋和趙雲都穿著鎧甲,這裡的民眾似乎對穿鎧甲的將士很畏懼。
洪天宇當即讓趙雲和典韋先回去換了常服過來。
而自己則走到旁邊一家正在蓋房子的農民處,與他們攀談。
沒了趙雲和典韋在,洪天宇雖然穿的比較氣派,但百姓對他畏懼也少了許多。
“這位大伯,我路過這裡口渴了,能否討一杯水喝?”
洪天宇走過去問道。
“當然可以,當然可以。”
那老伯馬上給洪天宇倒了一碗水。
接過碗以後,洪天宇順勢攀談道“這壽春換了主人,與袁術時期相比如何?”
聽到洪天宇的話,那老伯頓時嘆了一口氣“唉!袁術在壽春時,壽春是他的大本營,我們這裡還算上是繁榮。”
“原本聽說那曹操治軍嚴明,大家想著即便是曹軍來了,也沒有什麼關係,對百姓而言,無非是換了一個主子罷了。”
“誰知那夏侯蘭進城的第一天,就令士兵大肆斂奪,此後他佔領壽春幾個月時間,每日都在收刮民脂民膏,人民被他壓榨的苦不堪言。”
那老者和洪天宇訴苦,卻被旁邊的老婆過來拉了拉衣袖。
老者這才意識到自己似乎有些多言,急忙接過洪天宇喝完水的碗,扭頭走進屋子裡。
當洪天宇再想詢問什麼,卻是不再開口。
不一會,典韋和趙雲換了常服返了回來。
洪天宇的臉卻已經完全陰沉下來。
曹操軍紀嚴明,不準欺辱平民,可是夏侯蘭竟然膽大如斯。
“原本我不打算與你計較,可現在看來,是不計較不行了。”
洪天宇破冀州燒殺搶掠,那是因為如果洪天宇不那麼做,就無法給袁紹以重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