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只見雪花融入刀疤臉的眉心,也許是融化了,也許那只是普通的一片雪花。
刀疤臉一點事沒有,他摸了摸自己的眉心,感覺自己一點事也沒有。
“臭小子你他孃的敢耍我。”刀疤臉剛才一陣的害怕,還以為少年出的什麼絕招呢?結果是雷聲大雨點小,自己居然被一個毛頭小子以一片雪花給嚇到了。
可是少年並沒有理會刀疤臉,他只是扶著美婦向馬車走去。
這時馬伕已經換了一匹馬,馬是那些宋軍留下的。
“夫人請上車吧!”少年並沒有與美婦說什麼?將她救下,扶她上車,一切都是那麼順理成章的。
“奴家包惜弱多謝公子出手相救,還未請教公子尊姓大名?”美婦對著少年一鞠躬道。
“在下天荒閣,福威鏢局林平之。夫人不必客氣,我救你們也是有私心的。”說完順手牽來一匹馬騎了上去。
待到少年走後,百來名宋軍的身體頓時紛紛炸裂開來。地上殘肢斷臂撒滿了一地,百來名宋軍就這麼無聲無息的死了。
如果不是地上留下的血跡與旁邊的無數只斷臂之外,沒有人會現這裡死了人。
這是一望無際的大草原,遠處傳來一陣口哨聲。
突然之間千軍萬馬的奔騰聲傳來,一匹匹野馬在草原上疾馳。
一位挺著肚子的美婦手裡杵著一根木棍,深一腳淺一腳的在草地上行走。
後方幾十名官兵警惕的看了眼草原,一位小兵拱手彙報道“將軍李萍進去草原了,草原人那些遊牧民族的地盤且我們對草原也不熟,我們要是進去的話怕人……凶多吉少啊!”
“不行,郭家的孽子絕不能留。給我追哪怕是追到天涯海角也要將李萍給抓住。”段天德冷哼一聲說道。
果不其然,段天德帶人進入草原不久,順著李萍留下的痕跡很快便找到了她。
此時的李萍躺倒在草地之聲,下身一片血紅,口中傳出陣陣哭喊聲。
她肚子裡的孩子要出聲了,段天德帶著人很快將李萍所在的那塊地圍住。
“李萍你跑不了的,識相點的乖乖跟我們回去。”段天德喊到。
但是並沒有李萍的回答,她依舊在哭喊著。
“將軍,李萍似乎要生了……”這時一個士兵回答到。
段天德擺擺手示意眾人推後“弓箭手準備。”在推後了十來米後段天德突然喊道。
女人生孩子是一件極衰的事,除了接生婆以外,任何人見女人生孩子都要倒大黴。
特別是男人,所以一般情況下女人生孩子的時候男人再怎麼著急都只能在外面等著。
段天德也不想去觸這個眉頭,畢竟誰也不想倒黴不是。
所以段天德決定遠遠的放箭將李萍射死。
但是在眾人沒有現的地方,距離他們二十來米的地方長著一顆棗樹,棗樹的樹葉已經全部掉落,就是棗樹的樹幹都乾枯了。
而在這顆棗樹中央的樹杈上躺著這位大約二十來歲一身黑袍的少年。
少年斜躺在樹杈上,左邊揹著一把劍,右邊的繫著一很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