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會生什麼事情?”左慈目光凝視著張丘消失的地方,眼中露出來了思索的神色,可是緊接著,卻又搖頭。
雙魚玉佩的事情,左慈很清楚,只要手持魚形玉佩的人,就可以安然進入其中,絕對不會出任何問題。
如果說……唯一有的問題,那就應該天空中十輪太陽,這太陽上頭的血色,已經越的濃重,血紅色的陽光落在玉皇頂上,使得玉皇頂上,都瀰漫著一股慘兮兮的氣場。
惶惶不可終日,或許說的就是現在這種情況!
太陽,乃是至剛至陽之物,邪祟最為畏懼,可是現在,十個太陽橫空,都被染上了血紅色,那凝聚的陽光散射過來,上邊沾染著駭人的血色,似乎是從血池裡邊侵泡過一般。
“不好了,師叔,是那個人來了!”就在這時候,明蒼道人的聲音響了起來,強如他,身體都在微微顫抖。
左慈的面色也變得凝重了起來,他忽然伸手,也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來了一個三四寸大的玉石瓶,伸手拿掉瓶塞,瓶口微微傾斜,用手指一點,就從裡邊取出來了一地非常粘稠的液體,能然點在了白素貞眉心上!
白素貞一陣恍惚,吃驚的看著左慈!
“別說話,這是百嬰淚水,可以將你身上的氣息完全遮掩,以後誰都看不出來你的本體。”左慈解釋道,只不過他的眼睛卻不是看著白素貞,而是在看著遠處!
一個頭戴檀香木冠,身穿雪白長衣的男人走了過來;這人眉心上就像是有一隻天眼,閉合著,但是卻給人一種非常強大的震懾力,像是利劍懸於頭頂那種壓迫感,他身體袖長,走動的時候,周身像是有風吹動一般,說不出的瀟灑自然。
雖然能給人非常強大的壓力,但是同樣,卻又給人一種自然無為的感覺。
這是威嚴與悲憫,同時出現在一個人身上。
張丘看著這個人,眼眸裡的感情跟複雜;既像是激動,卻又像是冷漠,可看起來,卻又像是仇恨;明明是仇恨,但是卻又帶著一些友情!
激動!
冷漠!
仇恨!
友情!
感激!
厭惡!
鄙夷!
畏懼!
喜歡!
恐懼!
嗔怒!
……
人的感情是非常豐富的,同樣,也又是非常複雜的!
能叫左慈心中五味雜陳的,這個世界上估計真的就只有這麼一個人了……道尊張角!
曾經的道尊張角,與左慈身在同一個時代;他們一個是道門正統嫡系傳人,張氏一族的少主,未來註定的道尊;一個是道門千百年不出世的蓋代奇才,同代人中,他可以睥睨群雄,傲視天下無敵手,有鎮壓道門一個時代的無敵風采!
這樣的兩個人,皆是出自於道門;從一開始碰面,年少的兩人,便成為了知己;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兩人互相探討道法,互相驗證修為,互相監督,互相磨礪。
在曾經的一段時間裡,兩人都把對方看做了自己必勝的敵手;既是朋友,卻又是宿敵。
這種感情非常微妙,叫人不可理解,不可捉摸。
就算是那些道門的宿老,也出過喟嘆,這樣兩個驚才絕豔的人,一個時代,只要出現一個就夠了。
現在一下就出現了兩個,只怕是物極必衰。
直到後來,人過中年;少年時代的熱情,青年時代的放蕩不羈,全部都已經埋在歲月裡。
一個人成為了道門的至高領袖,秉承天運封正,如同俗世間的帝王一般,登基稱帝;執掌道門牛耳,號稱道尊!
另外一人則潛行研修道法,隨著歲月的流失,道法越加高深,為道門巨擘!
若不是道尊心大,想要建立修真神國,以一國之力助我一人成仙,和左慈的成道在自身,若是道不可成,那邊是機緣不到,悟道不深,是而大道不顯!
從這裡,兩人走了岔路,道門真的如同宿老所言,盛極必衰。
“道兄,幾十年不見了。”道尊走來,如同春風和煦,看著左慈,淡淡開口,眉眼間,甚至還帶著一絲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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