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東西在這年頭是沒有人敢仿製的,這是要殺頭的大罪。
驗過了腰牌,縣官臉上堆起來了笑容,向著張丘拱手道“下官見過將軍,不知將軍遠道而來,所為何事?”
“已經完事了。”張丘指著腳底下的道觀,眸子裡泛出冷光“這道觀裡的賊人昨天晚上刺殺我,我一路追過來,你可知罪?”
這麼一咋呼,縣官嚇破了膽,趕緊賠罪“是下官糾察不嚴,這才在治下有了歹人行兇,衝撞了將軍,下官這就差人去緝拿。”
“不用了!”張丘道“以後這道觀本將會派人過來接手,你就多派人巡邏,莫要聲張出去,亂了民心。”
“下官懂得,還請將軍移步,前往府上小聚,下官已經命人擺好了酒宴,為將軍接風洗塵。”
這人很識趣,笑眯眯的看著張丘。
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臉人,張丘指了指那正在冒著煙子的枯井“你先回去,我在裡邊的事情做完了,等會就過來。”
縣令趕緊道“這樣吧,下官就在外邊等著將軍。”
說完這話,縣令微微拱了拱手,就退了出去。
張丘轉頭看過去,現左慈已經不在了,倒是周水兒走到了張丘身邊來,似乎有什麼話想說。
“主公。”張彪看了一眼周水兒,有些警惕的看著周水兒。
“以後都是一家人了。”張丘指了指周水兒,看著張彪道“文采,張道爺的本名叫周水兒,以前是收到了張道天的矇蔽。”
周水兒正色道“遇到主公,乃是上天垂憐我,文采,以前多有得罪,還請不計前嫌。”
“哪裡,既然周……周水兒你也歸順了主公,我們就是自家兄弟了。”張彪本來想稱呼周水兒為周兄的,但是上下以大量,這貨比自己祖父的年齡都大,這才改了口。
大家都在同一個主公手底下做事情,抬頭不見低頭見,能把話說開了,這自然是最好的。
“主公,我聽張道天以前說過,他在這裡很長時間,都是為了看守一件很神秘的物件,應該就在三清神像底下。”
張丘邊走邊說“左老頭說,那應該是一張金色符紙,他已經先一步過去了。”
“金色符紙!”周水兒吃驚的叫了一聲。
張彪還不知道金色的符紙是什麼東西,張丘看了一眼周水兒,周水兒就說了一遍。
“實在是沒有想到,這符紙竟然還有這樣的道道在裡邊。”張彪聽罷,心中也非常震驚。
幾人來到了供奉三清的大殿裡,看到左慈站在裡邊。
張丘走了過去,就聽到左慈說“時機還沒有成熟,難怪他可以什麼都在乎,直接退走。”
左慈說的他,就是張道天,金色符紙太過於逆天,這麼重要的東西,張道天自然不會丟棄不管。
是可以留下來為了這件東西拼命的。
張丘盯著三清神像看了許久,並沒有看出那裡有些異常。
左慈微笑著看了張丘一眼“這看不出來的,只有等到那東西顯化出來以後,才可以看得見,不過……我能肯定,拿東西就在這裡邊。”
“左仙翁道法通玄。”周水兒驚歎一聲“張道天確實是在這裡看守東西,但是卻沒有和我提過,這裡究竟是什麼東西,這時間……真的有金色的符紙?”
“有!”左慈肯定的說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就在近期就會出現,到時候這裡定然會有一場惡戰。”
張丘也想見識一下金色符紙究竟是什麼樣子,有何種不凡之處,竟然叫左慈這樣的人,都垂涎不已。
“那要不要我調集軍隊過來鎮守?”張丘問道。
“不用,軍隊能殺尋常人,但是對於這些……”左慈的話說到了一半,忽然停了下來,他凝視著張丘,猛然問道“葬經中應該記載著各種了不得的陣法,你倒是可以試試,絕對可以叫這些凡夫俗子脫胎換骨,具備和道法高手對抗的資格。”
“左神仙,實不相瞞,主公在五彩山哪裡,就已經施展過一次地煞陣法!”張彪不無得意的說道,語氣中還帶著幾分炫耀口吻。
“地煞陣法!”左慈激動地滿臉赤紅,凝視這張丘“怎麼可能?不是傳說中這陣法已經隨著蚩尤戰敗,被毀掉了?”
張丘好奇道“你也聽說過地煞陣法?”
“不是聽說過,這種陣法在上古傳說中,兇名赫赫;有斬神誅仙的力量,一旦陣法構成,天哭血雨,日月無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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