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大禹也不知道天下究竟有多少諸侯是向著自己的,於是他就下令把天下劃分為九州,任命這九個九州的州牧,也就是最高長官鍛造九個大鼎,把每一個州的裡邊的山川河流,蟲魚鳥獸都燒錄在大鼎上,運送到但是的都城裡邊。
大禹一看自己想要做什麼,天下人都不反對,於是就決定把帝位傳給自己的兒子。
這是一種明面上的說法,另外一種說法是說,大禹鍛造九鼎,是為了鎮壓九州氣運,保證華夏民族永遠繁榮昌盛,不為外族所滅。
更有一種說法,九州分為冀、兗、青、徐、揚、荊、豫、梁、雍中,每一個州都有一個州城,就相當於後世人常說的省會,在這州城中,匯聚一州之力,權利鍛造一口大鼎,大鼎上頭燒錄蟲魚鳥獸,山川大澤,焚香祭天,禹帝以天子詔書敕封為鎮國神器。
在葬經中,也對於這些古天子有過記載,說是後世這些皇帝與古天子完全沒得比,能堪堪與之一比的,唯獨有每朝的開國皇帝,而且必須是大一統的開國皇帝,不曾一同的皇帝,都無法與古天子相提並論。
至於為什麼,書上沒有說,張丘也想不明白。
九鼎分列九州州城,有這州牧在固定的時間以特質的香火供奉,但是在大多數的時候,都是沉睡在地底下,據說這九鼎之前,都有一盞神燈,長明不滅,但凡是遇到神燈熄滅,則九州必有大禍。
這些傳說,任何一個叫人聽來都熱血沸騰,忍不住想要去探索,張丘自認為是一個有理想、有職業、有道德職業掘墓人,這樣的事情竟然已經撞到了自己面前,自己要還是不進去探索一下,那如何對得起自己這一身本事?
“主公!你眼裡怎麼冒著綠光?”張彪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十分警惕的看著張丘。
張丘嘿嘿笑了笑“九鼎乃是國之重器,不曾想竟然在這裡被我們碰見了,更進一步來說,這是王莽逆賊在留下的東西,我們身為大漢子民,要是不取走的話,這就是不忠心於朝廷……”
上百號人都把目光落在了張丘身上,張丘向回走了幾步,目中露出思索的神色,卻不等他說話,左小青就已經指著一個位置道“從哪裡動手開挖!”
張丘驚奇不已,從這兵冢的構型和建造上,左小青值手指的那個位置,正好是兵冢的入口。
入口處肯定是有危險的,但是度確實最快的,不然的話從一邊上打一個盜洞進去,五彩山這邊山石太多,估計也是夠嗆。
“就從那邊開始挖!”張丘確認了一遍。
這沒有太多的講究,他們是順著紅色的河流往上走的,五色祭臺等上臺的入口就在紅色被白色之間。
這兵冢就是一個放大了無數倍的五色祭臺,照著五色祭臺登臺的法子走,就不會出什麼問題。
張彪招呼了一聲,上百號士兵沒有一個停著的,全部都動手幹了起來。
張丘對於這些士兵的忠誠非常滿意,之前花掉那些曹操賞賜自己的錢財收買人心,做的還是非常成功的。
張丘和左小青就像是地主老財一樣的監工,站在一邊上眯著眼看著。
沒有多長時間,一大片泥土就被清理了開來,左小青邁著步子,看著手臂粗的一股溪流道“這裡本來是沒有水脈的,可是後來有高人出手,直接從別的地方移過來了一股水脈,方才有了西河兩岸無數的人,之所以每過幾十年就會有大蛟走蛟,這就是為了匯聚西河兩岸的百姓祭祀所謂的河神,實則就是在祭祀這古鼎!”
一番分析十分漂亮,說完這話,左小青忽然笑盈盈的看著張丘“大哥哥你身體生了異變,可以直接進入到水脈裡,去不去?我們一起下去看看,說不定就可以找到那古鼎了!”
張丘狐疑“這一股手臂粗的水,還不足以淹沒我的腳背,怎麼能下得去?”
“還記得你在樓桑村外邊的時候,嚇到水脈裡邊的事情嗎?”左小青蠱、惑起來,“左老頭總是想著叫你去和于吉學習道法,可是我看你很多東西都已經無師自通,你可以試試!”
“你先!”張丘這一次表現的非常沒有男子氣概,衝著左小青拱了拱手。
“我先就我我先!”左小青邁出一腳,踏在那手臂粗的水溝上……就這樣消失在了張丘眼前!
張彪嚇得怪叫了一聲“主公!左小姐她……”
“別咋咋呼呼的!”張丘不耐煩的喝道,“以後這種事情你還會見到很多,我也來試試!”
張丘雖然還沒有寫過系統的道法,但是也知道想要進入水脈,第一就是要自己的身體和水脈接觸到,他也學著左小青把自己的一隻腳踩踏在水溝上,然後……身體開始進入一種非常玄妙的狀態裡……就像是下到水中,整個身體都被包裹在水裡,口鼻不能呼吸,只有依靠肌膚從水中吸收空氣和養分!
張丘在此睜開眼的時候,他看到自己周身都有一種淡紅色的液體流淌著,向著遠處看去,哪些地方昏暗無光。
就這樣,就進入了水脈中,進入到了水的本源裡邊,而不是單單停留在水的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