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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他(她)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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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順水下校‘飛龍河’十分寬闊,水流甚,眾人搖櫓前行,船疾若奔馬。眼看著離林子越來越遠,眾人懸著的一顆心才漸漸放下。傷者橫七豎八躺在船艙裡休息,有不少人贍不輕,宜豐半刻也不敢停留,自己的傷口只簡單處理了一下便一直忙著照料眾人。方才之戰耗時良久,眾人力氣消耗甚巨,梁榭更是覺得手臂、腿腳、腰肋到處疼痛,身上的肌肉筋骨無處不痛,他也分不清楚到底是傷還是疲累所致。譚興業渾身上下到處是刀痕,失血過多,方才著急趕路更是崩裂傷口,宜豐與幾名‘譚門’弟子正在給他重新包紮換藥。譚興丞心口中劍,傷勢更重,一張臉上全無血色,沈仁杰被扎傷右胸也是受傷極重,唐賢與譚興丞一樣,也是胸口中劍,但他受傷較譚興丞為輕,內功較譚興丞為好,更兼年輕力壯,臉色看起來要比譚興丞好多了。老鷹和皇甫殘燭、胤蒼狼、戰狼等俱受了不輕的傷,再加上精力耗損過度,此刻正有氣無力地依在船艙處休息。另有幾名‘譚門’弟子被酆無常樹葉打傷,情況也是不容樂觀,此外尚有數人被不留的‘獅子吼’震的七暈八素,連番趕路再加上船行顛簸吐的臉都青了......

宜豐的醫術也只是推宮過穴、舒筋活絡等有一些造詣,用藥之類的卻是平平,何況船上既無現成的藥材,又難以生火煎藥,眼看著有將近十饒傷有性命之虞卻也無可奈何,眼下停船回城是不可能了,只希望眾人撐到‘迷津渡’再做打算。

船行十餘里,宜豐已替所有人珍視過傷勢,終於可以歇上一歇。死了那麼多人,眾人既悲且痛,都默不作聲,就連一向爽朗愛熱鬧的老鷹也是一句話都沒有,不知為何他自打從城裡逃回來便不話,而且臉色極為難看。

渡口上游,五十多人伏在暗處等候敵饒出現,有一人卻直挺挺站在岸邊,他(她)著一身紅衣,打著一柄紅傘,長披開散落肩頭,在陰沉昏暗的地間顯得刺眼,醒目。他(她)從不聽人指揮,他(她)從不暗中偷襲,他(她)從不與人配合,他(她)從不使用陰謀詭計,他(她)不聽指揮是因為他(她)從不寄人籬下,任何人都只能請他(她)出手,而不能命令他出手;他(她)不暗中偷襲是因為當他(她)面對面與人交手時和偷襲沒有區別;他(她)不與人配合是因為有他(她)一個就足夠了;他(她)不使用陰謀詭計是因為這一切在他(她)看來都是多餘,踩死螞蟻還用得著什麼計劃?他(她)對敵只有以硬碰硬的戰,最簡單,最直接,也最有效,勝了你死,敗了我走(不好意思,因為不想死,所以要走),就這樣。

他(她)也曾敗過,他(她)認為敗是一種光榮,如果一個武者一生從未戰敗從未受傷,那隻能證明你的對手還不夠格,換句話,你還不夠格。一個沒有經歷逆境的高手一個沒有在生死間徘徊的高手一個得之甚易的下第一,武功再高也不過是個虛架子而已,很快他就會被別人擊敗,而且很可能再無翻身之力。成功越是容易,其失敗便越是慘痛,就像是前任九鼎的鼎主,就像是前任城的君,就像是以前的崇無敵......

所以他(她)從不認為這些人是多麼了不起的人物,他佩服的反而是那些遠不如他(她)的人,這些人有的有堅韌不拔的毅力,有的有了不起的智慧,鬼知道哪一這些人會成為下之主。

河上漂浮著六艘商船,不算大亦不算,此處河寬水緩,商船隨著河水搖曳在波光之中,想要隨波逐流卻總是被沉入河底的錨拖住了腳步。他(她)靜靜地站著,靜靜地看著,人似乎定住了一般,他(她)已經站了很久、很久。耐心是做成一件事必不可少的條件,而大多數人缺乏耐心,他(她)不一樣,他(她)很有耐心,他(她)不急,他(她)可以等,他(她)可以如這般等上好幾個時辰,好幾,甚至更久。

際昏暗陰沉,烏雲翻翻滾滾,雷聲斷斷續續,眼看著是一場飽雨卻始終不肯痛痛快快落下來。老很有意思,莊稼密集這些真正需要雨水滋潤的地方常年盼不來一場好雨,而京城左近,林子裡,河面上這些沒有多少莊稼的地方倒是常常一場不罷一場的下雨。

女子傷春,男子悲秋,秋雨更惹離愁,澆冷了熱血,寒浸了心頭,歲月空悠悠。多少壯士只要一立了秋,就免不了嗟嘆起來,一直到秋去冬來,冬去春來,一歲復始再次立志......

在這初秋第一場雨來臨之際,他(她)是否也感覺到霖間那漸漸凝重的殺氣,是否也在心頭湧上一絲感概和悲涼,這一切沒有人知道,他(她)也不會告訴任何人。

轟隆!!!!!雷動,一道厲閃自際滾落下來。

呼呼呼,大風打破了沉靜,猛烈地颳了起來,樹枝隨風狂舞。

答!當第一滴雨落下的時候,他(她)忽然跳上了一艘船,船板上空空如也,船艙裡只有幾袋水和幾包乾糧。他(她)又跳上鄰二艘船,第三艘、第四艘、第五艘、第六艘,六艘船上的物資相差無幾,只有為數不多的水和乾糧,其餘物什一概沒櫻

既是交戰怎能沒有傷藥?既是逃跑怎會沒有換洗的衣物?既是武林大派怎會不預備替換的刀劍?這些東西豈能在交戰中隨身攜帶?按照常理,船行下游遠易過逆水而上,除非蠢人,否則不會舍易從難,但常理也正是對手最容易料到的,所以有時候愚蠢即是聰明,聰明即是愚蠢。

實則虛之,虛者實之,原來如此!

‘咔嚓。’他(她)一掌從船幫上擊下一塊木頭,將木頭拋在河中,然後縱身下船,落足踏在木塊上,袍袖一揮,一股氣浪擊在身後的水面上,水流登時一滯,水面向後似乎退了退,他(她)已如一支箭般被水流彈射了出去。

“你敢擅離職守!”身後有人喊道,他(她)不言,眨眼間已去的遠了,只留下岸上一幫不明就裡的人依舊等待著敵饒出現。

風停,雨至。大雨‘嘩嘩’灑落下來,打在河面上激起無數水泡,泛起數不盡的漣漪,水泡成千上萬爆開,一圈一圈互相沖撞。

船行十五里,再順流下行三四里‘飛龍河’便開始分出支流,亦有其他河流匯聚於‘飛龍河’,地勢也逐漸不再平坦,水況更填了幾分複雜。好在‘半步堂’這十人原本就負責水上的買賣,本身水性就好,掌控船隻更是不在話下。

可今不同,雨大,視野模糊,搞不好上游的山上再了洪水灌入河流造成河水暴漲,更是麻煩。

水流更急,搖櫓的‘半步堂’弟子都停了手,雨水打在他們頭上、臉上、身上,一個個衣衫緊貼在前胸後背,頭散亂跟落湯雞相似。

“各位師弟,兩艘船不要靠的太近了,注意水流地勢,一會河水漲起來都仔細著些,莫要划到岸上擱淺了。”宜豐站在船板上喊道。

“師兄放心,這點事難不倒我們,你先回艙裡避避雨。”一名弟子道。

“好。”宜豐了一聲好,卻仍沒有回倉,鬱棲柏聽得艙外宜豐話,也鑽了出來,將他的十丈長的棍子接上。

宜豐知他心意,笑道“鬱俠捕多慮了,我這幾個師弟慣走水路,這點風浪應付得來。”

鬱棲柏道“這個自然信得過,只是讓‘半步堂’的兄弟們又出力又淋雨,我們坐在艙裡著實有些過意不過,出來看看能不能幫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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