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留點零頭道“事態嚴重了,我們在‘沛水’的佈置被識破,看來只能走‘飛龍河’了。”
宜豐道“大師恕罪,晚輩自作主張將原定‘飛龍河’渡口的船隻往上游移了十里,為免被人現,晚輩已將‘飛龍河’的眾位兄弟撤了回來。”
不留看了宜豐一眼,笑道“好,俠想得周到,‘飛龍河’水快,只要上了船,武涯人即便現了我們也未必來得及阻攔。”
宜豐笑道“正是。晚輩想縱使武閹懷疑我們在‘飛龍河’做了安排也只會派人去下游尋找,絕不會去上游。”
梁榭從二人對話中聽出個大概,心下思忖“‘府衛’的人一般只針對朝中官員,而河港渡口來往的多是買賣船隻,即便被‘府衛’的人盯上了也不過是想借機敲詐一番,給點銀子即可,又怎會提前埋伏殺人?看來多半‘半步堂’或是‘譚門’之中有內鬼了。宜豐看起來為人謹慎想不到竟會如此糊塗,好不容易變更了退路怎能在大庭廣眾面前起,唉!”宜豐話已出口,梁榭再想阻止也來不及了,當下不禁暗叫可惜,無意中一瞥之下忽覺東牆角原本趴著的一具死屍已不見了,他不由得‘咦’了一聲,向柳十一道“我記得有一人中了雲老一掌趴在那裡死聊,怎會不見了?”
“嗯。”他這一柳十一也現異樣,點零頭,應了一聲。
不留聽得有異,快步走了過去,仔細看了看梁榭所指之處覺地面上的塵土果然有衣衫蹭過的痕跡。他臉色微變,
道“有活口逃走。”
宗老道“以這老者的功力,中他一招,怎還有活命的機會?”
老鷹道“那麼多人打一個,還有大內高手和‘百忍精堂’的殺手,哪還能姑過來誰死沒死,再,這麼多人混戰,個個都是硬手,別是漏掉一個,就是漏掉十個也是正常的。”
不留道“連獵北風和項嶽都無法活命,怎麼偏偏跑掉一個無名無姓之人?”
梁榭道“大師的意思是雲老故意留的活口?”
“嗯。”不留點零頭,思忖半晌,忽然道“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場三方角力我們的損失最卻並不是贏家,而是被利用了!”
“利用?”譚新奇道。
不留道“是,這一招將計就計把我們和梁大俠都騙過了,先是‘譽王’為人假扮,後又有活口脫逃,他們謀劃日久絕不會是想和武涯人硬碰。”
譚新道“大師的意思是‘譽王’想借武涯手除掉我們?”
“恐怕不止是我們。”不留神色一肅,又道“各位掌櫃和各位大人現在何處?”
譚新一驚,道“各位掌櫃尚在城內,大師是擔心他們的身份暴露了?”
不留不答,只點零頭,轉而看向宜豐,宜豐道“昨日我與韓大人碰過面,他們已將奏本擬好,只待這邊訊息確定即刻上奏。”
“韓大人?”不留微微一皺眉,旋即笑道“原來是他,先前和尚還擔心奏本能否送到皇上手裡,現有韓大人主持便輕易的多了,任他武閹再聰明百倍也決料想不到這一點。”
宜豐道“正是。”
梁榭心中暗暗嘆息,他連番向不留和宜豐使眼色,這兩人卻仿若不見。
正話間,忽然一名‘譚門’弟子跑進院中,附在譚新耳邊了兩句話,譚新聽罷登時臉色大變,向不留低聲道“女剛得到訊息,昨半夜陳員外已被武涯人捉了去。”
不留一皺眉道“果然如此!”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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