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你們這裡的婚禮風俗是怎樣的,絲毫不感興趣。我方才之言,也並非因為我在故作矜持與含蓄,而是實話實說,我真的從未答應過與您成婚,請您不要誤會。”
系銷摩鱗褪去了臉上的笑意,語氣平穩道“這不可能,我王派去下王令之人,是精通漢語的,他是不可能聽錯的,韻錦姑娘是不是對我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呢?大可直言不諱。”
柳韻錦,堅毅道“你們所派之人,的確是傳錯了話了,我真的從未答應過。”
系銷摩鱗,道“這…韻錦姑娘你…”說話間,他下意識地看了看緊拽著柳韻錦衣角不放的殤沫,淡淡一笑,“是他嗎?是他不許你嫁給我嗎?”
沉默已久的殤沫也想弄清楚,柳韻錦心中真實的想法,如今看來,柳韻錦方才應下來人所傳的王令,應是仍與他賭氣無疑。
“對,就是我,我不許她嫁給你!”殤沫確定了柳韻錦的心意後,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他知道,若他再不開口,身在異國他鄉的柳韻錦,還真要被迫嫁給這個絲毫不認識的系銷摩鱗了。
系銷摩鱗,譏笑道“你不許?你又是何人?韻錦姑娘的弟弟嗎?”
殤沫,理直氣壯道“不,我是她的主子,亦是她的丈夫!”
系銷摩鱗繼續譏道“主子?丈夫?你一個孩童,真的是韻錦姑娘的丈夫嗎?”
殤沫,自若道“我並非孩童,韻錦也不過比我大上三歲罷了。再則,在我們大明朝,找個比自己大上三歲的老婆,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你也是懂得漢語之人,難道就沒有聽聞過女大三抱金磚這話嗎?”
柳韻錦聞言,竟當著系銷摩鱗的面‘噗嗤’一下,笑出聲來。且側身貼向殤沫的耳朵,微聲道“你說的話,我可都記下了,以後絕不許不認!”
殤沫狠狠瞪了她一眼,彷彿在責怪她——‘這難道不都是你惹出來的禍嗎?’
但,他並沒有說出口,則是又死死地看著系銷摩鱗。
至少,在男人與男人對峙的氣勢上,他也是絕不能輸得分毫的。
“女大三…抱金磚….是什麼意思?”系銷摩鱗已完全傻掉了,他的確沒有聽聞過什麼‘女大三抱金磚’的話。
但,他也是的確想要得到柳韻錦的,可身為曾代理過國王,掌控一國朝政之人,又怎能在此失了身份呢?
然,他的心中的確已急不可耐。
眼看著煮熟的鴨子就要飛了,任誰都會極不甘心的。
他也聽不得殤沫再說些什麼了,他接著道“好,我不管什麼女大三抱不抱金磚的,我現在就命人傳方才前去給你們下達王令之人過來,與你們當面對峙,若韻錦姑娘方才的確應下了王令,那麼就必須要嫁給我!”
柳韻錦甚是無助地看向殤沫,她的左手也緊握住了殤沫的右手。
苦澀的容顏下,是她後悔不已的言行——她不該那般肆無忌憚的與殤沫賭氣,更不該為了賭氣而隨意應下王令中的婚事。
可,現在好似一切都晚了...
她想求得殤沫的原諒,但她也知道即使殤沫原諒了自己,也很難過得了面前這個位高權重的白衣之人了,畢竟她與殤沫是在這白衣之人的國土之上,亦在這白衣之人的掌控勢力中…
…
女人,有時的確會因為慪氣,而做出很多錯誤的選擇與事情。
但,往往在出現不好的結局時,女人卻又想要一個能夠懂她的人出現。
除了懂她,也要毫不猶豫的去支援她。
女人,其實並不怕面對挫折與磨難,她們要得永遠是陪伴與理解...
稚嫩的殤沫,當然不瞭解女人。
然,他卻知道,無論是面前的白衣之人,還是這個國家的國王,若想要逼迫柳韻錦做出任何不情願的事,都是絕不可能得逞的,因為他在。
只要他在,就絕不允許柳韻錦受到絲毫傷害。
他又下意識地緊握了一下柳韻錦的手,緩緩移動臉頰,輕輕地湊近她,“韻錦,你放心。沒有人可以逼迫你做任何事,即使要與這個國家為敵,我也絕不會讓你嫁給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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