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商量的餘地嗎?”過了良久之後,錢爺的口中終於崩出了幾個字來。
“我想沒有,若有,我可能早就離開了這間賭坊,不是嗎?”郭明軒,輕聲道。
“好,既然如此,請您…請您裡面請。”錢爺的言語有些顫動,已然把稱呼從‘你’變成了‘您’。
“裡面?好,那就一起進去吧。”郭明軒,道。
“請。”話落,錢爺當前,迎引著郭明軒走進了‘問天賭坊’的內室當中,圍觀的眾人被攔了下來,但殤沫仍舊跟了進去。
甚有見識的郭明軒見過太多的豪祉內室,就連皇宮庭院也是見過不少的,但是眼前這間內室的宏偉程度絕對是世間少有的。
就算有人見過應天府內故府的閣院,也沒見過如此別具一格的內室;甚至連任何一座王侯將相的府邸都是無法與其比擬的;更誇張的是,就連當今皇宮禁內的文樓、武樓,也沒有如此的規模。
但是,腳下的這間內室,對於郭明軒而言,卻有幾分熟悉,無論是基柱,還是牆角的雕文,甚至一些裝飾的佈局都是那麼的親切。
可,一時之間,郭明軒在沒有想到與其相似,或相同的場景之前,他想到的並不是某一個地點,也不是某一座建築,而是一個人,這個人便是他此刻的心結,也是他難以再相見之人,更是那個初見之時真切的以初見的方式對待之人,這個人就是‘玉面公子’素海棠。
“天嵐觀微閣。”殤沫,驚喝道。
“是啊…天嵐觀微閣…海棠,你在這裡嗎?”隨著殤沫的驚喝聲,郭明軒心中猛然一震,其言語間,神情凝重了起來,他失了神,他環顧著內室的四周,又深情地凝視著內室的每一把桌椅擺設,更欲向內室的深處走去。
“銀前輩,您這邊請。”人最無奈的時候就是,當思緒凝結,當卯足了步伐,當確定了心向,卻被一些毫不相干的人,打斷的一刻。錢爺的這一言,頓時讓郭明軒停下了腳步,低迷的雙眼,漸漸抬起,慢慢得恢復著神情。
郭明軒面色不光,淡淡地看了一眼錢爺,片刻後,定神道“還要賭?”
“當然,這裡是賭坊,當然要賭,這是一張沒有任何機關的長桌,我們就在這裡賭。”錢爺,道。
“我覺得現在你與我再賭,並不是最明智的選擇,你應該喚十二地煞出來了,不然你仍會必輸無疑。”郭明軒,道。
“哈哈,前輩莫急,十二地煞已經在注視著你了。”錢爺,道。
“這間內室,的確還有內閣….”“不過,就算再賭,就算我也願意賭,我也不會接受由我們任意一方來擲骰子的。”郭明軒,道。
“啪~啪~啪~”
“好說,好說,這位是我們賭坊的花娘,由她來擲骰子如何?”錢爺連續拍了幾下手,一極美的女子,如細柳擺動而至。
行走間,這女子雖然臉上掛著微笑,但也在不停的打量著郭明軒,像是在尋找著一絲破綻,也像是在找出如何贏了即將開始的賭局的方法。
“可我仍然不信她。”郭明軒,冷然道。
“為何?”錢爺,道。
“因為我一開始只是把賭局當成了賭局,但此時此刻我心中有了比賭局更重要的事。”郭明軒,道。
“噢?什麼事?”錢爺,道。
“哈哈,這…與你無關。”郭明軒,淡笑道。
“哈哈,也罷,我們這裡還有一位女人。不,確切的來講,應該是一位少女,一位小小年齡,就如天仙下凡般的少女,她正好不是我們‘問天賭坊’中的人。既然銀前輩不相信花娘,那我就請這位少女出來便是。”錢爺話落,微微一笑,走向了內室的深處,最深處被一道屏風遮擋住了視線,這室內深處究竟是什麼地方?究竟有多少玄機?郭明軒想得有些著迷,而使他真正著迷的卻是素海棠的蹤跡。
過了良久,錢爺拉著一身素綠色裙襬的少女走了出來,這少女顯然是不情願的,從她的步伐中便能看得出來,但她還是被錢爺拽著臂膀走了出來。
這少女是無助的,但是在不經意間這少女看了一眼郭明軒與殤沫後,她的眼中卻開始閃動起來了些許光亮來,這光亮同時也透出著無限的希望。
就這樣,錢爺與這位少女,一步步的走近著郭明軒與殤沫,而也在這時,殤沫忽然瞠目結舌,道“楚…楚姍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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