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女子的素海棠,不但對我言語曖昧,且又要為我建造天翱門,這早已出了朋友間的情義,而蕭左好似根本不在意一般,暢笑著拍手道“天翱門,甚好,甚好啊。大哥…蕭左在此拜見天翱門門主郭明軒,哈哈…”
也許,他知道我有清修之心,所以並不以為然。但我卻有些尷尬,望著二人的眉飛眼笑,我不知該言些什麼,只得乾笑連連…
………………….
翌日,清晨。
“蕭大人,蕭大人,王璞…王璞…死了….”客房外,一時傳來驚恐的嘶叫,伴隨著沉重不一的腳步聲奔忙而來。
我疾步到門外,現素海棠已然站立在隔壁客房門外的木欄杆處,凝望著突來之人。而蕭左的房間則在我的另一側,隨著重重的敲門聲,蕭左敞開了房門,道“你們慢慢說,到底怎麼回事?”
“蕭大人,王璞…剛剛忽然暴斃…和宿州城外….應天府途中…死去的弟兄…一樣…”第一人,氣喘呼呼道。
“今早…有弟兄看到王璞在廚房中熬製著什麼…一時好奇,便上前詢問…誰知王璞邪笑連連得掀起熬製的藥爐,滿爐都是湧動著的黑色蟲子,隨後便立刻倒在了地上,等到上前察看之時,他…已然死去…”第二人,嘶啞道。
“蕭大人,由此可見,連續殺害我們錦衣衛之人正是王璞啊!”第三人,哀鳴道。
“你們昨夜在何處安睡?”蕭左,道。
“我們在鎮撫司安睡啊,怎麼了?大人。”第一人道。
“鎮撫司?你們不在衛所,怎麼去了鎮撫司?”蕭左,驚道。
“昨日,我們一到衛所就被指揮蔣瓛喚了去,本以為不是什麼好事,沒曾想到了之後,不但好酒好肉,且請來歌姬為我們助興…”第二人道。
“蔣瓛?他可詢問過什麼?”蕭左,思索道。
“也沒問什麼,就問下我們隨蕭大人您去了哪些地方什麼了。可王璞卻醉酒亂言,把死去數名錦衣衛的事情說了出去…沒想到今日一大早,他便…死去了…”第二人又道。
“在鎮撫司內被殺…怎麼可能….那一爐的黑蟲…王璞又是如何得到的….”
“大哥。這……你如何看?”蕭左滿臉疑惑的望著我,連續道。
“我如何看,已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下毒之人這次必須死。”我,道。
“怎麼?大哥不認為是王璞?”蕭左,皺眉道。
“不會是他。倘若是他,我現在更擔心的應是我的女兒柳韻錦,她還在王璞的父母身邊。”我道。
“那會不會是蔣瓛?他武功高強且心狠手辣,會不會是王璞醉後,不但言出數名錦衣衛離奇得死去,還說到了什麼細節?才使得蔣瓛擔憂自己暴露,從而痛下殺手?”蕭左,遲疑道。
“大人,說到細節。我依稀的記得,王璞昨夜曾言我們在回應天府的路途中,停歇的三次,他每次都是聞到很濃重的酒氣後,才現的我們當中有人失蹤的。”第三人,道。
“濃重的酒氣…男子皆好酒,這又算什麼線索呢?”蕭左,微嘆道。
“不。這的確算是一條線索!”素海棠,驚道。
“是的,這不但是一條線索,還是一條很重要的線索。”我接著道。
“此話怎講?”蕭左,詫異道。
“酒氣雖飲過酒得人都有,但是你們在回應天府的那日,並沒有看到什麼行為異常之人出現,而王璞卻能聞到濃重的酒氣,這隻能證明…”
我尚未說完,素海棠搶道“只能證明,兇手終日與酒相伴,最少近幾日,他是經常能接觸到酒的。”
“可…一路之上,我與眾錦衣衛都有飲酒啊…”蕭左,忙道。
“道路開闊,時有微風,就算飲過些許酒水,也會被風很快的吹散。為什麼王璞會對濃重的酒氣如此在意?你想過沒有?”素海棠,道。
“那用蠱蟲殺人之人是….”蕭左,道。
“尚未可知,但我知道他已命不久矣。”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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