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日朝廷在洛城鬧出的大動靜又是怎麼回事?”楚忘問道。
“皇宮中被偷盜了貴重物,至於是什麼,老奴就不太清楚了。”彭十二晃晃頭,接著訕訕回答。
楚忘一愣,皇宮這種重兵把守的地兒也有人敢混進去偷盜,簡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他有些佩服盜賊的膽量。
“十二,你近些時日多留意一些你那曾賢侄,我可不想乖乖成為他的棋子。”
“是。”彭十二目露猶豫之色,可在楚忘的目光之下,他還是快的點了點頭,並迅的走了出去。
楚忘盯著彭十二漸漸遠去的背影,從自己的懷中摸出‘陰陽生死符咒’的內功心法,只有一年的時間,若到時沒有修煉至第四層境界,他必然會受生死符咒的反噬。
他捏著心法走入書房之中,開始運功。
.........
彭十二坐在酒樓之中,遙遙看著走入酒樓之中的一個老人。他立即起身相迎,拱手行禮。
“十二哥,這朱老弟離開洛城之時可不仗義。”
尋橋老人坐下,低聲埋怨道。
“道上的規矩他也是明白的,尋橋老弟要的是一尺康寧,他這個握刀的江湖人哪會打擾你。”彭十二神情訕訕,尷尬道,“也就我這個老不死的傢伙不懂道上的規矩,總是來叨擾尋橋老弟。”
尋橋老人聽後,老臉有點不自然。
近些年,劍邪宗的影刺的確很講義氣,他說自己要埋劍返鄉,過著安靜的生活,曾經的兄弟也不為難他,馬背上烈酒一喝,各自揚鞭策馬背道而去。
握刀的不擾,埋劍的不敢去問江湖上的恩怨事,彼此這些年都是如此過得,可當朱漁和在離開之時,連個道別都沒有,他心裡多多少少有些失落和自責。
這些兄弟之間的默契是用拼殺換來的結果,哪能說忘就忘。
埋劍的人雖已金盆洗手,但當年也是和朋友一起廝殺過的亡命人呀。
“朱老弟離開時曾在你家宅子外望了很久,見你過著不錯,他也懶得用染血的手去拍你的肩膀,你也別怪他。”彭十二見尋橋老人臉上有失望之色,不由寬慰道,“握刀的不去打擾埋劍的返鄉人,他只是怕打擾了你的清淨日子。”
“呵呵,朱老弟陪我喝喝酒算不上打擾。”尋橋無力的晃了晃頭,接著問道,“你老今日怕我約出來,所為何事?你可不是隻約我喝酒的人。”
彭十二訕訕的笑了笑。
兩人喝了一口酒。
“少主會在一月以後離開洛城。”彭十二說道。
尋橋老人安靜的聽著,猜想到彭十二約他的目的。
“我不希望少主在這一個月中遇到棘手的事情,雨澤他是一個胸有計謀的人,可我不希望他將這份算計謀劃到少主身上。”彭十二凝視著尋橋老人的雙眼,當著自家兄弟說出此話,他有些為難,踟躕中接著補充道,“‘少主很擔憂雨澤的謀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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