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死亡著實是每個人最好的歸宿.....”
“亂世已經將整個天下的信仰碾碎,神已死,我們人又該如何重新確立自生的意義呢?”
“憎恨、嫉妒、頑固、懷疑、嚴酷、貪婪以及暴力.....我們每一個人都面對著相同的環境,有的人能高高在上,而有的人只能當一個懦夫....”
夏侯輕羽狠狠地抓著一個婦人的頭,瞪大著眼睛,衝著跪拜在地上不敢吭聲的男人瘋狂的笑了起來,“比如你每,一個被自我否決的可憐傢伙,連靈魂都沒有....只是一具行屍走肉,血肉呀....一場大快朵頤的盛宴....”
他伸出殷紅的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角,一刀將自己身側的婦人歌喉。
血濺射在他的側臉之上,婦人的屍體軟綿綿的倒在地上。
跪拜在地上的男人臉色更加的蒼白,雙唇抖動,他想要張開嘴嘶聲吼叫,可已經失去了聲的勇氣。
“告訴我...你活著的意義?”
夏侯輕羽盯著男人,慢慢的握著刀走了過去。
男人哆嗦之中,無力的晃晃頭,他從未想過這個問題,眼前的年輕人真的是魔鬼。
“不知道嘛?無知之人的血肉中蘊含著空白,而我的慾望是吃下這一塊空白。”
他獰笑一聲,握刀猛地扎入男人的脖頸之中,男人連聲都還未出,就是嚥了氣。
夏侯輕羽對手中該如何紮下去已經太過了解,他蹲下身子,切下對方的一根手指放入懷中。
他眼神黯淡,不滿意眼前的獵物,低唸了一句‘楚忘’的感覺。
若他能夠活抓楚忘,他一定會一刀刀的沿著對方的骨骼罅隙切開,將楚忘完整的剖解。
夏侯輕羽嘆了口氣,這已是他殺去的第八個人,他抹去臉上的血走出。
..........
【與此同時,衙門】
易廷尉站在原地,盯著身前兩具膿臭的屍骸沉默不語。
這是他們蛛網的人在城郊處現的屍體,其中一具正是錢吏,可另外一具就無人知道了。
在洪樂陽和吳玄航都是重傷的情況下,他只能硬著頭皮接過此差事,再加之前幾日皇宮龍骨被盜一事,晉惠王對此很是不滿。
他對於江湖事所知不多,看著眼前的兩具屍骸,有些頭疼。
“大人....”
後方的刑名師爺低喊了一句,瞅著屍體道,“另外一具屍體的五臟六腑都已經被掏空了,並且死了很多年。奇怪了,老夫驗屍多年,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呵,陛下讓我半月找出兇手,我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棘手的事情。”易廷尉苦笑了一句,看著錢吏的屍體,鬱悶道,“我還指望從他嘴裡得知一點關於雪瑤閣的事情,可對方卻死了。”
“應該是被殺人滅口?”刑名師爺說道。
“雪瑤閣的人?”易廷尉扯著嗓子,轉而說道,“現在唯一的線索也沒有,我該如何去查,前幾日皇宮中的龍骨被盜一案也是,陛下是在為難我。”
“重傷的洪老怪不是要你去調查龐攸嘛?”刑名師爺怪笑了句,“也不全是沒有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