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江樂賢的實力都遠六甲禪指,可他們兩人也沒有一個敢貿然將麒麟獸元吞下。
當然,他們兩人覺得將麒麟獸元吞下是一種暴殄天物的行為,武者可以藉助著麒麟獸元窺破武道。
正當江樂賢吃驚時,楚忘身上的傷口不斷的結痂。
楚忘鬆開麒麟獸元,從體內不斷鑽出的黑炎全部都附在厚厚的血痂之上,猶如武士的鐵甲一般。
兩人竭盡全力的護住楚忘的各大穴位,見楚忘逐漸不再狂暴,皆是鬆了口氣。
許久後,拔出刀的楚忘栽倒在地上,徹底的昏迷過去。
趙老頭兒和江樂賢兩人同時鬆手,收回麒麟獸元,看向楚忘的胸口。
“那應該是麒麟獸元的位置。”江樂賢沉聲的說道。
“難怪當年林前輩無法挽救蒼宿派的董婉兒。”趙老頭兒看著背起倒在雪地中的楚忘,重重的嘆了口氣說道。
江樂賢沉思,關於蒼宿派的董婉兒,他也是有所瞭解“以我們兩人外加麒麟獸元之力都無法徹底的祛除他體內的精血,其餘的飼養者恐怕也無法挽救了。
一旦成為飼養者,便是走上了沒有回頭的路。”
趙老頭兒默然的聽著江樂賢的話,將楚忘幾人背入塔樓內。
在炭火的映襯下,楚忘的身上已經結了一層層厚厚的血痂,不斷有黑炎繼續從楚忘體內鑽出。
他們兩人要不是實力強悍,在黑炎的影向下,恐怕也會像蘇圓圓幾人一樣喪失理智。
江樂賢盯著楚忘的胸口處,沙啞的開口“若他沒有步入六甲小黃庭境,以我兩人聯手,也許不會如此棘手。”
“在我碧水湖中一具由千年寒冰打造的天蠶洛玄棺,我們兩人雖說一時片刻無法徹底祛除他體內的精血,可麒麟獸元能夠依靠他丹田氣海中的內力不斷的祛除精血,這是一個緩慢的過程。”
趙老頭兒思考了片刻後,緩緩地說道“藉助著天蠶洛玄棺,他也可以少吃一些苦頭。”
江樂賢走到楚忘的身邊,伸出手輕微的貼住楚忘的胸口“若我沒有說錯,飼養者以血肉為食,你這徒弟吃什麼?”
趙老頭兒盯著楚忘,凝重的回答江樂賢“外邊到處都是活死者,他沒有選擇。”
江樂賢一驚,看著楚忘的臉龐問道“他最近可是都以....”
“是,自他逃出趕屍派以後就一直是靠著活死者為生。”
不等江樂賢說完,趙老頭兒就是無奈的嘆了口氣回答。
兩人之間陷入了久久的沉默,活死者其實也算是人。
江樂賢有想殺死楚忘的念頭,可又有幾分的遲疑,殺死活死者也不是罪孽的事情。
那是人已經無藥可救。
“你我兩人最近一段時日,可繼續聯手,幫助他祛除體內的精血。”
趙老頭兒沉吟許久後,看向江樂賢說道。
“呵呵,你方才不是說要對我天下會的人動手嗎?怎麼,現在看見自己的乖徒兒沒死,又想讓我出手?”
江樂賢慢慢的側轉身子,看向趙老頭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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