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
牧淺衣忍不住的笑了起來,瞅著楚忘腫大的右臉頰,玩味的伸出手揪住楚忘紅腫的臉頰,湊過臉去,“小楚糟老頭兒,你還真打自己呀。我就和你開個玩笑而已。嘖嘖,傻了吧。”
“你...欺人太甚!”楚忘雙眼一瞪,自個兒狠狠地扇了自己兩耳光,牧淺衣居然說是玩笑話,在他看來兩耳光換來一技之長也算好買賣,“如果淺衣姑娘沒有唐門....”
“開玩笑呢,你又認真了.”牧淺衣抿嘴一笑,緩緩地沿著青石板往前,“你陪我好好逛逛洛城,可能我倆都呆不了多久了。”
楚忘一呆,險些被牧淺衣的話氣出內傷。
他快的跟上去,兩人沿著青石板來到一處船舫之上,目視著兩岸抽芽的楊柳。
“南方的早春的確要比北方好看不少。”牧淺衣坐下,打量了一眼四周之人,低聲的說道,“塞北戰亂,處在洛城中渾然不知是亂世之秋,要是在北方,可沒多少人有閒心踏春。”
“淺衣姑娘,你可知這壺茶多少錢?”楚忘笑了一聲,能上船舫的人都是有些錢財商賈,市井中的小百姓也沒有這個閒心踏春,他沏好茶,慢慢的說道,“冬雷,一錢三銀錙,可以買好幾個吃不飽飯的幼童了。”
“呵呵,你說得本姑娘都不敢喝了,像是飲血似的。”牧淺衣撇撇嘴,聽得四周眾人的議論。
“鷹派之人被處死是好久的事情?”
“前些日子,凌遲處死。”楚忘環視一眼四周,眾人都在議論此事。
牧淺衣點點頭,看向河側的楊柳,正呆間,一個握著劍的男子從河畔的拱橋邊上走過。她衝楚忘眨眨眼睛,手腕一動,其系在腕間的細鈴隨之一動,出清脆的響聲,“小楚糟老頭兒,你在此處好好待著,本姑娘馬上就回來。”
楚忘還未回話,牧淺衣就是站起,走下船舫,他急忙的跟上去,可牧淺衣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人海之中。
“你們聽說了嘛?老子聽說丐幫鷹派之人背後還有人指使,錢吏等人不過都是替罪羔羊。”
“好像是一個叫做雪瑤閣的江湖組織,我也聽說了。傳言半年多前生在淮陽的事情,雪瑤閣也有插手,那可是奪帝王所好呀!”
“嘿,誰不想多活一些日子。凡是吞嚥泗水巫蛟獸元者,皆可奪得好幾百年的壽命。”
--噓,小聲一些!
楚忘返回的時候,還未坐下就是聽到鄰桌四人的對話。他挑起眉梢,隨即勾起嘴角,低喃一句,“雪瑤閣.....好大的手筆呀,奪帝王所好,這有些意思,看來他的確是如此猜測的,我也想看看....”
......
“姑娘,你還要跟我多久?”手握利劍的年輕男子停住,微擰頭向後看去,不善的說道。
“公子,小女子失禮了,敢問公子名字?”牧淺衣一副淡然嫻靜的模樣,頭微低,顯得十分的不好意思。
握劍的男子有些訝然,一個女人居然敢在青天白日下問一個男子的名字,也是少見。他轉身,瞅見站在人海之中淡然嫻靜的牧淺衣,微微的一愣,他覺得對方有些眼熟。
“公子?”牧淺衣見男子看向自己,更加的不好意思,赧顏的輕輕喚了一聲。
握劍的男子立刻收回自己的心神,見是一個貌美如花的女子,不由放低了戒備,他施禮,溫煦的說道,“在下吳玄航,徐州人士。”
牧淺衣抬起頭,偷偷的瞥了一眼吳玄航,又很快的撇開頭,暗暗運轉體內真氣,一股暖流湧上脖頸上邊,她耳根子和臉頰紅起來,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似在等待著吳玄航開口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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