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少俠好輕功。”
“你少幸災樂禍...”楚忘沒好氣的瞪了一眼牧淺衣,拂去頭頂上的樹葉子,“我屁股有點疼....”
“嘖,這石塊削尖的,你屁股怕是會被戳一個洞。”牧淺衣抿嘴打趣道,“痛吧?可關本小姐屁事。”
--你...
楚忘摸了摸自己的屁股,戳一個窟窿倒不至於,畢竟石塊頂在屁股中央,那兒天生就有一個拉屎的窟窿。
“小楚糟老頭兒,你這輕功在我看來算是入門了。”牧淺衣斂住笑聲,很是認真的說道,“其實你資質尚可,也不是那麼不堪。”
“呵,畢竟是一個七品武者。”楚忘洋洋得意的說道。
“噢,還不是本姑娘的對手。”
牧淺衣點了下頭,沉默許久之後,坐在樹下邊,託著自己的腮幫子,望向北處。
“楚忘,我想師父了,還有師兄師姐...”
“那回去呀...”楚忘揉捏著自己的屁股,蹲在牧淺衣的身邊。
“師父現我偷溜出來後,必然會讓師兄師姐出來找我。”
牧淺衣偏頭看著楚忘說道,“我在等他們來接我?”
“你...”楚忘雙眼一眯,從牧淺衣話裡聽出了貓膩,“他們如何找來,你用了什麼辦法?”
“就是一路走一路留下宗門的標記呀,你不知道我們宗門出來遊歷的弟子們其實最愛來南方。”牧淺衣小聲的說道,“大部分師兄師姐都是固定在幾個地方遊歷。”
“為什麼?”楚忘疑惑道。
“大晉的國都在南邊,大部分宗門也遷移到了南方,北方戰亂不斷。”牧淺衣慢悠悠的回答,“老神鳥示意師父老人家不能閉門造車,我們的功夫雖然大部分都是借鑑於老神鳥的身法,但也有很多是其他宗門的功法。”
“什麼意思?”楚忘皺起眉頭來。
“小楚糟老頭兒,你怎麼忽然變蠢了,我們宗門又不能大搖大擺的和其他門派交流,那些功法自然是我師兄師姐去偷搶而來的。有了前車之鑑,再下手自然輕車熟路,所以師兄師姐都愛固定在幾個地方遊歷。”
說到此處,牧淺衣臉紅起來,接著小聲的說道,“其實我和蔣姐姐結拜,本是打得合歡宮武功秘訣的主意,只是後來現合歡宮的功法太過特殊了。”
楚忘愕然,牧淺衣終究是牧淺衣。
“你真是壞到骨子裡去了....”
“呸,你不也是一個卑鄙小人嘛?”牧淺衣聽到楚忘的嘀咕,猛地將楚忘推開,“本姑娘俠義心腸,你沒看出來?”
“說實話,我並沒有看出來。”楚忘雙手撐著地面爬起,笑著說道。
“噢,我忘了你是瞎子。”牧淺衣瞪了一樣楚忘,緊接著從懷裡摸出一個香囊,從中取出一枚炁源丹,玩味的盯著楚忘。
“小楚糟老頭兒,你想要不?”
“想。”楚忘盯著牧淺衣手中的炁源丹,點點頭。
“誰卑鄙?”牧淺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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