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寒光閃過,他手的劍折斷成兩截,咽喉處出現一條血痕。
楚忘握劍,裝作十分意外的看著躺在地的鬼七屍體,重重吁了口氣,看向劉思懿二人說道,“你們沒事吧?”
餘下的四人很快被殺死,楚忘面無表情的站在原地,沒有吭聲。
劉思懿一行人散開,形成折線包圍圈,最後面的兩人把弓弦拉到半開,對準楚忘。
四周充斥著血腥味,安靜的氛圍裡壓抑無。
楚忘淡淡的掃視了一眼四周之人,故作訝然,問道,“你們是什麼意思?我方才聽到此處有打鬥聲才匆匆趕來,你們........”
“你和他們是一夥的?”劉茵警惕打量著楚忘,認出眼前的灰男子正是日落之時遇到的那人。
“一夥?”楚忘皺鼻,看清劉茵幾人後又『露』出驚訝,“原來是你們幾個?呵呵,狗咬呂洞賓,你們在幾個時辰前不是看見過我嘛?我身邊可還有其他人?”
“你不是趕路嘛?為何在我們四周?”
“天黑了,我只是著急找落腳地而已,誰說我趕路了。”楚忘憤懣的吼了起來,握著劍警惕的往前走了幾步,“你們是如此對待拔刀相助的過路人嘛?還是我幫錯了人,你們才是....”
他說到此處,雙眼之『露』出殺氣,面『露』不善的掃視幾人,“哈哈,看來是我太天真了。野軍也做殺人搶財的勾當,想殺我,你們可以動手了。”
劉思懿幾人面面相覷,見楚忘一臉憤懣懊悔的樣子,他們對視了眼。
.........
於此同時,鹿泉
一夜孤舟停泊在了岸口,隔著孤舟六七步的距離,揹負著琴絃的葉雲舒站在臺階。
船靠岸後,宋清揚披著一件寬厚的大氅從船跳了岸口,渡步向葉雲舒走去。
“你在琉揚城見到她了嘛?”葉雲舒笑盈盈的往前走,抬起手為宋清揚斂了斂大氅。
宋清揚晃了晃頭,望了眼漫漫的長街,輕聲道,“她來鹿泉了。”
“合歡宮的逍遙門在琉揚,她來鹿泉幹嘛?”葉雲舒手一頓,有點疑『惑』的問道。
“像是去月閣打聽一些事情,我聽說她在琉揚遭到了血辰殺手的刺殺。”宋清揚眼神疲憊,他們二人從淮陽到柴桑已經有些時日了,若不是現淮陽城的公子靈是個女兒身,還是合歡宮的宮主,他早提劍殺去了。
“她是去找天機閣的月司命嘛?”葉雲舒低頭,喃喃了聲,“血辰的殺手怎麼跑到南方來了?”
“呵呵,看來是她惹了大麻煩了。”宋清揚笑了笑,接著說道,“前些時日,他們宮的駱九鋒動了叛變,可惜失敗了。這刺殺蔣懷靈之人,多半是駱九鋒背後之人。”
“駱九鋒已經死了,他背後之人為何還不收手?”葉雲舒擰了長眉,有些想不通。
“可能那群人佈局在合歡宮的棋子不止一枚。”宋清揚摟著葉雲舒的肩膀走街頭,邊走邊說道,“無論怎麼樣,我都要從蔣懷靈嘴裡『逼』問出她的劍十三從何而來!”
葉雲舒沒有說話,偏著頭看向身側滿臉煞氣和悲楚的男人,一手環住對方的腰,慢慢沿著青石板的長街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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