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往前一捅,微刺入鐵諾的腹部之時。 .鐵諾抬起左手,一掌向楚忘的肩膀拍去。
楚忘立刻鬆開握著匕的手,腳腕快一轉,身子側轉,鐵諾的左手只是拍了他肩膀的一側。
他後退幾步,立即和鐵諾拉開距離。
“小子,你欺人太甚,兩次三番對我下手。我可是誠心而來,江湖路遠,必有重相逢之時,事不可做絕。”鐵諾額頭滿是汗水,劇痛感讓他鞠著身子,微張著嘴喘息。
“誠心而來?”楚忘譏諷的盯著鐵諾,“閣下說笑了吧,你要是真誠心而來,為何連我名字都不問?”
“行走江湖的人,哪會輕易把自己的名字告訴不熟悉之人。長路漫漫,我們可在道熟悉後,再相互瞭解,那時再問你小子名字也不遲。”鐵諾怒的吼道,警覺的盯著楚忘。
楚忘聞言,對方的話似有道理,他難得和對方糾纏下去,想著快離開之時,鐵諾的身體搖搖晃晃起來,隨之倒在了地。
前一刻還有防抗之力,轉眼便是四肢無力倒在了地。
楚忘一愣,轉而『露』出了笑,他『摸』著自己的下巴,從懷裡『摸』出『藥』瓶,把玩了一番,果然有效,他身還有蒙汗『藥』、『迷』煙等物,從琉揚到鹿泉的途也許還能用到。
未雨綢繆之事,看來再江湖裡是必行之事。楚忘收拾起『藥』瓶,感慨了一番自己臨走之時準備。
“你....”
“我?別用如此的眼神看著我,人在道走,哪有不挨刀,你自己不小心。”楚忘快的走到鐵諾的身邊,低頭瞅著對方,“你是不是覺得四肢無力,體內有股情慾之火在燃燒,全身都有瘙癢之感?”
“忘憂香?你何時下的毒?”鐵諾神『色』大駭,立刻反應過來。他也曾用過忘憂香,在柴桑城,多有合歡宮的門徒或世家公子用此物尋樂,此物放入合香散末之,隨著香爐的炭火燃燒,忘憂香的味道參雜入檀香之。
女子在和男子尋求魚水之歡時,隨著忘憂香的味道瀰漫整個房間,女子會越來越欲罷不能,軟『亂』『亂』的趴在男人身。
琴茶焚香之趣都是一些有些雅緻之人的做法,鐵諾從不會如此做,他的手法和採花大盜如出一致。他直接將『藥』末擱在帕子之,粗暴的捂住女子的鼻子和嘴巴一小會兒,坐等女人眼神『迷』漫,這樣也省了提前吃解『藥』的麻煩事。
“看來此『藥』你也用過?”楚忘看見對方說出了‘忘憂香’,蹲下身子,握住匕,猛地拔出,“說吧,你跟著我的目的是什麼?”
鐵諾痛的縮成一團,捂住不斷往外飆血的傷口。
“邀請閣下...”
--啊!
楚忘握著匕,扎入鐵諾的右手,刺穿後釘在地。
“你那同伴是不是去叫人了?我可沒時間耗在此處。在客棧之時你那同伴說你二人常在柴桑六城走動,也是說琉揚到鹿泉的此段路,你們必然很是瞭解。”他說到這裡,頓了頓,握著刀鋒的手一轉。
鐵諾痛的尖叫了起來,要不是四肢無力,他一定會和楚忘拼命。
“你們熟悉了此段路,還要邀請我一個外地人結伴而行,你還真當我是傻子不成?說實話!”楚忘拔出匕,看了眼鐵諾手背的傷口,“你們到底存了什麼心思?”
鐵諾縮了縮手,眼珠一轉,他聽到楚忘的話,驚恐無。酒樓光頭大漢隨口說的話,反而成了眼前年輕人看破謊言的契機。
“我說我說。前方五里處有座虎窯寨,我們是想誘『惑』少俠去虎窯寨圖財。”鐵諾疼得顫抖的回答。
--啊!
刀鋒再次扎入鐵諾的右手,楚忘握著匕一轉,看著血『液』飆『射』出來。
“說實話,不要浪費我時間。楚忘死死地凝視著鐵諾的雙眼,“要真是這樣,那光頭大漢也會和你一同前來,你隻身一人想要拖住我等他,豈有讓我前行五里的道理?”
鐵諾喘著粗氣,心驚駭無,眼前的年輕人堪稱是老狐狸,心思慎密得可怕。
“呵呵,怎麼?你想拖著我等光頭大漢前來。你們二人在酒樓試探了我一番,可是因為你二人覺得沒有把握,所以才.....”
楚忘沒有把話說完,匕一收一刺之間,再次把鐵諾的右手釘在地,“說,別耍心機了,再不說,我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