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清楚,江湖傳言他已經死了,可沒有人親自看到過他的屍體。
在踏入江湖之前,楚歌曾是一位負甲的將士,馬功夫更是了得。
“哦,是嘛?我聽趙老頭兒說劍邪宗被人一夜剷除!偌大的江湖除了天下會,還有何人有這等的魄力和實力?劍邪宗定是天下會暗剷除的。”楚忘雙眼之『露』出遺憾,接著說道,“他十六年未曾『露』面,可能已經身死了。”
“那可不一定,幾年前萬劍山莊覆滅,天下會可是在明面動的手。”蔣懷靈認真的說道,“聽言劍邪宗的楚歌有個孩子,他不一定身死了,也有可能是為了他的孩子退隱了。”
“哦,為親人而歸隱。”楚忘抿嘴,又是轉念一想,問道,“劍邪宗的覆滅可也是和麒麟獸元有關?還是隻因仇家?”
“十六年前,劍邪宗的勢力遍佈武林,四處樹敵,也有可能是因為仇家,但……”蔣懷靈沒有說下去,抬頭看了眼楚忘,一切都在不言之。
楚忘會意,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他明白只要有糾紛會有恩怨,一旦有了恩怨會有拼殺。劍邪宗偌大的一個組織,不知同多少人有恩怨,不論是仇殺,還是麒麟獸元引起的血雨腥風,劍邪宗都已經『蕩』然無存。
“拎刀光作船帆,滔天巨浪前行,蔣姑娘真是好膽量,敢入這江湖!”楚忘看著蔣懷靈說道,“蔣姑娘如今在武榜可有名字?也是要去爭那天下第一?”
“自然,握劍的人哪有不去爭第一的道理。”蔣懷靈點了一下頭。
“那麒麟獸元,你也要摻合進去?”楚忘猶豫了下,開口問道,“刀光劍影的,生死也是無常。”
“若我死了,楚兄會怎麼做?”
“攜一壺酒去你墳頭走一遭。”楚忘邊回答,邊站了起來,看向酒樓外。
三四十人成群結隊的步入酒樓之,涇渭分明的尋了位置坐下。
“蔣姑娘,我去忙事了。”楚忘壓低嗓音說道。
“他們是八大門派的人,楚兄看見那一夥紫衣人沒?他們是崆峒派的人,脾氣最為暴躁,你不要惹他們無妨。”蔣懷靈喝了口酒,斜眼看向自己的左側,提醒了一句。
“小二,磨蹭什麼!趕快好酒好菜端來!”
蔣懷靈的話剛剛落下,一位滿臉絡腮鬍子的崆峒派弟子是朝著楚忘大吼了一聲,並使勁的拍了拍桌子,“怎麼做生意的?人來了,沒人招呼嘛?”
凌風和大牛趕忙跑了過去,笑著道,“各位爺稍等,你們要的好酒好菜馬送來。”
楚忘黑著一張臉走了過去,壓低嗓音道,“給他們最貴的,交待一下後廚,用最不新鮮的食材做!”
“忘哥兒,會不會……”凌風有些顧及,吞吞吐吐的說道。
“怕什麼!菜做的辣些,酒再勁烈些,包他們嘗不出來,再說了,他們好這一口。”楚忘偷偷看了眼那位脾氣暴躁的崆峒派弟子,笑了聲道,“要是問起來,我們只管說那些都是小店最好的菜,江湖豪客都喜歡那股味。”
“你們三個在嘀嘀咕咕什麼啦!趕快菜,否則老子砸了你們的招牌。”那位站著的崆峒派弟子再次狠狠拍了下桌子,狠道,“別磨蹭!”
“好得!”凌風一邊應聲回答,一邊向楚忘點了點頭。
“趕快做,我們吃完了還要辦正事。”
得到凌風的回答,崆峒派的弟子坐了下去。
一行人神『色』都有些疲憊,當得到宋清揚藏匿於淮陽的訊息之後,他們八派是馬不停蹄的朝著淮陽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