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他們回來了,扣他們工錢!偷溜著出去,也不叫我。”蘇圓圓停下手的動作,一屁股坐在椅子,嘟囔著小嘴不滿的問道,“大牛,你們三個去哪裡了?”
“看熱鬧去了,方才我們三個看見一大批人舉著火把往飛闕樓趕去。”丁大牛小跑到蘇圓圓身邊,接過掃帚,憨厚道,“一時好,便跟著去看了下。”
蘇圓圓一把扯住丁大牛的衣領,使勁的嗅了嗅,戲謔道,“大牛,不老實呀!身那麼香,你是不是去飛闕樓喝了花酒?”
“唉,我的姑『奶』『奶』,飛闕樓一個姑娘可要花掉大把銀子,我哪來的錢,你說笑了。”丁大牛臉皮子僵硬,回頭看了眼正低頭幹事的楚忘二人,他哭笑了聲,“小姐,你要是不信去問老東家嘛,他清楚飛闕樓一個姑娘……”
“大牛,做事去。”
李子可臉『色』煞白,險些將手裡的賬本砸到丁大牛的臉。他可沒去過什麼飛闕樓,不過在淮陽城的男人,多多少少都有聽過飛闕樓。
“爹……”
“回房去!”李子可瞪了下蘇圓圓,看著店內幾個醉酒的人依次走出酒樓。
他嘆口氣,這幾個人都是小店鋪的老闆,月末要到了,不知除去朝廷的收稅和天下會的‘強奪’,能剩下多少。
“下月初三快到了,我為你們倆個也準備的差不多了,到時好好熱鬧一番。”
楚忘和蘇圓圓聞言,皆是看向李子可,下月初三的婚禮該怎麼樣,大家其實都是明白人。
凌風臉『色』煞白,自個兒還沒娶一個白白嫩嫩的女人,如今卻要嫁出去,這他孃的叫什麼事。
他愁眉不展的看向李子可,開口道,“東家,其實小姐打算……”
“我知道。”
不等凌風說完,李子可是接過話說道。
“那……”
“勞煩你了,下月工錢加倍。”李子可淡淡的回答,婚禮只是一個過程,結果才是最重要的,往後偌大的淮陽城都會將蘇圓圓當做楚忘的女人,也算是把這個讓自己頭疼的女兒嫁出去了。
“可……”凌風還想爭取一下,可蘇圓圓狠狠地向他看來,他一下子把話嚥了下去。
楚忘心裡有些糾結,他雖然不想蘇圓圓落入到天下會的手裡,可白白得了個媳『婦』兒,還是讓他有些若有若失的惆悵感。
隨著最後一個客人離開酒樓,楚忘將門關,李子可將楚忘叫到一旁,從懷裡『摸』出本泛黃的書籍,交給楚忘。
“疾雷點『穴』手?”
楚忘看了眼書面的幾個大字,趕緊把秘笈收起來,又問道,“李叔,還有輕功的秘笈嘛?”
李子可聞言,立馬翻了個白眼,小聲道,“你當我這裡是藏經閣呀?”
楚忘笑了下,瞥了要蘇圓圓,說道,“你女兒輕功那麼好,甭說沒有?李叔也別小氣,當時嫁妝得了。”
李子可大有深意的看了眼楚忘,嘴角『露』出似有似無的笑,說道,“隨我來,不過要不要是你的事?”
楚忘愣了下,他當然要了,有便宜不佔是王八。他看著往前走去的李子可,立馬跟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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