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忘仰頭,遙遙望了眼遠處的飛闕樓,即使隔著老遠,他也能看出飛闕樓恢宏的氣勢,可是此般的樓閣卻用來招蜂引蝶。
一行人沒用多少時間是來到了飛闕樓,此時老鴇正為難的站在門口,不斷的唯唯諾諾解釋,生怕惹怒了眼前的一幫人。
楚忘望去,只見站在老鴇面前的是一群穿著黑衣的男子,在每個人的臂膀袖口都有著淺紫『色』的淮繡,手工精湛不凡。
他細細的看了眼刺繡,才看清是頭貔貅,“他們是什麼人?”
“淮陽商會的人,貔貅乃是淮陽商會的徽記。”
凌風和丁大牛在一側解釋,他們忽然攥住楚忘的袖子,使勁的攥了下,壓低了嗓音,“忘哥兒,杜金牙也在那兒!”
楚忘斜著去瞥了眼,在前方有個獨眼的男人正站在一位衣著華麗的老者身邊,大聲的呵斥老鴇。
此人正是軒賭坊的杜淳,由於他前些日子砸碎了自己一口的好牙,換金牙。所以私底下,眾人都叫他杜金牙。
正當楚忘一行人細細打量淮陽商會眾人之時,那群人也注意到了他們四個。
老鴇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忙的朝他們跑來,看著蔣懷靈,苦笑道,“靈公子,你總算來了!”
蔣懷靈推開老鴇,淡漠的盯著一臉怒氣的杜金牙眾人。
“你是今晚包下整座飛闕樓的公子靈?”
那個衣著華麗的老者乾咳了幾聲,看著蔣懷靈戲謔的說道,“公子真是好大的手筆,我們淮陽商會也只能望其項背呀。”
“前輩說笑了,淮陽商會富可敵國,怕是看不這飛闕樓。”
蔣懷靈笑了笑,淮陽商會的高層絕不會傻著來飛闕樓消遣,江湖的人都知道飛闕樓背後的金主是天機閣,這本是用來打探訊息和刺殺重要人物的地方。
也許一刻躺在你懷裡的佳人,下一刻會割開你的咽喉。
淮陽商會的高層最是謹慎,決然不會前來冒這個險。
蔣懷靈心裡明白,站在自己眼前的這個老者也算不得什麼大人物。
她逕自朝老者走了過去,豎起自己右手的兩根手指,緩緩道,“晚輩只是出了兩千金銖而已,要是前輩不在乎這些錢自是可以把飛闕樓包下來。”
四周之人暗暗倒吸了口冷氣,兩千金銖絕對不是什麼小數目,放眼整個淮陽,一點也不在乎這些錢的大人物也是屈指可數。
老者臉皮子抽搐了下,即使他拿出自己畢生的積蓄也不足兩千金銖。他不想得罪蔣懷靈這種財大氣粗的人物,只能強擠出笑容,問道,“不知公子靈哪裡人?老夫在這淮陽四五十載,倒也沒聽過公子的大名。”
“那是你孤陋寡聞。”蔣懷靈笑了下,揺開自己的摺扇,伸出一隻手。
片刻有一個衣著清涼的女人小跑了過來,溫溫柔柔的說道,“靈公子,你可來了,姐妹們都盼著你來啦!”
老者臉的笑容僵死,盯著蔣懷靈。
“前輩還有事嘛?要是沒有讓開,別礙著我做事。”蔣懷靈掃了眼老者,不客氣的說道。
老者站在原地沒有動,拉不下臉來。
在他背後的數十人立即半拔出利劍,隊形拉開。
凌風和丁大牛二人被嚇得不敢『亂』動,楚忘立即往前跑去,站在蔣懷靈的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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