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可被楚忘拖著走入酒樓之,滿酒樓的人盡是握刀持劍的江湖人。請百度搜尋
淮陽富庶,每日大街之車馬如龍,這走南闖北的俠客或斷魂人喜歡往淮陽跑。
“各位有事好說,有事好說,天易居可經不起刀光劍影的洗禮。”
李子可出來便是陪著笑,瞥了眼高臺醉眼惺忪的趙老頭兒。他想破口罵娘,可趙老頭兒的身份神秘,其也只能表面笑笑,心裡罵娘。
“各位都是大人物,何須跟一個醉了酒的老頭兒計較呢?”
“李鱉孫,老子何時醉過?”
趙老頭兒聽到李子可的話,往前了步,一個踉蹌卻是摔倒在地,翻了個白眼暈了過去。
葉雲舒攙扶住趙老頭兒,揹著他走入後院。
“今日酒樓的所有好酒免費,各位也給我個面子,勿要在天易居鬧事,這可是要掉腦袋的事情!”
李子可仰頭看著二樓處持刀握劍的好漢大聲叫道。
那手持巨劍的大漢冷眼瞅著李子可,笑了聲,“天下會要你四成的收入,你這店家卻還要陪著笑割下自己的肉好生送,也是孬!”
李子可聞言,當著雪芍的面破口大罵,“這能叫孬嘛?這叫識時務!淮陽之地,天下會能人無數,你等能在此地安然溫酒找天下會的碴,可曾想過天易居外的天下會高人?一群不識時務的玩意兒!”
大漢噤聲,平時店家可不是現今這個樣。他也不是蠢人,李子可如此喝問自己,他自是很快明白過來,這是李子可叫他趕快走的意思。
若是遲了,天易居外面的天下會門徒趕來,別說他們溫酒找碴,只怕命都要丟在酒樓裡。
大漢冷哼了一聲之後是安然坐下,其四周的人也一個個坐下。
站在李子可一側的楚忘心頭鬆了口氣,形勢人低,總得有低頭的耐心。
他好歹也是暫時跟著李子可討生活的人,可不想看著天易居被毀掉。
李子可看見酒樓的眾人將利刃收回鞘後,笑著將一個錢袋子遞給雪芍,扭頭看了楚忘一眼。
楚忘會意,將賬本一同交了過去。
“這是本店此月四成的收入,大人……”
雪芍將錢袋子丟回李子可,沒什麼好臉『色』,“聽說下月小女出嫁,這錢算我送的賀禮。”
站在一側的楚忘挑了挑眉頭,在他看來天易居不過一家小店,天下會的人又怎會和一家小店的人如此較真,他不可能真和蘇圓圓成婚。
可雪芍再次提及此事,讓他意識著這事恐怕不簡單。
偌大的天下會居然有如此閒心關注一個小人物的婚禮?楚忘打死也不相信,多半李子可有什麼事瞞著自己。
“若大人能來,自是蓬蓽生輝。”
李子可笑笑,不經意間瞥到胡三刀的人頭,他佯裝被嚇了一大跳,哆嗦道,“這位大人可是前幾日……”
“正是!店家覺得他這顆頭顱如何?”
李子可苦笑不言,雪芍提頭而來,他當然是知道對方的意圖。
多半是天下會的人誤以為胡三刀是梁千裘殺的,現在提著人頭便是前來試探。
只是不巧,此日天下會的人在天易居遇到了硬碴兒,一身的麻煩事,怕是沒多少閒心試探他了。
雪芍正欲要說話,是注意到酒樓的人三五成群的要離去。她自顧自的吃了半碗酒,『露』出戏謔的神情。
熱血潤刀是最好不過,若不殺雞給猴看,路過淮陽的豪俠劍客在將來只會更加的肆無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