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還陽了,青煙正濃呀!老祖宗,你們看到了嘛?你們的曾曾曾孫子贏錢了.....”
“了,了....今晚找小翠、小蘭喝花酒去....”
四周皆是歡喜之聲,只有那位衣裳華麗之人臉『色』淡然,他平靜的晃著手的扇子,開始慢悠悠抓回自己贏來的錢財。
賭坊二樓的那位年男子,他整張臉都黑了下去,自開賭肆以來,他還是第一次輸錢,而且是把幾年的盈利全部輸了出去。
這群狗孃養的賭徒膽子是真肥,手有多少錢,便是全部押進去,利滾利,眾人賺得讓他心頭在滴血。
獨眼的年男子朝身側的僕人使了眼神,吩咐了幾句,一臉恨意的盯著正的那名衣裳華麗之人。
僕人快步走向衣衫華麗之人,一手抓著錢袋子偷偷放入對方的腰間,在其耳側低語道,“我家大人望你收手,這是報酬!”
“哐當!”
錢袋子落在地,衣裳華麗之人解下腰間的酒壺,一個轉身,坐在賭桌之,半抬起右腿將僕人踢開,翹著二郎腿之時,她瀟灑的捏開酒塞子,仰頭喝了口酒,斜睨著眼去看那位獨眼年男子,開口道,“怎麼,杜老闆是不打算做生意了嘛?這天底下哪有給客人錢讓客人走的事?”
四周圍觀的賭徒皆是看到了地的錢袋子,他們從僕人躲避的眼神之看出了貓膩。
“孃的,你心真黑呀!老子好不容易遇到了財神爺,你他孃的想請他走不成?”
“是,是,杜老闆是想壞了規矩嘛?”
脾氣暴躁的賭徒們開始破口大罵起來,『逼』視不遠之處的獨眼年男子。
獨眼男子瞥了眼地的錢袋子,又看了看坐在賭桌的人,他在眾人的怒氣下,轉而一笑,也不避諱,慢慢地朝著眾人走去。
“呵,開門做生意總講一個‘利’字,我開賭肆數十載,可曾私底下讓門的小廝抽老千?這是賭場的規矩,我可沒這個膽去壞了這個規矩,各位可是要謹言慎行才好,我杜淳可不是白白被潑髒水長大的!”
獨眼男子撥開人群,言語平淡間,他走到賭桌前,單手按住木盅,環視了眼四周之人,“我私底下給他錢,讓他走,也是為了利,這同諸位一般,我可沒有壞了規矩。”
眾人啞口,這話粗理不粗,他們心頭都是明白得很,只要‘財神爺’不走,也沒有什麼必要節外生枝。
眾人悠悠的看向坐在賭桌的人,顯然對方拒絕了杜老闆給他的臺階,這走定然是不會如此輕易的了。
“狂言莽行可活不長,做人要知進退。”
獨眼男子單手壓著木盅,盯著坐在賭桌的人,說道,“你既然不走,那麼可有興趣陪我賭一把,把錢都吐出來!”
“哈哈,我只怕杜老闆到時候的吃相太難看,你都不怕出醜,我又怕什麼?”
正喝著酒的人將手的酒壺拋開,甩開扇子,側壓著手的銀票推到桌子,戲謔的問道,“杜老闆想怎麼賭?”
“你坐莊!”
獨眼男子咧嘴一笑,做了個手勢,“請!”
“孃的,這還是斷老子的財路呀,現在我怎麼賭?”
四周之人聽到獨眼男子的提議,他們瞬間是坐不住了,若是‘財神爺’成了莊家,他們到時站在了‘財神爺’的對面,可贏不到錢。
“好,莊家莊家!”
在眾人擔憂之時,衣裳華麗的那人隨口答應了下來,一手捏著木盅,將骰子放入其,揚起自己的下巴對著獨眼男子,“這把我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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