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位於帝宮右側,一座裝飾豪華的房屋中,炎隕盤膝坐在床上,在他面前的床鋪上擺著一枚漆黑的令牌和一塊看上去十分古樸的玉片。
這是今天下午炎隕從帝宮寶庫內的收穫。
對於得到天梯洗禮的十人,金元沒有絲毫吝嗇,慷慨的將帝宮寶庫開放,由眾人挑選,每人都可挑選一種寶物還有典籍。
典籍之中包括鬥氣功法,鬥技,魔法咒語,以及各類魔獸的魂印,這些都是焰國經過了千年時間在大6各地所蒐集到的珍惜典籍,其中大部分都是由上古時代所遺傳下來的,其珍惜程度可想而知。
伸手將那枚令牌抓起,觸手感覺與一般生鐵沒有差別,並且無論從哪裡看這塊令牌都像是一塊普通的鐵牌,彷彿沒有任何作用。
這不起眼的令牌就是炎隕在帝宮藏寶庫內所挑選的寶物。
“這令牌,好熟悉的氣息呢。”
炎隕一邊用手指在令牌上摩擦著,同時金焰自其指尖燃起,令人驚奇的一幕出現了,在炎隕的灼烤下,那令牌竟沒有被半點燒化的痕跡!要知道,金焰可是帝焰凰之焰,就算是金石都能在瞬息之間被灼燒殆盡,但這塊普通的“鐵牌”卻毫無反應,足以體現出這令牌並不如表面看上去的那麼簡單。
據金元介紹,這令牌來歷神秘,但可以確定的一點是,這塊令牌絕對來自於千年之前,這也是金元為何將這麼一塊看似毫無作用的令牌擺在這裡的原因。
在金焰的灼燒下,令牌依舊保持著平靜,但炎隕並不氣餒,似乎認定了自己這種方法能夠引起令牌的反應一般。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轉眼間已經是半個時辰。
而在這段時間內。炎隕一刻都沒有停下對令牌的灼燒,而那令牌在這般灼烤之下終於出現了一絲變化。
只見原本光滑的令牌表面,此刻竟出現了些許紋路。而且這紋路還在逐漸加深。
終於,金焰散去。炎隕拿起令牌,仔仔細細凝視著其表面的圖案。
在經過了金焰的灼烤之下,這塊令牌已有了淡淡的光澤,令牌本身的顏色沒變,但上面的圖案之上卻泛著一抹朦朧的紫色光芒,正是這一縷紫色光芒才引起了炎隕的注意。
之前在寶庫選擇時炎隕就在考慮,自己究竟要選擇什麼,輪攻擊。已經擁有了炎獅杖炎隕不可能會看得上這寶庫中所收藏的所有法杖,輪防禦,隨著帝焰訣的提升,炎隕感覺到自己的肉體力量也在緩慢提高,已經近一年沒有練習克林所教授的動作,但炎隕的肉體力量和協調程度卻始終緩步增長,火雲沼的哪次涅槃令炎隕的身體有了一個質的飛躍,現在的他就算是毫不防禦都能硬抗五階巔峰強者的攻擊而毫無損,而且炎隕掌握的防禦手段雖少,攻擊手段卻極多。五階之下的各階魔法,還有帝焰訣中所學到的手段,最好的防禦就是攻擊。因此炎隕並並不在意自己是否擁有防禦型的寶物。
因此,炎隕當時所尋找的只是一些輔助型別的寶物,比如說能夠幫助趕路的飛行類法寶,這種法寶極其稀少,並且每一種都相當珍貴,製作起來需要刻畫大量繁瑣的魔法陣,如果能找到,便可以大大縮減從大6回到流火王國的時間。
雖然飛行法寶珍貴,但帝國寶庫也不是省油的燈。炎隕還是找到了飛行法寶的蹤跡,不過同一時間。炎隕也現了這塊令牌。
在看到令牌的那一霎,炎隕便察覺到紫焰在體內竄了一竄。小紫也流露出了一抹說不出是興奮還是激動的情感。
正因為這樣,炎隕猶豫再三後,還是選擇了這塊令牌。
而此時經過金焰的灼燒後,炎隕也漸漸察覺出了這塊令牌的來歷。
淡紫色的紋路已經勾畫完成,那是一朵花,一朵美到令人迷醉的花,即便以炎隕的心智在看到這花型紋路時也恍惚了片刻,若不是紫焰再次躁動,炎隕差點就沉迷進去。
“好恐怖的圖案。”
炎隕倒吸一口冷氣,額頭上已經有著冷汗漸漸滑落,這令牌上的氣息炎隕似曾相識,直到剛才,炎隕才想起曾經自己所見到的欲魔王和智魔王身上也有著這股氣息,二者之間何其相似。
想到這,炎隕悚然已經,猛地將令牌翻過,只見令牌背後刻著一個刺眼的大字“魔。”
“這令牌的主人……應該是六個魔王中的一個吧……”
炎隕早就聽說魔族有六個魔王,聯想到曾見過的兩個魔王身上的氣息,炎隕幾乎可以肯定,這令牌必定屬於魔王這一級別的存在,對自己的感知,炎隕一向十分信任。
“只是不知道是哪個魔王的,這朵花……”
炎隕喃喃自語,卻不敢再去凝視那花型圖案,這令牌的詭異之處炎隕還是決定等冷柔甦醒或者自己去找焰絕後再參詳一下。
說著,炎隕手掌一番,將令牌收入空間戒指內,然而炎隕沒現的是,就在令牌進入空間戒指的那一刻,上面有著一縷微不可查的紫芒竟是穿透了空間戒指的束縛,沒入虛空內消失不見。
與此同時,魔界。
依舊是那個暗無天日的世界,在這裡,沒有任何法則,有的只是弱肉強食,擁有很高智慧和實力的魔族自然可以站穩腳跟,其手下則是一些實力較低,智慧也較弱的普通魔族,至於最低等的魔族卻毫無智慧,只憑借自己內心的邪惡兇性一味向前拼殺,不畏懼傷痛,不畏懼生死,這種魔族在魔界中只有一種作用,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