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們有幽靈電話!”王昊插嘴道。
“幽靈電話?幽靈電話是什麼東西?”珊珊驚異地看著他,雖然不懂是什麼東西,但她卻流露出一副怪不得的表情。
王昊也不知該怎麼解釋,關鍵是不知珊珊是不是道上的人,要是她只是一個普通人,跟她說了她也聽不懂,他向我投來求救的眼神,我卻假裝沒看見,王昊只好含糊不清地說“就是……就是電話的一種就是了。”
“哦~”珊珊似懂非懂的點點頭,說“反正就是奇怪的電話對吧,我就奇怪了,這宅子裡也沒裝電線,他們是怎麼溝通的,原來是有奇怪的電話啊!”
她自顧自的說,我跟王昊兩人在旁邊尷尬的陪著笑,很快我們來到一棟燒焦的房子前,這棟房子不僅隱藏在樹林裡,而且外表被火燒得黑,縱使有人經過,也不會懷疑這裡會有人住。
房子連門都沒有,坐落在森林中如危房一般,作為住所它太過於冰冷,簡陋,作為避風港它又過於陰森。珊珊領著我們走進去,房子不大,比別墅小一半不止,一條通道直通南北,屋裡燒得體無完膚,剩下些頑強的牆壁。
西南邊有一條旋轉向上的樓梯,樓梯是石砌成的,因此在大火過後依舊很牢固,珊珊走在最前面,我們跟著她上了樓梯,房子很矮,只有兩樓,除去作為廳堂的一樓,走上樓梯便是二樓了。
夜裡看不清楚,上來時才現二樓的窗戶空蕩蕩的,玻璃被大火震碎了,二樓也是一片烏黑,到處都是黑炭的痕跡。二樓有兩間房,其中一間的倒塌了,另一間卻儲存得很完好。
她敲了敲門,不等裡頭的人回答就推開門走進去,邊說道“小夥子們,有人來看你們了。”
我們走了去,這間屋子跟外面的一切格格不入,簡直就是一個新的天地,屋子採光很好,四面牆上有兩個窗戶,牆重新漆過,白得炫目,屋子裡還擺著四張小床,每個小床的床頭都放著一盆巴掌大的小榕樹,看起來狹隘的屋子略顯擁擠。
方庸、周潔和炑十墓各佔一床,我們到來時炑十墓還未醒,方庸跟周潔卻已經醒過來了。由此我推斷珊珊是一位偉大的母親,她擁有有一雙神奇的眼睛,不僅能目測千里之外的人,還能夠透視得知屋子裡的人的情況,簡直跟我老媽一模一樣。
我笑眯眯地走向方庸,在他床邊坐下,故意抖著胳膊笑道“風水輪流轉啊!”
“呵~你就那麼開心嗎?”
“還行。”我得意的笑道,笑歸笑,關心還是要的,糖和鞭子要一起用,我又問道“感覺怎麼樣?”
“不好。”他露出一抹痛苦的笑容,努力坐起來,我趕緊扶他一把。
“很疼?”我問。
“疼倒不疼,就是麻醉用太多了,腦袋暈乎乎的。”他說。
“那是因為你服用了阿司匹林。”珊珊走過來,在桌子上放下一個盒子,裡面裝著白粥。她看著我問“你喂他吃嗎?”
“我來。”我說。
方庸沒什麼食慾,吃不到半碗就吃不下了,他一直欲言又止的,似乎有話要問我一樣,我把盒子放下後便看著他,問道“怎麼了?”
他的臉呈現一種病態的蒼白,神色極其疲憊,昨天的衣服還穿著身上,頭依舊亂糟糟,臉上的泥土卻擦洗掉了。
“你額頭怎麼了?”他擔憂地問。“他們又來了嗎?昨天夜裡我聽到從別墅裡傳出槍聲,還感受到你的力量。”
我本來還想對他隱瞞的,聽到一說就知道隱瞞不了,只能將昨天生的事情全盤托出,我還擔心他身體太虛接受不了,王昊還在旁邊添油加醋,著重的給他介紹了金,方庸邊聽邊痛苦的呻吟,沒一會額頭就滲出汗來。
“出了汗就好了。”我一邊安慰他,一邊幫他把額頭的汗擦掉,趁機又瞪了王昊一眼。
“所以你又收了一頭猛獸?”他盯著我看,深邃的眼眸裡充滿疑問。
我點點頭,還沒開口,王昊就說道“啊庸,這次你可不能說什麼,要是沒有大魚,昨天我倆就掛在那裡了。”
“我知道,可是……唉。”他嘆了口氣,幽怨地看了我一眼。
“你要是不喜歡,我以後不叫它就是。”我說。
“不是不喜歡!”他立刻解釋道,倏地眼睛一閃,說“你要是太強大了,就顯得我們很沒用了。”
“啥?”我一怔,吃了一驚,沒料到這話竟會從他口裡說出。我慌忙說“我一點也不強大,這些力量又不是我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對吧,小昊你覺得呢?”我又轉過頭,向王昊求救。
“我是這麼覺得的。”王昊說,他又自鳴得意地說“而且在我看來,你沒了我們是不行的。”
我一下忍不住笑了,又對方庸說“你看看小昊,人家多自信,明明最差勁的就是他了。”
“說得好!”周潔叫道“從沒見過臉皮這麼厚的。”
方庸忍俊不禁地笑了,我鬆了口氣,他要是萎靡不振,我估計會墮落得比他更慘,我忍不住揪著他看,若不是周圍這麼多人,我指不定會親他。
“你們怎麼一大早就過來了?”方庸突然開口問。
“我們有些事要問十墓。”我有點不好意思地說,說著,就把昨天我跟王昊討論的問題跟他們說了一遍。
這時,炑十墓氣若游絲的聲音緩慢地傳來,把我們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他說“我們會將他的力量,引到地府去,在冥界開啟一條小通道,以冥界巨大的陰氣作為引力,將亞當的力量引誘進去,使他無法分裂,也就沒辦法呼應世界各地的妖怪了。”
他每說一句都要喘一大口氣,慢慢的斷斷續續的,真讓人害怕他突然間氣就斷了。
“我聽說你將結晶給他們了,是不是?”他質問道,但他的話有力無氣,不具有責備的口氣。
“你把東西給他們了?”周潔跟方庸以同樣詫異的眼神看著我,異口同聲地說。
他們的眼神比炑十墓的話更具有責備的意味,我輕輕的點了下頭,偷偷的看著王昊。
“你為什麼不阻止她!”周潔扭過頭就衝王昊罵道。
“噹噹時情況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們也沒辦法啊。”王昊結結巴巴地說。
“你不是說有條怪物一樣的魚嗎!早讓它出來不久行了!”她精力充沛地叫道。
“就是沒辦法讓它輕易的出來,所以才只能那樣做。”我弱弱的說,沒辦法,我必須嚴格的控制領域的大小,才能把控金,不然它上來後一下游到千米遠,吃了兩個人再回來,那我不就罪大了。“抱歉,我真沒想到會被拿走。”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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