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的手臂恢復了再說。”我說“而且我肚子也餓了,先找點東西填飽肚子。”
他無奈地笑了下,說“我的手臂曬一下月光就好了,現在回去的話,待會啊庸不一定會讓你走了。”
被他這麼一說,我倒猶豫了,蚩古又趁勢說“反正只是勾引他們而已,弄出點聲音什麼的,引起他們興趣就是。”
“但是我沒信心能將他們吸引過來。”我說“沒準他們現有人跟蹤的時候反而加快腳步離開呢?”
“這樣更好,讓他們半路遇上這群殭屍,我們也不需要跟小姑娘生衝突,而且依小昊的個性,到時真出什麼事情了,他鐵定會衝出去幫忙的,他一出去你們也脫不開了。”他慢條斯理地說。
我嘆了口氣,雖然不願承認,但是蚩古總是能夠說出戳中人心的話,讓我好不爽。我說“那看來我們只能去找盧克了。”
“走吧。”他說,臨走前他還瞄了低下的殭屍一眼,藐視地笑了下。
我察覺到了,雖然他總是不愛出頭,可戰鬥的野獸本能還是存在的,並且還具有瞧不起戰敗者的戰士本性。
“我要怎麼引誘盧克?”我問他說。
蚩古本在快的飛著,聽我一說猛地停下,呆呆地問我道“你沒想好嗎?”
“沒有。”我說。
“哦。”他愣愣的點點頭,說“那你在啊庸面前說得信誓旦旦的。”
“我要是不做點姿態的話怎麼說服他放我走。”我白了他一眼說。
他的眼神似乎在說,也沒見你怎麼說服他啊。不過他開口卻是問“你有什麼想法?”
“我有的話就不用問你了。”我說。
“一點計劃也沒有,你這叫魯莽。”他看著我,以教育者的姿態說。
“你不是說隨便弄點聲響不久行了嗎!”
“我那是比喻。”他嚴厲地說。
“試一下也可以吧。”我問。
“那就試一下唄。”他說。
我們又回到盧克所在的木房子屋頂,但是剛到的時候我便現有些不對勁了,那東西散的力量消失了,我趕緊往窟窿裡看,裡面黑黝黝的那有什麼人啊。
“糟糕,他們走了。”我扭過頭對蚩古說。
蚩古也皺起眉頭,他直接穿過屋頂到屋裡去,我便朝他喊“你怎麼突然下去了!你下去做什麼?”
他一下又從屋裡穿上來,說“碳都冷了,他們離開很久了,恐怕我們第一次過來的時候就被現了。”
“開什麼玩笑!”我驚訝地叫道“那他們到哪去了?”
“剛才我們來的路上沒有遇見他們,收拾殭屍的時候也沒有遇見他們,恐怕……”他沉下臉。
我又種不好的預感,他雖沒說,但意思已經很明顯了,恐怕他已經找上週潔,不,應該是方庸了。
“回去了。”蚩古說。
我趴在他背上,他一下便跳起來,我的心臟跳得厲害,一陣陣的感到心慌,心裡不斷的祈禱,希望他們沒出問題。
好不容易趕到坍塌的土坯前,土坯已經完全倒了,前面的場地空無人影,方庸他們也不見蹤跡,我有點腳軟,幸好蚩古沒有將我放下來。
“看來我們預算錯了。”蚩古說。
“你能找到他們到那去了嗎?”我問,我簡直心急如焚,巴不得立刻飛到他們身邊去,要是對手只是殭屍跟鬼那我便不擔心了,可是對方還有槍。
“到處去看看吧。”蚩古說,他走過土牆,來到屍體聚集的地方,在中間有一堆燃盡的木灰,地上也有些踩到木灰留下的腳印。
“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蚩古說,他跳了起來,在空中飛翔一邊說“你們能對付得了屍體嗎?”
“屍體?應該可以的吧。”我說“在雲嶺的時候也試過了,可以的。”
“雲嶺的不同,那已經不算是屍體了,他們跟殭屍沒什麼兩樣,都是些不允許存在的東西。”
“你怎麼突然問這個?”我從沒想過這個問題。
“以我對你們的觀察,術士一般是以血液為媒介,來誅滅對方的,血液裡蘊含的力量決定了一個術士的強大程度。”蚩古說“但是這種力量也有弊端,你們的血只對魑魅魍魎有用,對一般的單純的物品,活物都不起作用。”
我點了下頭,說“確實是這樣。”
“那是有原因的,你們的血之所以對魑魅魍魎有用,是因為其中具有消滅他們煞力,鬼魅對於至陰至陽都沒有抵抗的能力。”他繼續說“所以你家老頭才說,你們屬於陰,而當官的屬陽。”
“嗯。”
“不過搞笑的是,鬼魅通常會被這兩種力量吸引。”他嘲笑著說。
我有點如墜雲裡的感覺,不知道他想說什麼,便問“所以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在想你們對付得了屍體嗎?那雖然說是屍體,但也是人的身體。”他思考著說“既不是殭屍,也不是鬼怪,只是普普通通的被操控的屍體而已。他們身上的肉,就算腐爛了,也還是肉。”
我吃了一驚,卻現他說得很有道理,雖然覺得不甘心,但我們又不是火葬場,怎麼可能能將人的身體消滅掉,屍體又沒經過變異,依舊是人的肉體啊。
不過若真是這樣,那方庸不也沒有辦法對付那些屍體嗎?不對,他還有一手蠻力,但是屍體的話,受傷了既不疼也不痛,砍斷了他們的手臂腳依舊能立起來的傢伙,他真的能跟他們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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