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笑了笑,搖搖頭。
過了會,他又碰了碰我的手,指著第一排從右往左數第三個人的位置給我看,那人旁邊站著一個被車碾壓過的男人,臉都歪了,他對我說“你看,那個人他要倒黴了,過不了多久他肯定會來找我們的。”
我看了一眼,那被車碾壓過的鬼一身怨氣。“是他撞了他嗎?”我輕生問。
“我怎麼知道。”他好笑地說,“你想知道?要不我去問問?”
“別!我想安安靜靜看電影。”我說。
“安安靜靜……手!”他把手伸了過來放在我大腿上,不懷好意地看著我。
我只好把手放上去。
“你最近有沒有想我?”看著看著,方庸突然問。
“沒有。”我回道。
“我知道你有。”他高興地哼了哼,說“我可是無時不刻不在想你。”
“你能不能別這麼噁心。”我瞪了他一眼,關於結婚鬧劇那件事我還沒跟他說呢,現在該考慮考慮要不要跟他說了,我看說了他沒準還會開心呢。
“你要是不喜歡,那我以後不說了。”他說。
“我沒說不喜歡。”我臉一紅,就聽到她悶笑聲,電影明明是那麼感人,他卻在一邊偷偷的笑,被他這麼笑,直到出了電影院我的臉還是燙的。
老紅在老地方等我們,老地方是一家珠寶店,他經常將車子停在店外的路旁,我們離開電影院拐過一條街便看到他。
老紅看到方庸很開心,一邊開車一邊跟他聊天,方庸也是老紅從小看到大的,他對我們倆就像對自己的小孩一樣,我們對他也是充滿敬愛。
他問方庸說“啊庸,這次去學校事情辦得怎麼樣?”
“嗯,都弄妥了。”方庸笑著說。
“那就好……對了,我好久沒問你了,最近學習怎樣了?”老紅透過後視鏡看了方庸一眼,又說道“你可不能學小一啊,這丫頭從小就聰明……”
“紅叔,我成績很好的。”我搶道。
“哼,你就愛耍小聰明。”他笑了下,說。
“耍小聰明我也成績很好,他跟我是沒得比的。”我點了點方庸的腦袋。
“是是是,我笨。”方庸說。
“啊庸,你不能老遷就她。”老紅說“你這樣會把她慣壞的。”
“紅叔,你說是這麼說,我要是不寵她,你還不扒了我。”方庸笑著說。
老紅聽了哈哈大笑,我也忍不住笑了。
過了幾天,我們在電影院看到的那個人果然來我們小鎮上,方庸興沖沖的跑了告訴我,雖然這單子不是他接的。
今年的過年比較特殊,由於我跟方庸關係的公開,兩家人決定在一起過年,吃年夜飯,他們在我家的花園裡擺了幾張大桌,連二爺爺他們都叫過來了,場面弄得熱鬧非凡,不知道還以為我們在擺酒席呢。
每年過年還有一個重大的環節,祭祖!其實不僅是過年,像中秋、端午、清明只要是節日,就得祭拜祖先,族人會請戲班子在操場上做大戲,專門表演給鬼看,做大戲的那幾天,操場禁止靠近,就怕我們影響了看戲的人的心情。
小的時候我們總是偷偷的跑去看,我們躲在祠堂裡面。祠堂的外表還是跟別人的祠堂是一樣的,只是非常的破敗,只是一個裝飾的門面而已。
除了某些特殊的時期,一般人不能靠近祠堂,小孩子就更不用說了,祠堂中間有一張落滿灰塵的桌子,桌子上放著一個石燭臺,石燭臺往左轉四下,再往右轉三下,便會出現一個通往真正祠堂的暗門。
我們躲在祠堂裡,透過腐朽的木門上的小洞往外看,主要不是看戲,而是看鬼,做大戲是我們認真觀察鬼的好時機,這時候鬼只會專注著看戲,很少會注意到我們。
不過現在我往回想,突然明白為什麼大人們禁止小孩子跑進祠堂裡了。
過完正月十五,王昊跟王叔就從廣州趕了過來,因為去年的事情還沒完,王叔跟老爸還有四伯還有很多事情要調查。
王叔從廣州過來後,他們三劍客就離開南京,說是到羅馬去調查點東西,坐上飛機就走了。
王叔將王昊託付在我家,他覺得王昊跟我們在一塊這麼久,比起以前成熟了很多,也進步了很多,所以他厚著臉皮再次把王昊跟我們放在一起。
周潔倒是沒再過來了,過年的時候我打過電話給她,接電話的是周小子,他說她又逃跑了,我們交談過後,我才現她從我們家離開後壓根就沒有回到去。
不知道她又到那裡去了,她看似成熟實際上幼稚得要命,有沒有什麼能力,操控蠱蟲的力量也沒有周小子強大,遇事畏畏縮縮的,怪不得周小子會那麼擔心她。
王昊因為這件事傷心了很久,方庸帶他去酒吧浪了幾天,被我現了,兩個人都典著臉不敢吭聲,於是王昊就從我們家搬到方庸家去住了。
二月初中旬,我們家來了一位客人,她的到來預告我們又沒安靜的日子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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