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這麼咄咄逼人做什麼。
“好好說?”瑞王怒道“你給我進來!”
說著,瑞王直接拽著司空的領子進了屋。
寒衍瑧和聞人珒本就在房間裡呆的好好的,沒想到瑞王突然進來。四人互相看看,氣氛異常微妙。
還是寒衍瑧打破了僵局,“瑞王叔,好巧。”
她不說還好,一開口瑞王本就黑的連還是泛紅,不知是被寒衍瑧氣的還是如何。讓司空看得是歎為觀止。
“巧個屁!”瑞王踹翻了椅子,一點斯文形象也不顧了,“王不在城,這像話嗎!”
寒衍瑧沒說話。
聞人珒沒說話。
司空“等會兒等會兒……瑞王爺,什麼叫王不在城?”
他的目光移到寒衍瑧身上,回想起三天前她所說去平南一帶會派幾個人跟著他……
“陛下,難不成………”司空震驚的不是一點點。
帝王私自離開皇宮是多大的事情,他們怎麼能夠看著寒衍瑧胡作非為。
相比較他們的震驚,始作俑者淡定如初。她彈了彈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塵,說道“瑞王叔,你們不必多說。平南大澇已經造成死傷無數,光憑司空一人,根本無法處理。”
腐朽之樹早已紮根,司空一人如何砍斷。
瑞王依然不贊同,“陛下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不過皇宮中總要有人坐鎮才是。現在看似平靜,各國都在蠢蠢欲動,差的就是一個契機。”
一個能讓他們出手的機會。
“有人坐鎮。”寒衍瑧淡淡道“除了你們,誰也不會知道。”
有人?
瑞王皺眉,皇室之中還有誰能代替皇帝的職務?
“天玉,暫且替朕坐鎮皇宮。”
外面徒然一道驚雷,緊隨著閃電打了下來,嚇得人心頭一跳。
司空和瑞王愣了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直直的看著寒衍瑧,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這半年來“天玉公主”就是個禁忌,是眾人觸碰不得的逆鱗。她剛剛登基那會兒,召集天下神醫為中了毒的“天玉公主”解毒,卻無一人能解。
“天玉……她醒了?”
瑞王感覺自己似乎是許久沒有聽到這個稱謂了。天玉公主………自從沒有神醫願意上前一試為她解毒後,寒衍瑧便勒令所有人都不許再提這個名字。他還以為,天玉公主這個名字將隨著時間的過去而消失在所有人的腦海裡。
寒衍瑧垂眸,“醒了,身體還不大好,在宮裡休養著。”
司空心裡堵,他是為數不多的人知道天玉公主為何中毒的人之一。
“即便如此,天玉身為女子,也沒有參與議政的權利。”瑞王說道“陛下,不如我和司空去平南………”
“比不多說,朕已經決定了。”
說什麼女子不得參政,她便是女子,不是還好端端的坐在這裡接受各方朝拜。
瑞王還想說什麼,寒衍瑧抬手點了他的穴道,“瑞王叔還是乖乖留在京城輔佐皇上處理政務,一切元蝶都已經安排好了。”
她左思右想,還是告訴瑞王自己要離開京城的訊息,還是昨天半夜送去的信,沒想到一大早就到攝政王府來堵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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