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此言差矣。”刑部大人拉著我的袖子不放手,“殿下體恤我們,我們又怎麼能只顧自己呢,叫方大廚再做幾十屜就是呢。”
於是,秋高氣爽、天氣明媚的日子裡,我陪著刑部啃了幾屜饅頭。
我小時候吃饅頭是吃膩味了的,因為沒什麼好東西可吃,長大了是一般能不碰饅頭就不碰饅頭。
舉著一個白白胖胖的大饅頭,寡淡的味道差點吃出我的一泡淚來,淚眼朦朧中,就看見刑部大門口上出現了兩道挺拔身影,一青一紫,瀟灑的很,耀眼的很。
青衣的人風流無邊,哪怕進了刑部,一舉一動也彷彿是在逛青樓,此人是沈鯉無疑。
另一個人紫的高潔出塵,即使是在秋陽高照,人人都熱的大汗淋漓,也能披霜戴雪拒人於千里之外,定是慕雲城無疑。
我只是奇了怪了,這兩個人是怎麼同時出現在刑部的。
溫壽撒開嘴裡的饅頭,滾過去磕頭。
慕雲城和他敘話,自是一眼不看我。
沈鯉儀態風流,走過來覷我“這不是十三殿下嗎,怎麼在輔府大魚大肉吃多了,倒跑到刑部啃饅頭來了。”
我:“……”
沈鯉果然還在怨我,這一字一句夾槍帶棒的,聽得我頭疼,順手從一旁的盆裡摸出一個饅頭,“你吃不吃?”
沈鯉臉一撇,甩袖往前走:“你去問問你那斷袖相好吧。”
慕雲城邊和溫壽敘話邊走到了我眼皮子底下,一陣寒氣從腳底鑽出,恰讓我心虛一陣,舉著饅頭腦袋一空白,結巴道:“你吃嗎?”
慕雲城大約嘴唇抽搐了一下,憋出幾個字來,“你自己吃吧。”
溫壽一臉複雜。
小順子游曳到我身邊來,“殿下,你剛剛是承認了慕大人是您相好吧。”
我眼前一黑,便想補救,趁著慕雲城還沒過去,一把撲住溫壽袖子,“溫大人,您躲什麼呀,好歹我們也是一起談過天表過心跡的人吶,這饅頭是我特特為你留的。”
上天作證,我此舉只是為了證明自己和慕雲城沒有半點關係。
溫壽避之不及,老的槐樹皮一樣的身子扭的像是泥鰍,滑不溜手的讓人心煩。
剛踏進正門的沈鯉在這個時候回過頭來,扶了扶門框,“沈鯉,你說說你,剛剛過完不倫戀,如今來了忘年戀,可悲,可嘆。”
我:“……”
誒,聽我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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