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不到任何呼吸聲,外面一個人都沒有。
她悄悄開啟門,眼前放著一個木桶,沐浴用的水正散著嫋嫋熱氣。
一切並無異常。
“難不成是招了個啞巴夥計?”
南青風嘴裡隨意說了一句,收起匕,將木桶挪到屋內。
時隔多日,泡了個舒服的澡,疲倦滾滾而來。
實在扛不住,她往四下放了毒藥香囊,便上床睡去。
屋內燈燭熄滅,月光滲入。
門口一個男子的影子在地面拉長。
一過幾個時辰都沒有動靜,只是在門口靜靜守著。
南青風對此渾然不知,睡了個安生的覺,等到次日太陽照入床榻,才幽幽轉醒。
意識回籠,她翻身下榻,將四周有毒的香囊收起,開啟門一看,門外不知什麼時候放了一套北國女子的裝束,她便順勢換上,對著銅鏡將自己的頭也編成北國女子一般模樣,這才大大方方走出客棧。
“掌櫃的,早膳有嗎?”
喊了一嗓子,四下無人。
她從二樓走下,卻見桌子上擺著一碗素面,而小二掌櫃依舊沒有看到人影。
坐下檢查了下面,沒有任何問題,她便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吃飽喝足,放下一塊碎銀,便跨出客棧。
前腳剛走,後腳客棧後廚繞出一個黑衣人。
門簾掀起大半,地上齊齊整整躺著幾個人,身上綁著繩子,雙目緊閉,看樣子是暈死過去。
見南青風安然離開,那黑衣人將後廚的人身上繩子解開,又悄無聲息的跟了上去。
北國寒冷,即便豔陽高照,依舊感覺刺骨的冷。
南青風緊了緊身上的小羊皮,望著前方北國的皇宮。
原書中說,耶律沙在絕故淵被殺,而那絕故淵,就在北國皇宮騎射場後方。
皇宮守衛森嚴,要混進去雖不至於束手無策,但也有些棘手。
最主要的是,她不記得書中寫的,耶律沙是何日去了絕故淵。
若是沒能趕上他被耶律丹殺了,那她的武器庫就會徹底熄滅。
她想遲些離開這個地方,但沒打算一輩子都不走。
耶律沙,絕對不能讓他出事。
她在趕來的路上浪費了不少時間,也不知現在耶律沙如何了。
思前想後,她覺得不能再拖延時間了,今日入不了宮,最起碼今日要知道耶律沙的訊息。
打定主意,她大步朝皇宮門口走去。
邊走,邊從袖中取出一顆丹藥,往嘴裡塞去。
這丹藥沒有什麼大作用,就是會讓人的脈搏,摸起來像是喜脈。
走到皇宮門口,她眼裡擠出幾滴淚來,扯著嗓子一聲喊。
“我要見二皇子耶律沙!讓我進去!他讓我一個黃花大閨女有了身孕,就一個人躲進皇宮什麼都不管了!天下哪兒有這樣的道理!”
二皇子?!
身孕?!
周遭民眾聽到幾個關鍵字眼,立馬圍攏過來。
本來準備驅趕南青風的侍衛也不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暴力執法,怒斥南青風道。
“胡說八道什麼?!敢汙衊二皇子?腦袋不想要了?!”
“我有沒有胡說,你只管去問耶律沙就知道了!我就在這兒等著,哪兒也不去!若他說沒有我這麼一號人,我任憑你們打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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