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沒什麼。”
不管南青風如何再問,她就是不肯再開口。
馬車很快到了南府。
南青風想搭著上官或者鐲兒下車,但是這兩個女人還氣頭上,竟然是一個都不肯扶她。
可憐的南青風只得一個人咬著牙跟八旬老太一般,顫顫巍巍的下了車,孤苦伶仃的在臥房內自己給自己上藥。
褪去衣裙,腰側一手大的淤青清晰可見,有些地方甚至透著血色,與周圍白皙的肌膚形成鮮明的對比。
若不是用內力抵禦了幾分,只怕她肋骨都要跟著斷裂幾根。
不過吃點苦,跟北冥府解除了關係,她也不算虧。
傷的地方實在有些尷尬,有些地方她塗不上藥,扭著身子,還會牽動傷處,疼的她齜牙咧嘴。
叩叩叩——
外面傳來敲門聲。
不等南青風回話,那人就自顧自推開門走了進來。
南青風回頭一看,竟是上官建月。
“不是不理我了嗎?現在來作甚?看我笑話的?”
上官建月直接從她手中接過膏藥,將她摁在床榻上趴好。
“再多說兩句,你就自己上藥吧。”
南青風直喊疼。
“你還知道疼?”
上官建月嘴上嘲諷著,手上還是放輕了力道,指腹一點點將膏藥塗抹均勻。
“鐲兒那丫頭跟著你都學壞了,竟然狠心拋下了我這個小姐……”
話音將落,外面傳來敲門聲,鐲兒的聲音緊跟著響起。
“小姐,蹄花湯熬好了,我給你端進來。”
門被再次推開,冷風吹著蹄花湯的香氣,傳入南青風鼻腔。
廂房不大,一盞燭火便能映照完全。
姐妹三人圍在床榻前,有說有笑,溫暖至極,連寒冬臘月的冷風都不能入侵半分……
此刻,鎮北王府。
“你說什麼?”
東方楚燁端著酒盞的手停滯虛空,有些許酒水灑落出來,濺在他手背。
逐日又重複了一遍剛剛彙報的內容。
“北冥小姐今日當眾宣佈跟北冥府斷絕關係……”
“那個女人受傷了?”
逐日??
這才是重點嗎?
流雲從門外走入,東方楚燁聽到腳步聲,面上恢復常色。
“那女人高調跟北冥府切斷關係,怕不是作秀?”
他記得那個女人,最擅長演戲了。
“北冥小姐前去宣旨,沒有入北冥府門,站在門口,當著大眾的面說的,若是作秀,沒必要如此。”
“哦?”
東方楚燁把玩著酒盞,緩緩送到唇邊,“那個女人……斷絕了關係,然後呢?是想做給本王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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