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賭?”
“就賭那邱尋,是赫連家的附庸,也一心向我。”
一心向她……
她就這麼篤定?
東方楚燁心下莫名又煩躁起來。
“本王沒那麼閒,跟你打這個賭。”
說完,起身就朝外面走去。
好端端的,怎麼感覺又生氣了。
南青風心下嘆了一聲,而後提醒他道,“王爺每日別忘了喝藥,再過幾日還要換藥。”
今日,東方楚燁送她去神醫坊。
來神醫坊看診的人,與昨日相差無異,南青風到時,門前已經排起了長龍。
怕這些人等的煩躁,鐲兒帶著邱尋正在給等候的眾人凳子跟熱茶。
邱尋摘了面具,一張奶狗顏引得排隊的女病人頻頻側目,他臉似是滴血般的紅。
遠遠地瞧見南青風來了,鐲兒眼底露出欣喜之色,緊步迎上前來。
邱尋愣了愣,也跟了過來。
“小姐,你可算來了!”
“師、師傅?”邱尋不知該叫她什麼,擅自這麼叫了,有些不好意思的抬手摸了摸脖子。
“師傅?什麼人是你的師傅?”
馬車內,傳出低沉滿是威嚴的嗓音。
東方楚燁一手掀開車簾,從馬車上走了下來。
身著熾烈紅袍,滿頭黑用金冠束起,寬肩窄腰,渾然天成的捕食者氣息。
他一露面,原本嘈雜的街道,瞬間安靜了下來。
鐲兒忙正色行禮,“見過王爺。”
旁邊邱尋看著他,不知是愣住了還是其他什麼原因,抿著唇一動不動。
“怎麼?見了本王還不行禮?”
邱尋看著他,濃黑的眉豎起。
“我聽聞鎮北王與北冥家千金有婚約在身,為何跟師……神醫姑娘糾纏不清?”
昨天晚上看到東方楚燁將南青風打橫抱起時,他就想說了。
沒想到今日,南青風又是坐著東方楚燁的馬車來。
他說完,又看向南青風,眼神帶著道德的譴責。
南青風連忙擺手。
“你想多了,不是那麼回事,日後我慢慢給你解釋。”
這小奶狗,看著膽小,沒想到遇到這種事,跟鎮北王都敢剛。
南青風伸手扣在他肩頭,將他往裡帶,以免大魔頭一怒之下讓他血濺當場。
“別碰我,男女授受不親。”
邱尋哼了一聲,抖落南青風放在他肩頭的手,自己一人大步朝裡走去。
南青風愣了一瞬。
這傢伙,正義感未免也太強了吧?
無奈的進了門,上官建月正在做賬。
只是撥弄算盤的手,明顯沒往日快,好似放慢了十幾倍。
南青風明顯感覺不對,上前問道,“出什麼事了嗎?”
上官建月回過神來,搖了搖頭,說了句“沒什麼”,繼續對著賬本。
“沒事?”南青風挑眉,“認識這麼久了,你有沒有事,我還不清楚?說罷,到底怎麼回事?”
上官建月頓住手裡活計,皺起眉頭看著虛空。
“今天早上,我感覺好像有人跟蹤我……”
有人跟蹤?
南青風心頭頓時一緊。
難不成,上官建月的行蹤被上官家的人察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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