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必然,美國許多畜牧業都實現了機械化養殖,也有著廣闊的牧場,但是蔬菜不同,許多還必須用人工去完成,美國人力成本比較昂貴,所以相對於肉食的價格,蔬菜看上去很貴。不過往後去,中國也漸漸會這樣。”
“若是中國的蔬菜能運到美國來就好了。”仝明華說。
“這是不可能的,除了幾種耐貯藏的蔬菜,餘下的蔬菜想運到美國,必須得空運,沾到空運,成本立即會提高。況且還有關稅,各個代銷商與零售商的利潤分紅。那怕蔬菜在中國便宜得可怕,運到美國放到市場上,也會比人家的蔬菜更貴。除了有機蔬菜,但歐美的有機蔬菜認證很嚴格,也不可能認同中國的有機蔬菜。”
僅是沃爾瑪的幫助,還是不夠的。
這也是李默這次來美國要辦的另外一件事。
李默又接見了小布什。
“李,你怎麼判斷出來我們美國會用兵中東?”
如果李默不判斷出來,則不會做空石油。
“布什,蘇聯衰落,沙特親近你們歐美,伊拉克主動授人話柄,你們美國很早就提出了石油美元計劃,將這些串聯起來,還能判斷不出來嗎?”
“還有時間呢?”
“中東哪邊是以高溫天氣為主,只有春冬季才稍稍好一點。你們美國想要起戰爭,必須經過多層商議,所以不可能早。拖得晚了,會有變化。兩個因素結合起來,也就能判斷出來了。不過這是風險金融,說句不好聽的,它就是賭博,誤判肯定是有的,特別是這次,我也不敢完全斷定,所以做空的金額數量不大。”
其實也不小了,但比第一次做多時金額要小得多。
況且頂在前面的是中行,李默三家基金公司只是跟在後面划水的。
但真相是,戰爭是美國帶頭起的,撈得太多,會讓許多美國政客與投資商人憤怒。
不過李默換了一種說法,我是聰明,但不是妖孽,否則也不會有好下場。
“李,你也很了不起了。”
“布什,以前歲數小,什麼也不懂,膽子大。不過隨著年齡的增長,我也現以前一些做法很孟浪。小時候,因為家裡窮,總是想著辦法財賺錢,手中有了錢,也能幫助許多人。”
布什點點頭,在這上面,李默做得一直很不錯的。
不提李默對中國的幫助,墨子基金也開始在美國揮了不小的作用。
“然而用不著在金融市場上用高倍數槓桿操作,固然,它能使我的財富迅增漲,然而一個失誤,我則一無所有。比如廣場協議前那次操作,稍稍一個小的震盪,我會立即破產。在那幾個小時內,我一顆心都懸到嗓子眼。黑色星期一也是如此,我雖判斷出大勢,但判斷不出來具體的時間,因此操作時扛杆倍數沒有放大。然而我認為是幸運的,若是晚上幾個星期作,我的槓桿放大二十倍三十倍五十倍,兩個星期下來,股市還沒有暴跌,我又會破產。所以我漸漸將投資轉移到實業上,心臟功能不好,這樣的操作最好還是要少一點。”
投資實業也有風險,不過風險相對來說,要小得多。
“李,你如何看待這次美國對中東的用兵?”
“布什,作為一名商人,必須要了解政治,但必須也要遠離政治。站在我的利益角度,是希望中美關係友好的,也做了一些促進中美關係的事情。不過我不會插手你們美國的政治,也不會插手我們中國的政治。你是布什總統的兒子,某種程度上,也代表著美國的政治,我什麼也不會說。”
“李,我們是朋友。”
“布什,我們是朋友,而且我特能理解你與你父親對中國的感情,不過……”
“李,你不要推辭。”
“布什……”
“李,你要知道為了我那點投資,我父親受了多少指責?”
“布什,是那點投資嗎?”李默譏諷道。
先是思科,雖然經過李默瘋狂的收購,不過眼下思科前景還沒有完全體現出來,市值勉強漲到三十多億美元,小布什股份也被稀釋了,所以論思科,小布什的財富不過五千來萬美元。
然而當初小布什才投資多少錢?
思科不是重點,重點是宜樂與宜安。
雖然李默死死扼守著宜樂的營利率,但因為營業額每年都在迅上漲,9o年的盈利除掉工人的分紅,依然達到了近兩億美元。雖然中國工人工資上漲了,物價也上漲了,不過匯率進一步下調了,今年的淨利潤會更可觀,也就是小布什每年僅從宜麗就能拿走了兩千萬美元。
不是狹義上的賄賂,但是廣義是最高階的一種賄賂。
宜安眼下利潤不及宜樂,營業額更不及宜樂,不過它展的勢頭比宜樂更快,加上李默與沃爾頓搭成的協議,使得宜安有著更廣闊的展天空。因此未來它的營業額早晚會趕上宜樂,最重要的是與宜樂死死將營利率控制在百分之七到百分之八之間,宜安的營利率高達百分之十五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