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義派出大批的探子,去周圍查探情況,同時,率領著大軍朝著北方趕去。
雖然楊義很想現在就除掉李傕等人,可是實力不夠,也只能暫時忍耐。
探子一直到了下午才匆匆趕回來。
“啟稟將軍,距離此處4o裡的地方有一座塢堡。”
聽到這個訊息,楊義頓時大喜,急忙問道。
“塢堡的兵力如何?”
“塢堡的規模不大,至於兵力,屬下急著回來稟報,所以也沒看太清楚。”
楊義點了點頭,“好,你們繼續錢去打探。”
等到探子離開後,楊義立刻帶著大軍朝著探子所說的方向趕去。
張濟帶兵來到陝縣,也一直派出探子打聽李傕等人的訊息,就怕他二人突然帶兵來攻擊自己。
當他聽說李傕等人的行動路線後,這才稍稍鬆了一口氣。
可是,聽說李傕已經紮下大營停下來了,又開始擔心起來,派出更多的探子前去打探。
終於,探子帶回來了準確的情報。
聽了探子傳回來的情報,張濟眉頭皺了起來,心中不斷的思索。
李傕軍受到攻擊,到底是誰說的呢?
張濟已經知道事情生的地點在安邑縣附近,心中懷疑,難道是安邑縣的官兵嗎?
仔細想了想,張濟卻搖了搖頭,安邑縣雖然也有官兵把守,但人數並不會很多。
李傕這次損失了3ooo人,只憑借安邑縣的兵馬,恐怕是沒辦法做到。
想了許久,張濟也沒想出事情到底是如何,便讓人早來眾將前來議事。
等到眾人來齊後,張濟才將事情說了一遍。
眾人聞言,眉頭都皺了起來,也都猜不出到底是哪一方的兵馬,做的這件事情。
張濟轉頭看著前來避難的賈詡,微笑著問道,“文和,依你看來,此事到底是誰做的呢?”
聽到張濟的問話,賈詡的眉頭也皺了起來,良久後,緩緩說道。
“在司隸一代,能一次消滅3ooo人的勢力並不多,平陽侯你算一個,華陰縣的段煨也算一個。
另外,西涼馬滕也算一個。
至於河東郡就不好說了。”
聽到賈詡的這一番話,張濟皺了皺眉頭,“難道說,攻擊李傕的人就在這四夥人之中嗎?”
賈詡搖了搖頭,“也不一定,就算是定下計策,想要圍攻3ooo兵馬,恐怕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更何況,我們所說的這些人,雖然有能力消滅3ooo兵馬,可是,他們卻並沒有理由去這麼做。
我們這邊,想躲還來不及,怎麼可能會主動攻擊呢?
而華陰縣的段煨他的兵力不足李傕,如果我猜的沒錯,他也絕對不會主動去招惹李傕等人,萬一引起李傕等人的不滿,去攻擊華陰縣,對他們百害而無一利。
所以我認為,這件事情應該也不是他們做的。”
聽到這裡,張濟驚呼一聲,“難道,這件事情是西涼馬滕做的?”
聽到這個名字,賈詡皺了皺眉頭,“馬騰和李傕等人有仇,如果是他們出手,還真有這個可能。
可是,西涼距離安邑縣遙遠,馬騰想要攻擊李傕,必需要事先出並才行。
問題是,我們並沒有聽說馬騰出兵的訊息,也沒有聽說西涼那邊有動靜。
所以我認為,這件事情應該也不是馬滕做的。”
聽到這裡,張濟更加吃驚,“難道,你認為是河東郡做的嗎?”
賈詡嘆了一口氣,“不可能,河東郡的王邑雖然有一些本事,可是在指揮戰鬥方面,卻堪稱一般。
而這次偷襲李傕的兵馬,卻計劃周全,一直等到結束之後,李傕等人才現。
這就說明,偷襲李傕人,不但計劃周詳,兵力也十分強橫,要不然,絕不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消滅3ooo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