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諒大白,這個時候竟是忘了反駁花公雞。
它腦補了一堆風姿搖曳的女子,除了額前貼的金銀花鈿,還有身上紋繪的彩色花鈿……盡情地擼它狗毛!
獸生巔峰,莫過於此。
宋瑾瑜瞧見大白突然間痴傻了兩瞬,倒也沒有多想,只在心裡罵了句‘傻狗!’
下面
無衣跌坐在地上,只覺得腰疼的不行,結果方寒兩手一推,極力否認不是我乾的!
這他孃的是人能幹出來的事情?!
此時此刻,無衣只覺得心裡委屈的緊,一雙眸子裡噙滿了淚。
方寒一個沒心沒肺的人,被這般望著,幾瞬之後終是意識到了自己的不得體之處。
將雙手放下,有些不好意思道“條件反射,都怪條件反射!”
而後,走上前去,將無衣給扶了起來。
月色下,無衣的一雙眸子裡水光瀲灩,透過身上所著薄紗,隱約之間可見極美的花鈿……
方寒伸出手扶起無衣的時候,沉默地簡直不像他自己。
這般沉默之下,氣氛一度有些怪怪的。
終於,無衣忍不住柔聲問道“你,就不問問我怎麼過來的嗎?”
宋狗蛋在半空上,隔著老遠都聽出了無衣那隨時可能哭出來的顫音。
方寒這才摸了摸後腦勺,開口問道“對哦,這麼遠,你怎麼過來的啊?”
眼裡噙著淚,某個瞬間她突然什麼都不想說了。
彷彿已經明白了些什麼,但還是想抓住那最後一點渺茫的希望……
只搖了搖頭,而後眼裡的淚徹底滴落了下來。
就在無衣眼淚滴落下來的那個瞬間,方寒的心彷彿被什麼東西給敲擊了一下!
但也僅僅只是一瞬間,而後方寒又彷彿是一個木的感情的沙雕。
最大的關懷大概便是,忍不住問了一句“你哭啥啊?別哭。”
他這一句話出來,無衣卻是哭的愈加厲害了,根本就收不住……
半空中,宋狗蛋等倆人一獸看著下面的方寒跟無衣,盡皆沉默了。
過了好半晌,無衣眼中的淚方才收住一點點,眼眶周邊,還盡是通紅一片。
她想到了許多,無數次方寒醉倒在她那裡,有事沒事都愛扯幾句。
他說自己是仙人,她只笑罵著不信,非說你飛一個給我看看,但他只會醉倒桌角。
明明每回都喝醉了,卻還是能從她那順手牽羊撈上兩壺酒走。
哪有什麼花酒能外帶的道理?那些酒,都是她悄悄把靈石付了的啊……
“方寒,你心中可曾有過我。哪怕只一瞬?”
無衣的聲音顫顫的,柔柔的,卻是直擊人心!
這一下,方寒愣在那裡足足有半盞茶的時間。
他的心裡有什麼?靈石,花酒?
喝花酒好似真就是隻想找個人陪著,片刻便好,尋常一個人喝酒也是無所謂的。
無衣,這個姑娘他心裡是記得的,一直都記著,這是世上待他最好的人啊……
但這種感情是什麼?
無數次,他一個人被張洵冷落的往紅塵俗世走,尋一處煙花柳巷,走一遭快活人生!
但到頭來,也只是爛醉如泥,露宿街頭,酒醉難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