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穴到了大白的窩這裡,突然整個空間就豁然開朗了。
一張不知道是什麼動物皮毛的大軟墊鋪在木頭碎渣上,屋內堆了一堆宋瑾瑜不認識的東西。
當然,像大白這種自戀獸,還在睡覺的軟墊旁邊放了一個大的琉璃鏡。
大白一進自己窩裡,就正對著大琉璃鏡看到了自己頭頂飄揚的帶。
紅橙黃綠青藍紫……各色各樣都有,其中又以綠色數量最多。
“嗷嗚——宋狗蛋!你,你不是獸!”大白氣的四隻大爪子在自己窩內跺個不停。
宋瑾瑜張揚肆虐地笑著,“我本來就不是獸啊,你罵我不是獸也沒用。”
大白趴在自己的軟墊上,兩隻大前爪扒到腦門上蹭個不停。
但不知道宋瑾瑜給這些帶打了什麼結,怎麼都蹭不下來。
大白氣急敗壞地在大軟墊上滾來滾去,兩隻前爪在大腦勺上撓個不停,兩隻後爪就到處瞎踹。
“嗷嗚,嗷嗚,宋狗蛋!快幫我拆了嘛。”大白自己廢了半天勁,一根帶都扯不下來。
宋瑾瑜站在旁邊輕撐著下巴,眼神裡有些幸災樂禍。
“狗東西,你以後還敢不敢當著別人面咬我屁股了?”
大白掙扎著,我是大白,我不能慫!“就咬!”
“哦,是嗎?那你就等著把頭給撓禿了,再把這些小辮子拿下來吧。
到時候你就不能叫大白了,要叫禿頭大白……”
大白默默腦補了一下禿頭的自己……四個爪子都忍不住在顫抖。
“宋狗蛋!我錯了,以後絕對不咬你屁股!”
(大白內心os以後咬你一條腿,讓你先倒掛金鉤,再嚯嚯上背。)
宋瑾瑜用耳朵對著大白,“你說啥,你說你叫我啥?再叫一遍給我聽聽。”
大白這下是真欲哭無淚,小時候它就成天在心裡默唸宋狗蛋。
現在讓它改口,這可怎麼改嘛?!
“姐,我叫你姐行了吧,以後絕對不叫宋狗蛋了!”
宋瑾瑜本來聽大白叫‘姐’的時候,心情倍兒爽。
可是後面蹦出來的那聲宋狗蛋,呵呵!
拽著大白頭頂的小辮子,狠道,“你叫一聲姐,就幫你拆一個小辮子。行不行?!”
“姐!”只要能拆了這一頭又黃又綠的小彩旗,大白感覺自己現在幹啥都行。
不就是節操嘛,又不值錢又不能吃的東西,丟了!
“嗯,真乖。”宋瑾瑜擼了擼大白一頭的小辮兒,滿意地幫它拆掉了第一個小辮子。
當然,先拆的是其他顏色,黃色跟綠色得先留著。
等到最後只剩綠色帶的時候,要用白令宗的投影石給大白留個紀念。
“姐!”“姐!”“姐!”……
大白也不知道自己叫了多少聲,頭上只剩下一片綠意。
看著琉璃境中的自己,這還不如剛剛那一頭彩的,失算了!
宋瑾瑜這時,還從紅梅星辰戒中掏出來一塊投影石。
“來,大白,留個紀念。”
大白自然是不肯依的,死活都不能依,然而宋狗蛋的一句話打破了它的心理防線。
“你若不肯依的話,那就不拆了。要麼留著這一頭綠,要麼變禿頭,自己選。”
狠!宋狗蛋這女人真狠!
大白留下了悲痛並且委屈的淚水,在投影石前照了一張相。
後來,這塊投影石成了白澤一族少主此生最想毀掉的東西之一,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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