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權煥心往下沉了好幾下。
“權煥,你大概不知道,這五年,你走的每一步都在我的掌控中?”
原本就有點心驚膽戰的權煥,聽見這話,心狠狠咯噔了下。
他瞳孔瑟縮,猛地撲向了牢門,“你是……”
還想說什麼,門外男人取下了面具。
那張容貌,讓權煥瞬時間感覺到了害怕!前所未有的恐懼,叫權煥連呼吸都變得急促了些。
他失策了。
“所以……是你故意要找我合作,要……要把我拉進殺手界,你……”
“嗯。”很淡的一個字,再也沒有了後話。
權煥撲向門,卻現,門外已經不見那男人的蹤影。
他身子顫的厲害。
他明白了……
他總算明白了。
畢竟,權景深的母親的死,是他們二房教唆古家乾的,權景深一直記恨著呢。
他給權景深製造車禍,權景深從那時候開始就已經把這筆賬記著了。
他……
真的被權景深記恨上,別想活命。
這五年來,權氏給他打點,讓他風光了五年,到頭來也不過是海市蜃樓、一場夢。
他拍著門叫“不要動我妹妹,芷容是無辜的,芷容什麼都不知道!”
……
戰家。
戰慶再次接到電話時,原本還挺激動的,結果……
“戰統領,這個……真不是我們的錯,並沒有看見閻王的出沒,監控影片裡也沒有。”
戰慶有點無語。
重重將電話摔在座機上。
雖然這閻王沒人敢動,殺手界有殺手界的規矩,與他們戰部井水不犯河水,看他就是想抓起來,也好讓戰部的名聲大躁。
更想為自己的兒子鋪路……
如果戰北梟能拿到閻王的殺手勢力,定然有一番作為。
是他太低估閻王了,這傢伙神出鬼沒。
樓上,戰北梟叼著一根香菸,聽見手下彙報,黑暗中輕眯了眯眼眸。
那雙下場的黑眸閃出了些許興奮,“還挺有意思的呢。”
當初和閻王只合作過一次,只是那次的合作不了了之。
誰讓下單的金主後來覺得他“張三”更平易近人,所以不讓閻王再插手。
可惜了。
……
霍冉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被一具染著夜色涼意的胸膛環住了。
她輕輕嗯了一聲,有點不滿。
權景深看著她睡熟的絕美容顏,微微湊近了幾分,薄唇輕蹭了一下她的眉心。
並非憐惜,而是充滿愛意的蜻蜓點水的吻。
霍冉終於放鬆下來,尋了個更舒適的位置繼續睡了。
第二天醒來時,身邊的男人竟然還在睡。
她湊近了他的臉。
熟睡的男人,雙眉難得沒有緊皺,甚至還舒展了。
就是這薄唇吧,抿緊了。
霍冉忍不住捏了捏他的嘴。
不知道這丫的在想什麼呢?還是這麼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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